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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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直哉猝不及防被迫吞药,猛的咳嗽几声,又做了呕吐的动作,似乎是想将毒药给呕出来。

  千鹤又惊又怒,这混蛋真是恶毒至极。不就是不愿意做他的侧室,犯得着下毒害人么。

  “这不是毒药!你这个杂碎!”

  “啊?”千鹤不信:“不是毒药难道还是灵药啊!”

  “是,是春..药!”

  短暂愣神几秒,千鹤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气得面红耳赤。

  “知道你下.流没想到你那么下.流!”

  接着又是几个凶狠的耳光,一直打到千鹤手都疼了,禅院直哉的俊脸肿了起来,一丝血迹从嘴角落下,她才恨恨地停手。

  “解药在哪?”

  禅院直哉用看蠢货的眼神看她:“白痴,没有解药,必须要男女之间——”

  “你再说!”

  千鹤又一耳光过去,这回禅院直哉竟不再觉得痛。他愣了一秒,忽然心脏像被鼓槌重重击了一下,酥酥麻麻之感与加速流传的血液一同蹿遍全身。他张了张嘴,竟是一个字也蹦不出,独留一张霎时通红的俊脸。

  “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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