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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看看,未婚夫被别人吻的喘不过气、腿软迷离的样子。”

  他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笑容有些恶劣:“这样,他还会要你么?”

  音未落,瓷浼便觉腰间的衣服被人撩起,一抹无法忽略的滚烫贴上了他的腰侧。

  裴徊清晰的感觉到怀里少年一僵,随即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细软的嗓音刻意压低,带着些哭腔:“别……”

  “别什么?”裴徊附至瓷浼的脸颊边,轻笑道:“别哭出声了宝宝,你的未婚夫还在门口。”

  裴徊像是拿捏好了他的皮肤饥渴症,比起搁着衣料的抚摸,裴徊似乎从很早、就开始惦记除去了衣料,让他切切实实的,发作一次。

  瓷浼压着喉间的哭泣,咬着下唇,微微低头,将额抵在了裴徊的锁骨间,不停的轻摇着头。

  身前人却用那只空闲出的手,抚上瓷浼的脖颈,拇指微动,抬起他的脑袋,迫使瓷浼将最淫乱情迷的模样,对着他。

  裴徊墨绿色眸子里倒映着少年潮红糜丽的脸庞,阖眼细细看着,忽地问:“你在斐褚斯面前,也这样哭过么?”

  瓷浼浑身一麻,紧咬着的唇被裴徊的指蓦地撬开。

  “哭出声来,我想听听,你对我的欲念。”他眸光幽冷,语气不觉带上了些较劲儿:“会比斐褚斯给你的,多么。”

  门外推不动门的斐褚斯皱了皱眉。

  今天是瓷浼的决斗赛开幕式,他处好事务以后就赶了过来,但并没有在宴会上看见瓷浼。

  甚至连裴徊都没在。

  他去的时候开幕式还才进行到一半,甚至连宣布开始后的上台与对手互敬,瓷浼跟裴徊都没有出现。

  斐褚斯直觉不对劲,让他想起了那次在贫民区时,裴徊与瓷浼之间的微妙气氛,以及裴徊那时候,对他若有若无的针对。

  找不到瓷浼,他便想着上楼来找郗们商讨如何抵御进化后的异种攻击。

  结果,路过这间房间时,仿佛听见了想找的人的,低泣声。

  他是精神系魔法,耳朵相较于常人要敏锐很多。

  门内细弱不真切的声音,让斐褚斯皱的更深了。

  他又叩了叩门,语气有些冷厉:“瓷浼?是你在里面吗?”

  斐褚斯敲门的细微震动分明不大,甚至几乎没有,但瓷浼却清晰的感觉到那股细微的震动,透过门,叩上了他的脊骨。

  腰间炙热的触感与肌肤接触的快感无时不刻在刺激着瓷浼的神经,他的泪水止不住的滴滴落在裴徊的手背,压抑的声音不觉溢出了声细软。

  裴徊垂眼看着少年的神色变化,像是曲解了他的意思,笑意冷了冷,收回手,垂眸看着指间覆上的那层晶莹,眸光深了深,低声说:“这么喜欢他吗?跟我弄,还不忘回应他?”

  “那让他多听听,让你的未婚夫多听听,你因为别人而感到快感的声音好了。”

  瓷浼牙口还有些泛酸,闻言霎时间慌了。裴徊现在的状态,很难让瓷浼相信他会说假。

  他费力推着身上的裴徊,慌得险些失声:“不、不要……”

  瓷浼音量一时没控制,略高了些,瞬间让门外的斐褚斯捕捉到了。

  斐褚斯也提高了音量:“瓷浼?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瓷浼呼吸一室,抬眼就是裴徊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

  他真的要生气了。

  瓷浼深呼一口气,脑子渐渐冷静下来,嗓音还有些微颤:“……嗯,有事吗?”

  斐褚斯却语气暗含危意的问:“你怎么了?你的声音不对。”

  瓷浼:“……”

  …隔着门还能听出来?顺风耳吗!!

  似乎是瓷浼的表情太过恼羞,让裴徊没忍住低笑了声。

  瓷浼眸光潋滟,还含着情/色,自以为凶巴巴的瞪了眼裴徊,无声对他说:“你完了。”

  裴徊盯着眼前情潮过后,便亮出压根伤不到人的小爪子的少年,目光一沉,喉结滚动了一轮。

  瓷浼没看见他的异样,思考着该怎么编,开口答道:“……有些感冒,我很困,斐褚斯,我想休息了。”

  斐褚斯沉默了会儿,像是信了:“需要我为你找个治愈系魔法师吗?”

  一听这话,瓷浼感觉有戏,心里无限祈求斐褚斯赶紧走,忙道:“不,不用,裴徊去帮我找了。”

  门外的斐褚斯手覆上门,试图用魔法窥探一二,却被一股水流蛮横隔断。他眯了眯眼:“是吗?”

  瓷浼是植物系的,而裴徊,才是水系的魔法。

  瓷浼在撒谎。

  斐褚斯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不等瓷浼继续编,便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脚步声越发的远,门外的人似乎走了,瓷浼松了一口气,感觉小腿有些发软,绕过裴徊,刚走了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攥住了手,炙热的触感仿佛要烙入瓷浼的骨髓。

  他疑惑的侧目看向裴徊,便见他微垂着眸,幽暗的墨绿色瞳孔情绪晦涩,嗓音情欲浅显,似是有些委屈:“那么害怕斐褚斯发现我们么?”

  瓷浼神色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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