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自己能借此累积破案的经验,日后回到京城,现在,不要被别人知道自己不会破案,也不能给凶手知道,自己是个菜鸟。
李毓一边走往大堂,一边对着周捕快道:“明天让人去散播消息,说本官要重新查这个案子,跟大家说,本宫说的,这个世间根本没有鬼魂,一切都是人犯下的案子。”
周捕快拱手领命,李毓看着大堂里面的客人:“风月楼现在被本官封禁,你们要是想出去的,现在就结完帐出去,要不然都只能在风月楼里面了。”
那些男人一听,连忙把怀里面的钱放在桌子上,那些女子心都慌了,男人连忙你挤我,我挤你走了出去。
还有在房间里面摇着床的,主顾着眼前的馒头大不大,自己的功夫厉害不厉害。
李毓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离开,也没有说什么,那些女子在惧怕着她,她冷着脸扫视众女子,现在是最好问话的时刻,老鸨醒来了,就不这么好说了,估计她们还得串口供。
“两年前的郑知府被杀一事,相信大家都知道吧,你们都基本上都是老人吧?郑知府死的那天,你们到底有谁知道什么,还有听到什么?”
李毓直接把凳子往自己身后一放,坐在凳子上:“知道的,隐瞒事实真相, 导致两名朝廷官员死了两名,你们要是现在说出来,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要是不说,便按凶手的帮凶处理,本官不会念及情面。”李毓说完这句话就起身了。
然后直接往楼上刚刚那个房间走:对着周捕头说:“去把她们一个一个给半官带上来。”
再指着一旁的高个:“把椅子给我带上来。”
高个连忙把刚刚大人坐的椅子拿起来,跟着自家大人上楼。
李毓觉得一个一个这样审问,就算不装逼,她也觉得站着累得慌。
李毓上楼的时候,看了一眼楼下的情况,有人交头接耳,有人默不作声。
李毓都把她们的行为记住,然进到房间,高个把椅子往里面一放,李毓调整位置:“去让周捕头把人带上来吧。”
“是大人。”高个也不知道自家新来的大人想问啥?
李毓自己都不知道要问什么,心里想着等下要问的问题,都是临时起意,心里也没谱的。
比如之前一直很想当官,现在当官又没经验,又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不知道从何查起?
李毓感觉大意了,没设想到这种境地,就想着高中的时候能装逼。
李毓捋了捋自己的思路,想着等下,怎么开口发问。
随即由远到近的脚步声,李毓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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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看着被带进来的女人,眉目中带着妩媚,刚刚看到这个女子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太惊艳,但是单独拎出来,就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有点惊艳的妩媚。
女子进来脸色都是苍白的,李毓知道这女子怕鬼多过怕她。
“怎么了,这里是你们的风月楼,怕什么?”
女子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有点像软倒的:“大....大人。”
“说吧,以前这间房是谁在住,旁边的房间又是谁在住,下面的柴房是干嘛用的,郑大人....死的时候,你们都知道什么?”李毓说到最后的时候,加大了声音,女子被吓得都抖动起来。
女子瞬间落泪,李毓有点想帮美人擦眼泪,捏着手帕,想了想,还是算了:“说吧,说还会能将功补过,本官也不骗你,朝廷让本官来彻查此案,就是要查出真凶。”
周捕头在一旁听见,心里觉得这个大人,真的能说谎不眨眼,明明是大人自己要选破这个案子,哪里是朝堂让大人来彻查此案的?
李毓站起来,修长的手指勾在女子的下巴上,让对方梨花带雨抬起了头:“瞧你姿色甚佳,就算遇不上良人,也能耀眼过了这一生,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活着的机会。”
“要是本官找到真凶,便不拿你们是问,要是你们不说,当年你们有没有在郑大人的事说了慌,或者帮着凶手,朝廷怪罪下来,本官自然拿你们开刀。”
“你们确定因为隐瞒一些东西,而掉了性命吗?还是你们觉得凶手比你们的命更重要?”
李毓直起身子,身上的淡淡香味,留在女子的鼻尖,女子本来咬着唇,抬头,眼中都是晶莹剔透的眼泪:“大人,如果我说了,能不能帮我离开风月楼。”
李毓以为对方不知道什么,或者没有什么收获的,自己就是赌一下,因为她打算这些话,对每个人都说一遍,其他都是随机应变。
李毓歪头阴测测笑起来:“本官可以不砍你的头,其他你没有资格跟本官谈条件,哪怕你们不说,以本官的手段,隐瞒真相者,就是凶手的帮凶。”
李毓又重重说了两个字:“该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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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到时候老鸨漫天要价,自己岂不是就是个大怨种,再说了,对方拿真相来交换,而不是去拿真相证明自己无罪,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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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个女子的脑袋想什么,就算要那条件来交换,也是其他条件,这个条件交换,说实话伤不到自己一点。
就像自己刚刚说的,自己是知府,自己说的是,她们是人犯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