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
她竟然对宋落凝起了那种心思。
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端着木盆出了屋子,进了厨房深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吐出,反复几次,才压下那些旖旎心思。
看来得早点跟宋落凝说清楚,这场婚姻总得有个期限吧,否则恐怕自己还没离开就先陷了进去。
缓和好情绪再回去,床幔垂落,宋落凝已经躺下,侧身背对着自己,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这种情况明显不适合谈话,萧钰怔怔盯着她的背影,半响收回视线,抱起被褥铺在地上。
寒风透过破碎的门窗纸吹进屋子,顿时什么心思都歇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这个地方好好修缮一番,不然春寒料峭的,自己非得冻死在这里不可。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宋落凝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捏着簪子的指尖泛白。
刚刚不是没看到她的眼神,赤裸裸的欲望,如果她真要对自己做什么,那自己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不会让她得逞。
这个簪子既是保命的武器,亦是刺向自己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