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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夫人?

  沈初棠愣了一下,双唇动了

  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车在此时缓缓停在了音乐厅的门口,沈卓僵着脊背,在前小心翼翼提醒:“到音乐厅了。”

  沈初棠眼眸微微一动,瞥了眼车外,对沈卓投去感激的目光,细白手腕搭上门把,推门下车,“我到了,来不及了,先走了,拜拜!”

  徐祈清下意识伸手去捞,人已经先一步迈出了车厢,只余裙摆边沿从他指尖掠过。

  迅速抽离,来不及收拢,带走一室的温软馨香。

  沈初棠站在车外,看一眼他落空的手,得逞一笑。

  庆幸自己跑得快,不然说不定就要像昨晚那样被他反复抓回去了。

  拎着包,弯一弯腰,眉眼盈笑,挥了挥手,“晚上见,徐总。”

  说完,娇俏转身,朝音乐厅内走去。

  徐祈清目送那抹明丽身影消失在视野,收回视线弯唇轻笑,抵在小桌板上的手肘微微一偏,手顺势抚上了前额,垂首继续看向桌上文件。

  沈卓整个人僵坐在驾驶位,有一种自己好像开口提醒的很不是时候的感觉。

  徐祈清沉寂两秒,道了声:“走吧。”

  他应一声:“是。”才缓缓启动了车子。

  *

  抵达后台,化妆师已经在化妆桌前摆好了化妆用具,满满铺了一桌,姚笪琳正倚在一旁同她说话。

  听见铿锵有力的高跟鞋蹬地声,两人同时转头看过来。

  见着沈初棠走进来,Lucy笑眯眯打起招呼,“Honey好久不见!”

  上一会儿碰面还是在南临,陈树清的隐退收官音乐会。

  沈初棠放下包,笑一下,走到化妆桌前坐下,回应了句:“好久不见。”

  姚笪琳倚在化妆桌一角,看着她,“中午去哪儿啦?回去午休了?”

  中午饭都没吃完就要走了。

  说着,瞧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还一去将近四个小时。

  Lucy取了块卸妆棉,喷了水,替沈初棠细致擦了擦脸。

  她闭上眼睛,顿了下,懒懒应了声:“嗯。”

  就在她应下的一瞬间,姚笪琳察觉出不对劲,上午是徐祈清送她来的,她又没自己开车,即刻坏坏挑起了眉头,“回你老公那儿了还是你阿婆那儿?”

  声落,闭眸的人微狭双眼,乜了她一眼,没说话。

  答案昭然若揭,姚笪琳笑了起来,捧桌上的美式,刚咬住习惯喝了一口,视线就无意扫过沈初棠裙摆领口下,脖子上的一块小斑点。

  她以为自己看错,特地扭过头去又细细看了一眼,而后惊讶地张大嘴巴,抬手遮唇,“棠棠!”

  Lucy正在上底妆,沈初棠睁开眼睛,快烦死姚笪琳这一惊一乍的模样的,不耐地蹙一蹙眉,“做什么?”

  姚笪琳放下咖啡杯,敛一敛讶异神色,咳了两声,“吻痕露出来了啊。”

  沈初棠愣一下,倏地抬眸看向前方的化妆镜。

  连正拿着美妆蛋轻拍粉底液的Lucy都讶异抬眸。

  中午穿的裙子她已经换掉了,主要是……不太能穿了。

  好在上午买了好几条裙子放在徐祈清那,出门前她换了条衬衫裙,领口的扣子敞了几颗,翻折领虚笼脖颈,左边下颌往下三指的脖侧上有一小块红痕。

  她往镜子前凑了凑,抬手抚上那块肌肤。

  在心里怒喊了声徐祈清的名字。

  她都说了不要留印子了,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Lucy瞧一眼她领口下的小印记,很快从讶异中转回神,出言安抚道:“没事honey,很浅,过一小会儿就消了,实在不放心,待会儿化完妆我帮你处理一下,小意思哒!”

  印子倒是不深,就算不处理晚上演出前也能消掉。

  这明显就是他故意的!

  沈初棠气鼓鼓地重新靠回椅背。

  Lucy安抚一笑,继续替她上妆,想起早有耳闻的沈大小姐的婚讯,打趣地聊起了闲,“Honey听说你要结婚了!婚礼什么时候?据说未婚夫是个温柔儒雅的翩翩公子呀!”

  温柔儒雅?

  披着羊皮的狼还不差不多。

  哦不,老狐狸!

  她双手环胸,目前对于这个话题是提不起一点兴趣,“一般吧。”

  听着语气不太妙,Lucy看了眼她的脸色,抿一抿唇,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妆造做完,Lucy让沈初棠再看一看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她左右看了看,回了声:“挺好的,就这样吧。”

  沈初棠今晚只短暂上场一阵,Lucy用不着整晚跟妆,确保无误后,就收拾了东西离开,“那我们下次再见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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