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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要骗我。”怜秋说:“你可是太子。”

  唇角微勾,聂希棠眉眼含笑的看他,顺道将怜秋的手抓着把玩,意味深长道:“我于风花雪月向来毫无兴致,若非是在夫郎体验过,我也不知这滋味竟是这样美好。”

  这番话落,怜秋的脸愈发烫的吓人。

  “夫郎,”聂希棠用脸蹭了蹭怜秋的掌心,可怜巴巴道:“我的第一次可给你,你若辜负我,便真真儿是个负心人了。”

  怜秋:……

  怜秋想说,合着他不是第一次一样。

  男子的贞洁又不值钱!

  只是话虽如此,怜秋心头不免还是有些驚喜,他虽知道当今太子还未娶正妻,但连通房都未有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别装可怜,”怜秋别扭道:“我才不是负心人。”

  眼中绽出惊喜,聂希棠一下坐起身与怜秋对视着,满怀期待道:“夫郎的意思是?”

  朝着聂希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怜秋努了努嘴,嘟囔道:“你是太子殿下,我还能反抗你不成?”

  顿了顿,怜秋又问道:“白日的那封信,你真让人送回京了?”

  “嗯,”聂希棠唇角上扬,对于怜秋的妥协很是高兴:“送回京了,我不是同你说了,再过上二十日左右,父皇的圣旨就能送来。”

  “你确定陛下会同意如此荒谬的事?”怜秋總觉得心里不踏实。

  “呵,”聂希棠細細解释道:“会同意的。”

  聂希棠在京中时一直不肯与人行房事,皇上和皇后娘娘苦恼許久,还曾送人去他房里,只是最后被聂希棠给赶了出去。

  他好不容易愿意与人成亲,皇上和皇后自然不会阻拦。

  怜秋心里还是不太信,但看着聂希棠甚是笃定后,还是勉强信了一丢丢。

  他跟皇上皇后不熟,聂希棠熟,定然更加了解二人。

  “好吧,”怜秋勉强信了:“不过你得跟我保证,以后太子府里只能有我一个,不许让其他人去我跟前烦我。”

  “只有你一个,”聂希棠向他保证道:“以后也不会有其他人。”

  怜秋又道:“以后府里也只能有我的孩子!”

  聂希棠眉眼温柔的看他,答应道:“好。”

  总之,怜秋不跟他鬧,一切便好,更何况他本也不是风流的性子。

  虽不能确定聂希棠的保证是真是假,但是怜秋心里好过了不少。

  眼下除了妥协已然没了其他好的法子,自家拼尽全力在皇家看来也不过是蝼蚁,又何必用鸡蛋去碰石头。

  怜秋是个商人,最懂权衡利弊,他不会当真傻乎乎的与聂希棠对抗到底。

  事成定局,与其惹恼聂希棠不如与他好好处着,这人其他不说,长相还是很好的,身、身材也不错,那、那方便他也是满意的。

  怜秋红着脸想,反正这人现在好歹还喜欢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顧怜秋是个识时务的,总不会过得太差。

  在他想事的一会儿,聂希棠不知何时又靠得他近了些,怜秋刚回过神来,便听聂希棠期待道:“夫郎,我们继续方才的事?”

  凤眸在红烛的映照下闪着光,像是十分期待。

  怜秋原本还不觉得,此时被聂希棠三番两次的撩撥,心头多少还是有些发痒。

  “你轻着些。”怜秋羞道。

  这是允许的意思。

  下一瞬,聂希棠便吻了下去,屋内水声骤起,伴随着的还有哥儿的呜咽声,令人听来面红耳赤。

  洁白整洁的里衣被揉皱成一团,在床上两人的动作间不知何时被扔下了床。

  聂希棠覆在怜秋身上,将他背上的黑发往旁边撥了拨,低头纹在怜秋肩头,温热的气息吐在怜秋耳边,调笑道:“好香。”

  这浑人又在说什么话。

  怜秋费力的撑着身子,微微偏过头瞪他,不过可惜杏眸里盛着潋滟水光,不似瞪人倒像是与人暗送秋波。

  聂希棠一顿,随即怜秋便感觉身下的动作愈发用力起来。

  “混蛋,”怜秋骂他:“不是说了轻些吗?”

  聂希棠捏着怜秋小巧精致的下巴,便又吻了过去,这一吻直至怜秋实在经受不住,都快哭出来才停止。

  “对不住,”聂希棠真诚道:“我实在忍不住。”

  他被秋哥儿钓着许久,憋了这么些时日,应当也不算过分吧?

  怜秋手脚无力的任由聂希棠动作着,已然失了骂人的力气。

  窗外月儿藏云中,屋内人儿正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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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怜秋醒来时,身上还余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

  两人早上叫了水来,院里有些见识的人都晓得两人是和好了,有人还去将此事告诉给了顧梦生。

  怜秋与聂希棠商量好,今日就将聂希棠的身世告诉顧梦生,省得到时候圣旨来了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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