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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自觉将手放开,封随往后退了一步,低声哄道:“我哪儿想得到那般多,我只记得你我二人一起的,一见有人来便下意识带着你一起藏着了。”

  哼!

  借口。

  怜秋心知这人并不如表现的那般老实,但最后还是没有与他掰扯清楚,只是警告道:“你下回不许这样了,没我的允许,不准随便碰我。”

  虽他已经在心里将封随定下,但两人毕竟还未成亲,这样实在太过亲密,不成体统!

  “嗯。”封随答應道:“我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

  怜秋满意了些,同封随交代:“我这就去找我爹,你自己注意着些,莫要被人发现了,否则我可不会来救你。”

  担心封随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怜秋威胁道:“你要是被送进了官府,名声坏了,我可就不要你了,进我顧家的人必须要体面。”

  喉间溢出两声轻笑,封随懒懒应道:“记住了,我会小心的。”

  见封随很是配合,怜秋这才慢悠悠从假山后出去,寻着方才的路小跑着去找顧夢生了。

  宴厅内,顧夢生和侯儒林、姚管事喝得醉醺醺,歪斜着坐在凳上。

  怜秋眼里有些心疼,他几步走过去,凑在顧夢生耳边道:“爹,天色晚了,咱们回家去吧。”

  说着,又吵侯儒林还有姚管事道:“侯伯,姚管事,今日就到这吧。现下不早了,酒何时都喝得,咱们下回再继续。明日还要做生意,若是因着喝醉耽搁了便不好了。”

  “哈哈哈,你这哥儿,”姚管事笑道:“你是心疼你爹了?”

  比起侯儒林、姚管事而言,顾夢生瞧着的确是醉得最凶的一个。

  怜秋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爹身子不算好,前些时候大夫还告诫他少喝些酒呢。姚管事,下回我陪你们喝。”

  “哈哈哈,成了。不喝便算了,我哪儿用得着你个小哥儿来陪,被人看见还不说闲话。”姚管事双眼浑浊,上下打量了一下怜秋,不怀好意一笑:“不过秋哥儿若是不在意我倒是也无所谓。”

  心头泛起一阵恶心,怜秋嘴角牵起一抹假笑:“哈哈哈,那便下回再说吧。”

  侯儒林看着怜秋跑来,衣裳规整,双眼清明。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赶紧问道:“秋哥儿,我家陽儿没跟你一起?”

  “侯公子?”怜秋摇了摇头:“方才我与他还有临江阁两位唱曲的哥儿喝过酒后,他便说自个儿头晕,身上热得慌,要去偏院休息。”

  怜秋故作沉思,继续道:“我看他还喊着那俩哥儿跟他一起走了,说让他们去院里给他唱曲儿。他还问我去不去,我听得有些腻味了,便没去。”

  “什么!”侯儒林眼前一黑,立马拍桌喊人道:“来人,给我去将少爷找来!”

  怜秋看得心头好笑,但今夜侯府要乱起来,他可不太想参与,赶紧扶着顾梦生的肩,催促道:“爹,你还能站起来吗?咱们该走了。”

  顾梦生尽力睁大迷醉的双眼,转头看向怜秋,甚是严肃的点头,大着舌头道:“走、走吧。”

  某些时候来说,顾梦生还挺听怜秋的话。

  侯儒林心头想着侯陽,怜秋趁机扶着顾梦生跟他告辞,侯儒林心头有事没有多余的心思为难他们,便挥了挥手同意,顺道还喊了两个人帮着怜秋将顾梦生扶了出去。

  出了门,等侯家的两位下人帮着将顾梦生抬了进去,怜秋朝二人道了谢,便也上了马车。

  “公子,坐稳。”顾家车夫提醒道。

  “等会儿,”怜秋掀开窗布,抬头往外看去,顾家的马车前挂着一个灯笼照路,怜秋往侯家的墙外看去,有些犹豫。

  那人出来了没啊?

  正担忧间,他瞧见封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站着朝他挥了挥手,似是特意为了安他的心特意等着。

  心莫名安定下来。

  怜秋朝他做了个走的手势,得到封随的回应后,怜秋便放下窗布,对车夫吩咐道:“走吧,慢着些。”

  车夫:“是。”

  这厢封随注视着顾家的车逐渐消失。他站着等了一会儿,直到侯府里传来“啊!”的一声惊呼,略加思索,封随再次翻身进了侯家。

  “阳儿,你在做什么!”侯夫人捂着脸,不敢看房中三人肌肤相缠的模样。

  尤其侯阳因为中了药,双眼猩红,理智尽失,动作间的力度大得让人面红耳赤,而那两位哥儿也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看着也不像是清醒。

  “夫人。”赶来的下人战战兢兢的凑到侯夫人耳边道:“少爷应当是误食了本该给顾公子准備的药,这药性烈,一时半会人的停不下来。”

  听罢,侯夫人红着脸,咬牙道:“将门关上,莫让其他人过来看到。明日再想法子将这两人打发了。”

  “是。”下人垂头应道。

  没一会儿便有人将这事儿去禀告了侯儒林,侯儒林的脸当即黑了下去,但姚管事还在,便没有当场发作。

  家丑不可外扬,他不能外人取笑侯家。

  “姚管事,”侯儒林赔笑道:“今日晚了,咱们便到此结束吧。顾梦生已经全然信了,咱们只等他備好米糧便可着手运走了。”

  “嗯。”姚管事点头,食指在空中点了点,意味深长道:“这线能不能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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