会还回去,唯有米铺才是他真正的保障。
“爹!我觉得王管家说的有理。”怜秋一拍桌,蛮横道:“咱们越早开业越好!”
顾梦生:……
“夫人英明!”王管家含蓄暗示道:“夫人,权贵人家大多不缺银钱,这定价嘛,您可以稍微再高上些。”
怜秋来了兴致,问他:“那王管家觉得多少合适?”
王管家露出个腼腆的笑,随即用手比了一个数。
杏眼震惊的瞪大,怜秋惊讶的看向王管家,心道他还是收敛了,照王管家这样定价过不了多久,他顾家都能当江南首富了。
“诶,夫人没惊讶。”王管家一脸平静道:“这米呀,咱们最好再给定定量,这东西一多啊,便没那么值钱了。”
怜秋肃然起敬,認可道:“王管家,你在进太子府前不会是做生意的吧。”还是名不折不扣的奸商。
王管家羞涩一笑,淡定道:“不才,略懂一些。”
若不是他于经商一方面有天赋,聂希棠又怎会将账本交给他保管。
“那王管家依你看,我们铺子开业该怎么比较好?”怜秋心服口服的发问。
王管家:“您且听我说……”
顾梦生:……
这两人,当真见风就是雨。
浑然没将他放在眼里。
见两人已然来了精神,兴冲冲说起米铺开业要如何造势,顾梦生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
不管顾梦生同意还是反对,在怜秋的支持下,一月后,米铺正式开业了。
开业当日怜秋没露面,但是让琴书悄摸去看了两眼,果真如王管家所说,那样贵的米也有人来买。
“不错。”怜秋笑得眉眼弯弯,“待铺子稳当了,咱们到时候再去京郊周边的县城收些米卖给百姓。”
倒时就不用定这样贵的价了。
米铺想要扬名只靠着贵人还是不行,让百姓交口称赞才是硬道理。
聂希棠一回府便见怜秋笑得欢快,凑过去得了个香吻,稀奇道:“铺子开了这般高兴?怎地比我给你地契那日还开心。”
“你懂什么。”
怜秋白他一眼,铺子是他家的东西,开业他当然高兴。
“今儿上朝怎么样?”怜秋问他:“怎地回来这样早。”
聂希棠面不改色道:“我早些回来陪你还不高兴?”
怜秋觑他一眼,他怎会不高兴,还不是担心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影响到这人。
见怜秋不满看他,聂希棠莞尔一笑道:“宫中急事都处置好了,便闲下来了,明个儿正好陪你出去耍,听四哥明儿要去城西的马球场比赛,我带你去瞧瞧。”
“好。”怜秋应的快:“那我叫着阿月姐一块同去。”
聂希棠无甚所谓,便点头答应下来。
翌日,怜秋和聂希棠、顾月便出现在了马球场最好的位置。
台上以衣裳颜色分为青红两队,双方打得有来有回,围观的人群中时不时发出喝彩声。
单是聂序亲自下场,便能晓得这回比赛的都是勋贵子弟,怜秋認不太清人,顾月更是不晓得,偶有一两个在朝中还算有名声的人,聂希棠便说给他二人听。
怜秋听得认真,却没发现顾月瞧着台上的一人直发愣,半晌后,她拉了拉怜秋的衣角,疑惑道:“秋哥儿,方勤端怎地会在此处?”
“方大哥?”
怜秋一愣,他没见过方勤端,只随着顾月的视线过去看了个大概。
按理说方勤端不过一个举人,应当没资格来参加比赛。
“许是跟着谁一块来的吧。”怜秋一头雾水道:“阿月姐,你不晓得方大哥平日跟谁交好吗?”
两人正说着,场上忽的发出一声喝彩,原是聂序进了球。
恰在此时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顾月瞧着方勤端往围栏的方向走去,随即一位哥儿便拿出帕子亲昵的给他擦了擦汗。
顾月沉着脸,冷笑道:“我晓得就怪了。”
怜秋自然也瞧见了这一幕,他皱着眉,不满道:“那哥儿是谁,是家中阿弟吗?”
“他家中不过一个姐姐,两个妹妹,哪里来的哥儿阿弟?”顾月怒道:“好你个方勤端,我还没去你家悔婚,你反倒是先起了花花心思。”
顾月跟怜秋关系好,他听了后,对方勤端也厌恶了几分,同顾月道:
“阿月姐,明儿让大伯去方家退婚,这人品性不好。”
“他们要是不认,我和夫君都来给你作证!”
哪儿有成亲前便四处拈花惹草的,待顾月嫁过去还不得受委屈,怜秋不准!
“呵。”顾月面无表情道:“我回去便跟爹说。”
她要将退婚书扔在方勤端脸上!
“五弟,五弟夫。”聂序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穿着一身比赛时的红袍,朝着三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