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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不过用两颗泡一杯奶糖水还是可以的。

  有的吃就不错了,韩景和徐飞也很满足,也拿出从镇上买的或家里带来的下饭菜或者小零嘴。

  下饭菜还好说,午饭配上大白兔奶糖、葡萄干是有点古怪,但这顿饭也勉强算得上丰盛。

  叶榆肉眼可见开心。

  花菲菲发现两个规律,第一个是叶榆开心的时候左边的眉毛会微微跳两下,尤其是在她吃到好吃的时刻;第二个是叶榆个在吃食上很小气但其它事情上不太计较的人,其实并不喜欢占人便宜。

  当然,让叶榆回享吃食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趁着午休她可以帮他们推拿按摩一下,让他们下午干活更麻溜点。

  “你会推拿?”三人不信,他们见到的推拿师傅哪个不是年过半百?

  叶榆:

  “专业选手。”

  三人似信非信。

  叶榆给他们展示了一手。

  第一个对象为花菲菲,也不需要进房间去,从头部到颈部到背部到手臂,或手指或掌面或掌根或指端或拳根,捏、按、推、捻、点、拍、揉。

  看上去专业性非常强。

  不止专业性强,更像是一种赏心悦目艺术,叶榆的手很漂亮,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舒展的张力,和她的推拿一样的自然流畅。

  唯独花菲菲很不美好:“啊啊啊啊—痛啊啊停停停叶榆你混混混——啊蛋——”

  不知道的以为他们知青在杀猪呢。

  叶榆的速度也很快,三分钟左右,在韩景和徐飞开口前,已经停下动作。

  花菲菲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咦,好像不痛了,她像是复健病人一样摇了摇头、点了点头、伸伸胳膊——

  “哎哟,真的不疼了。”

  不仅不疼,先前的酸涩都没了,花菲菲不得不承认,自己全身上下关节当真灵活了不少,也觉得更加轻松。

  “这可真神。”

  “科学,科学。”徐飞推眼镜强调,现在牛马蛇神可不是什么好词。

  花菲菲改口:

  “对对对,很科学。”

  “本来就很科学。”叶榆解释,“推拿是通过疏通人体脏腑经络从而使气血畅通顺行,是一种物理性治疗方法。”

  徐飞忍不住问:

  “叶榆学过中医吗?”

  时下很多旧文化都被狠狠打击,中医也是其中一种,现代医学也一样,城里医生遭受的磨难可能只比教师轻一些,乡下倒不会这样,村里有个赤脚大夫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很多人生了病活活被路折腾没了,果然只有缺失时才能体验其有多珍贵。

  “不,并不懂,”叶榆摇了摇头,“只是粗略了解了一下人体。”

  徐飞,韩景,花菲菲:等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来着?

  轮下一个。

  “不用了,不用了。”韩景红着脸拒绝,时下风气还比较保守,男女间大多讲究一个保持距离,他看的时候不觉得,但想到叶榆用那样一双手给自己按摩,脸涨得通红,耳根子和颈脖子都熟透了。

  叶榆:

  ……果然纯情小男生。

  “确定你们下午可以?”

  韩景、徐飞:

  ……不太确定。

  “咱都是共建美好农村的同伴,革.命感情你们扭扭捏捏反而奇怪。”花菲菲现在是一身轻松,并且成了叶榆吹,不对,是叶榆的推拿手艺推。

  这话有道理。

  韩景也是个特别不能激的人,当下红着脸眼睛一闭。

  而当叶榆手指捏住他肩膀那一刻,什么纯情害羞,什么青春期躁动,通通消失不见,脑子只有一个字——

  痛。

  同时飙出高音:“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韩景的叫声属于狼声流,音调不高,但分贝够响,更撕心裂肺,可能因上午比花菲菲更累缘故,叫的比花菲菲更惨。

  刚才说花菲菲叫声像杀猪叫有点不准确,这或许才是真正的杀猪叫。

  徐飞战略性撤退。

  但他还没走出院子,被韩景和花菲菲追上,强行架到椅子上,自己吃过的苦,他们绝对不允许同伴当逃兵。

  徐飞不服:“你们这是公报私仇、恩将仇报!!!”

  都什么牛头不对马嘴形容词,他已气得无与伦次。

  徐飞决定自己能忍,并且发誓自己绝对不会丢脸地叫出声来,甚至准备咬住衣服袖子,然并卵。

  “啊——啊——”

  徐飞的声音既有很高的音调,又有不错的分贝,而且音域相当广,恭喜他,竟然发现自己在唱歌方面的优秀天赋。

  三分钟止。

  徐飞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妙手回春,但他并不是那么开心,颓废地说:“你们刚刚没听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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