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有面对我十万骑兵之力。”
“但你这样一说,如若北元真的在其王庭守株待兔,那必然是知道我军兵力情况啊,否则,他们怎么部署迎战?”
“十万铁骑冲杀,北元可不敢。除非他们知道我军骑兵不过五万。”
张武沉声说道,他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此话落下!
陈亨的脸色也是略微一变。他的眼神中闪过慌乱,似乎被张武的话击中了要害。
思前想后,陈亨还是道:“应该不会吧?”
“具体兵力数目乃是军中绝密,怎么可能外泄?”
“又怎么可能被北元知晓?”
“这没有理由啊!难道军中上层有内奸不成?”
显然,陈亨也是完全想不到缘由,这才会无端猜测。
而听着众将的议论,朱应的神情却仍是沉思状。
而在朱应心底,已然是有所推测:“一个多月时间,深入北疆何止千里,屠北元部落何止数十个!”
“哪怕是昔日冠军侯霍去病杀入草原,那也是遭受到了匈奴各部落的全力反击。”
“可如今我统兵杀入,却没有遭遇任何真正北元主力大军的反击。”
“如此推断,北元就是在守株待兔。”
朱应思索着,心中犹如明镜,对局势的分析清晰而透彻。
“可草原大漠消息本就闭塞,根本不可能完全掌握我军情况,一开始发兵时给北元的也是全军出征,数十万兵力。”
“但他们敢守株待兔,等我军入瓮,那就是清楚我兵力有多少,这才是他们一直避而不战,在王庭守株待兔的原因所在。”
“此番动兵,具体的兵力部署只有郭英,还有两路大军的主将知道。”
“难道……”
朱应心底暗暗推敲着,而这时,他也敏锐推断到了一个关键。
“朱棣?”
朱棣的身影悄然浮现在了朱应的心底。
第一个感觉,就是朱棣。
朱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个猜测的惊讶,又有对其可能性的思考。
“不,应该不会。”
思虑一瞬后,朱应微微摇头,试图否定这个想法。
“虽说朱棣时常表现出对我有拉拢之意,但应该还不至于外泄情报吧?”
“我与他之间也并无什么生死仇怨。”
“至于他有反心,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
“不应该是他吧。”
朱应一边想着,一边在心中不断权衡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想到了朱棣后,朱应仍然是有些想不明白。
毕竟思前想后,朱棣应该也没有外泄情报的理由,一则朱棣本身就是一个有抱负的藩王,他做梦都想要北上开疆拓土,在老朱的面前证明自己,二则朱应也并没有与朱棣有什么仇怨在,想来他应该没理由坑自己吧?
朱应感到一阵困惑。
思前想后,朱应心底也是想不通透。
不过,朱应也并没有太多在乎。自己统兵之下,有着官印的加持,对麾下将士有着一倍战力,士气等加持,五万大军在这一倍加持下,战力比之十万大军也根本不差。
这也是属于朱应独有的优势,是他在战场上的底气所在。
至于北元要在其王庭伏杀?
朱应有金雕在高空俯瞰而下,他们再如何的埋伏也都在朱应眼前无所遁形。
那金雕犹如他的眼睛,能洞察一切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回过神来,看着周围众将还在议论,朱应当即道:“好了。”
“无需多想了。”
“此地距离北元王庭已经没有多远了。”
“如若北元要守株待兔,那就让他们守去吧。”
“诸位,难道惧了?”
朱应环视了众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霸气与自信。
“誓死追随将军。”
感受到朱应的战意与霸气,众将也纷纷回过神来,皆是抱拳对着朱应一拜。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忠诚,仿佛只要朱应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冲向敌人,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这就是他们对朱应的绝对信任。
“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一晚。”
朱应看着众将,目光中带着关切:“明日,便是我军血洗北元王庭之日。”
“倘若真的北元大军设伏,有吾在,谁能阻我军冲杀兵锋?”
朱应十分自信的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种舍我其谁的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