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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吧。”

  想到肚子里的小宝是个可可爱爱的女孩子,朱伊伊眉眼弯弯,托着脸,幸福地幻想:“要是小宝是个女孩子,我一定给她买最漂亮的公主裙,水晶鞋,星星书包,还给她编小辫子。”

  都说女儿像爸爸,贺绅长得那么好看,小宝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小公主。眼睛大大的,瞳孔也亮,小鼻子挺挺的,皮肤也白,关键是智商一定不差!

  “看你那样儿,”凌麦笑话她,“那是个男孩子呢?”

  朱伊伊也想过:“如果是个男孩子的话,就给他买奥特曼,变形金刚,打扮成一个小王子。”

  “还有——”她一字一顿,“不能哄骗女孩子。”

  “为什么?”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朱伊伊拍拍她的肩,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强调,“以后记住这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没用。”

  “也不一定没用吧?”凌麦贱兮兮笑,“舔舔还是阔以哒。”

  朱伊伊:“……”

  可恶,真不想当秒懂女孩儿。

  凌麦翘脚:“那他要是上小学调皮揪人家小姑娘的头发咋办?”

  “揍他。”

  “果然,母爱会终止在一年级上册。”

  “……”-

  另外一边的温泉池,事情了结后,围观群众熙熙攘攘地散了,各自回房。

  夏宁西没走,一瘸一拐地跑去廊亭。

  她进时瞬六年多,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

  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一向斯文体贴的上司狠狠训斥,脸都丢光了。高傲的性子一时间难以说服她去接受,捂着脸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眼泪哗啦啦地掉。

  “擦擦。”吕珮递过来一张纸巾。

  夏宁西抽噎地接过:“吕总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刚才的事我都听说了,温泉池不小心出了意外,一个女员工受伤,你也崴了脚,疼不疼?”吕珮不动声色地偷换概念,将原本是夏宁西的锅给抛到对面身上,安慰她,“这件事说到底也不是你的错,脚步快一点算不得跑,对面的人走路应该注意听和看的。”

  她帮夏宁西擦泪,动作温柔极了:“贺总也真是的,怎么能听别人一面之词就怪罪你头上。”

  “什么?”

  “从总统套房到温泉池,最快也需要二十分钟呢,贺总五分钟不到就赶了过去,”停了停,吕珮不经意道,“应该是早就听到风声了。”

  夏宁西脑中灵光一闪。

  是啊,她崴脚撞到人就是为了跟踪朱伊伊,笃定她不是单纯去泡温泉,而是挑个人少的地方干些见不得光的事。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否则贺总怎么会短短几分钟赶到温泉池的门口。

  这一切背后未必没有朱伊伊的推波助澜。

  夏宁西揉皱纸巾,指腹用力到泛白充血,胸脯起起伏伏。

  这口气她咽不下。

  吕珮温柔耐心地又递过去一张纸巾:“别急,慢慢来。”-

  除却温泉池的插曲,度假山庄的日子安逸祥和,人一舒服起来,时间就溜得贼快。

  不知不觉来到团建的最后一天。

  回去的时间定在下午两点,所有人准点集合,清点人数后坐专车回去。

  见时间还早,不少同事都不急着收拾行李,去了度假山庄的滑雪场玩。

  滑雪场在山脚,放眼望去,一片白雪皑皑。

  有几个会滑雪的男员工早早穿戴好设备上了场,雪橇板滑过冰面,如离弦之箭般穿梭,身姿飒爽,衣角带风,引来一大片女员工的起哄。

  朱伊伊和凌麦到的时候,热闹非凡。

  “好多人啊,”凌麦蹦跶起来,指向滑雪场中心,“那是美术部的艾瑞克吧,没想到平时是个闷葫芦,滑起雪来这么帅!”

  橇板激起一片雪花,似尘土飞扬,拂过的凛风都是写满自由和落拓。朱伊伊认可:“是挺帅的。”

  “让姐姐我去会会他,”凌麦原本以为朱伊伊跟她一样坚守单身联盟,谁知道啊,这女人背地里孩子都有了。她这些天时不时看着贺绅与朱伊伊两人藕断丝连,给她整得都春心萌动,“正好来年开春,姐也浪一回。”

  朱伊伊叮嘱她:“小心一点。”

  滑雪场是孕妇绝不能踏进的地方,朱伊伊等凌麦进场后,自觉地退了出来。她也喜欢雪,找了个铺满防滑毯的空地,坐在干净的长椅上,欣赏一片纯洁无暇的雪景。

  旁边几个美术部的女同事在堆雪人。

  她们常年跟绘画和建模打交道,各种影视服化道、游戏角色设计、卡通人物形象等等在脑子里一转就能跃然于纸上,跳动在电脑屏幕里,像堆雪人这种工艺更是手到擒来,三两下就筑了个粗糙的模型出来。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边堆边谈笑,不出半小时,堆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婚纱公主”。

  天鹅颈折弯,长腿微曲,娇羞而圣洁。

  朱伊伊没忍住夸了一句:“好好看。”

  那几个美术部的女同事跟朱伊伊不熟,人却热情:“要拍照吗?一会儿太阳出来估计得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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