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输了呢?”
“小人也输客官一贯。”
普风笑道:“我等要做买卖,哪有功夫打赌。我倒是好奇,你如何知晓。你若说的有理,我与你百文如何?”
小石头听了,道:“好。你等不知,我梁山兵强马壮,统军的统制官争着去剿青州贼。唐统制得了这个机会,哪里敢懈怠。若不是他浑家生了儿子,只怕他还不肯回来呢。一个报捷的差事,哪里用的他跑一趟。”
说完,小石头看着普风。
普风点了点头,让一旁小厮打扮的法月给了小石头一百文铜钱。
小石头接过铜钱,眉开眼笑的谢过普尘。
普风等人回了后院,法月留在门外,普风、普尘、法明三人在屋里商量着什么。
普尘先开口道:“师兄,这可如何行事?”
普风道:“如今只有两条路,要么在城里,趁黑摸入他家。要么去城外埋伏,等他经过时,劫杀他。”
普尘听了道:“听这个小二说,他要随军回莱州,只怕不好动手。”
普风听了道:“师弟说的是,若只这七八个军士,自然无碍。就怕他要带兵前去。稳妥起见,稍后我等去北城去瞧瞧。若是有机会,今夜就动手,明日一早出城,汇合法亮,我等往北,疾驰一日,从河北返回大金。”
普尘听了说道:“既如此,我带法明前去观望,师兄与法月在此歇息。”
普风道:“打探地势能费多少功夫,我与你兵分两路,你带法明先行,我独个儿在后头观望。”
商量一番,留法月看护行李,三人分头出门。
路过前头店里,普风看了低头算账的何清道:“何掌柜,城里几时宵禁?”
何清头也不抬,口中道:“三更时分,客官莫要误了时辰。”
普风听了,谢过何清,走出酒店。
三人去北城看了一圈,正如小石头所说,北城的宅子只一座门口立着独角豹。看起来,这豹子也是新立不多久的。
周边看了一圈,巡城的军士确是比旁处多了不少。对普风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回来的路上,普风还去市场里买来两车粗布,送到酒店存放。
用过晚饭,普风对小石头道:“小二哥,我等赶路辛苦,明日还要去别处,莫要打扰。”
小石头听了,对普风道:“客官放心,按照这个伙计的要求,你等那处客房已换到僻静处,今夜定然能睡个好觉。”
夜里,普风、普尘二人一身夜行衣,三更时分从二楼客房里顺了出来。
二人一路躲避着巡城军士、更夫,大半个时辰才摸入北城唐猛府前。一丈高的府墙,自然难不倒二人。不见二人如何使力,就翻入里头。
不等二人有所动作,就听道:“普风,等你多时了。”
二人猛然一惊,只见院子里一下子点起火把,少说也有三十余个大汉立在当中。
前头几人,各持兵刃,后头的军士,更是人人手持劲弩。
普风也不吃惊,指着唐猛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二人正要找唐统制讨还公道。”
唐猛哈哈笑道:“和尚,你找错了人,我却不是唐猛。我乃是【扫地龙】火万城。”
普风听了,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不知诸位又如何称呼?”
四人各报名号道:
“【赛孟贲】颜树德。”
“【插翅虎】雷横。”
“【射虎力士】雷炯。”
“【射熊力士】计稷。”
普风道:“我两个是太尉府亲军教头,今日遭了算计,我二人却也不能束手就擒。不知哪位敢上前赐教?”
说着,普风、普尘各掣出一对戒刀,怒视众人。
颜树德掣出手中七十二斤乌金大砍刀,对普风道:“番僧好猖狂,我来战你。”
说罢,颜树德大跨步上前,二人就园中交起手来。
两个就月明之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斗了起来。戒刀寒光闪闪,砍刀冷气森森。斗了良久,浑如飞凤迎鸾。战不多时,好似角鹰拿兔。
两个斗了七八十合,不分胜负。
一旁的普尘见了,早就焦躁,见普风奈何不得颜树德,大喝一声,就要上前助战。
这边雷横见了,擎手中睚眦吞口乌金厚背朴刀,大喝一声:“秃驴,你的对手在这里。”
雷横截下普尘也是一阵狠斗。
四个人,六把刀,刀光缭乱斗在一处。
斗经三十余合,雷横不慎,一脚踩空。普尘见了,哪里能放过,双刀直奔雷横脑门。雷横叫声苦,奋力将手中刀格去。
“锵锵”两声,两把戒刀擦着雷横朴刀刃口,滑向一边。
雷横看时,普尘胸口已插着两支弩箭,口吐鲜血,双目圆睁,“呃呃”两声,没了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却是计稷、雷炯二人眼看雷横跌倒,两支弩箭射出,结果了普尘。
普风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