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放心。”
千鹤曾听人家说过,有些真心话往往是以玩笑的语气说出来。因为人都害怕被拒绝,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至少可以为拒绝的收场做一个铺垫。
“嫁给杰之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钱?”
“那当然。人都是你的了,更何况我赚的钱。”
“嗯确实很有诱惑力呢。”千鹤笑说,笑容有点僵硬。
她相信,来自夏油杰的求婚是很多女性梦寐以求的。那些对他抱有好感的女人如果被求婚,一定会很欣喜若狂,毕竟他在少年时期,私下被告白的次数无数,巧克力更是收到手软。
千鹤的理想型,其实也是他这种类型的。不管是从前形容给家人,朋友,还是同事,她不可能找到比夏油杰更完美的男人了。
可是为什么呢?
“在我的概念里,只有自己挣来的钱才属于自己。因为这份钱里,还包含为劳动付出的汗水,积累的惊艳,处世的智慧,对社会的贡献当然听起来有点像是打工人是自我安慰,可我不想做一个在家里饭来张开衣来伸手的妻子。”
“可是,夫妻之间财产共享,是法律都设定的东西。莉奈跟我结婚,依然可以从事你想从事的任何工作,我不会阻拦。莉奈之所以用这些借口来打发我,是因为你心里清楚,对我即使有爱的部分,但也有保留。毕竟你的名单是挺长的呢。”
被戳穿了,顺便被嘲讽了一波。
千鹤很想将话题再次回到“夺宝奇兵”上来,但不知如何开口。夏油杰不知何时挪近了一点,大手抚过千鹤的后脑勺,轻轻地摸了摸:“莉奈,其实,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悟也就算了,那群乳臭未干的学生也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伏黑甚尔根本就是在的夏油杰雷区上。
当年十七岁的自己败在准备充分的伏黑甚尔手下,对方的脚肆无忌惮的踩在自己的脸上,在迷糊之中,他能听到对方傲慢的那句:还不是输给我这样的猴子。
这么多年,这句话始终践踏在夏油杰的心上。
这么些年,她根本没和伏黑甚尔有什么更多的接触。夏油杰本以为,只要将来朝夕陪伴在她身边的会是自己,伏黑甚尔那种顶多是露水情缘,外面的“莺莺燕燕”,“过眼云烟”,可是今天晚上在花园里见到的那一幕,却颠覆了他的想法。
夏油杰才意识到,爱情和婚姻不同,也许要的不是朝夕相伴那么简单。为什么那么多夫妻无法走完婚姻的长跑,有时候天降之人,哪怕只出现一次两次,也足够撩拨人的心弦。
回来的路上,他不可避免的路过了禅院直哉的
房间。
同为男性的自己,不可能没有听出禅院直哉房间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意味着什么。
很好,她又招惹了一个男人。
夏油杰的表面还在微笑着,眼底里却翻涌着晦暗冰冷的情绪。
千鹤吓得脸色煞白,但下意识摩擦并拢的双腿和攀升的温度,似乎是在告诉她,刚才伏黑甚尔给她的还不够,这幅身体正在很可耻的为这即将到来的危险气息感到无比兴奋。
闭上眼睛,千鹤既羞耻又兴奋的是,原来她真是很喜欢被强迫的感觉。
手指触摸到了她的脸颊,冰冷的手指贴着滚烫的脸颊上下摩挲,很想要强制性地消毒去掉刚才伏黑甚尔留在她身上的气息,还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留下过?而自己,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轻轻抬起千鹤的下巴,夏油杰笑说:“千鹤喜欢kiss,是吗?”
空气里出现了夏油杰那只粉色的,被千鹤亲切命名为啵嘴怪的一级咒灵。
那只咒灵个性温柔乖巧,只是对亲亲一事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夏油杰召唤出它,从不为攻击,而是要它控制住敌人,方便自己问话。
果不其然,啵嘴怪一见到千鹤就兴奋的飘过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亲,亲要亲,亲”
“杰,不,不要!”
因为浴衣本来就松松垮垮的,在啵嘴怪跃跃欲试之前,千鹤不断往后后退,而后与啵嘴怪的颤抖中,腰间系不紧的带子不知何时松开了,浴衣如流水一般从肩头上滑落了,露出雪白的肩膀,随着动作的继续挣扎,她那不能控制的躯体,上半的衣物全部滑落下来,凌乱的堆积在腰间,里面的风光展露无遗。
在没开挂的情况下,千鹤根本不是一级咒灵的对手,咒灵伸出它的两只长长的,犹如鱿鱼的触/手,将千鹤的手捆住,高举在了头顶。
千鹤脸色煞白,但是她不敢张开嘴巴。啵嘴怪最喜欢和人类kiss,她知道自己打开嘴巴后,这家伙的大舌头或其他部位一定会兴高采烈的撞进来。
夏油杰脸上还是挂着温润如玉的微笑,但盘腿的动作稍稍紧了一点,是因为潜意识里,想要是隐藏深色男士浴衣下,那刚出现苗头的,诡异的水渍。
“呜呜呜——”
因为死死闭着嘴唇不敢开口的原因,千鹤的哭声在夜色里显得更为压抑,掉落的泪珠子越来越大,她闭上了眼睛,面色潮红,蛋黄的夜灯将她的脸衬托得更加美丽动人。她仰起了脸,空出来的漂亮脖颈很快也被啵嘴怪的大舌头给占据了。
要不是考虑她现在是特殊时期,不然他一定会做得很过分。
他笑着站起身:“好好享受一下吧,莉奈。”
走到卫生间里,他一点点褪去了浴衣,喘着粗气做起了禅院直哉也在做的事。透着磨砂的玻璃门,他看到莉奈依然在啵嘴怪的桎梏之下。它是绝对不会伤害莉奈的,个性温柔的啵嘴怪,对主人的深爱之刃更是用上了十二分的温柔。夏油杰给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