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几盆枯死的植物,落叶在地上,却没有人打扫,可能是因为怕郑知府的鬼魂作祟吧。
地上没有血迹,但是看到密密麻麻的刮印,看起来像刀印。
“郑大人就是在房间里面死?吊在哪里?”这里房梁真高,能上前的应该是武功高手吧,难怪说是姨娘的鬼魂作祟。
这个小镇中,会轻功的应该不多,但是会拳脚功夫的应该有。
老鸨指了指正中间,对着门口处,现在想起都怕的很:“正中间的位置,但是郑知府是被脱光的,身无一无物,手脚被砍了,命根子也没了,在这里怎么都找不到,大家都以为在水井里面,都不敢喝里面的水。”
周捕头补上:“是的,当初以为凶手把凶器和郑大人的断肢丢到水井里面了,可是属下带人去查看过,确认没有,这里上下都看过了,没有,直到几天后,才出现在郑大人的府邸。”
老鸨至今都感觉当初看的那一幕吓人,虽然,她手上也沾有人血,但是,她没有这样把尸体吊起来过。
李毓虽然不怕鬼,但是听到这样说,也有点怂,面上还是假装镇定道:“柳知县查到了什么?”
周捕头摇头:“知县大人处理了一件偷窃的案子,然后就是郑大人的案子了,走访的地方,就是这里和郑大人的家里。”
李毓狐疑问:“可是有柳知县大人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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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该没有,柳大人平时都是记在心底,只有结案,或者做陈词的时候才会有,而且,柳大人身边有个许捕头,用不上我。”人家是亲信,自己能比得上对方呢。
李毓懂了,是人家没有把周捕头当成自己人,有些东西只有当时的许捕头知道。
李毓走进去了,其他人不敢进,就连周捕头都不敢踏进去,周捕头还是好心提醒:“大人,不可,要是惊了郑大人的鬼魂,大人您恐怕有祸事缠身。”
李毓心里到底被他们吓得有点害怕,不是害怕鬼不鬼的,而是害怕郑知府当初的死相,不过她也没看到郑知府死的时候,所以,胆子又大起来了。
主要就是不想在他们面前怯场,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说她这种人。
可以被吓死,不能社死,这个想法就是李毓心中的想法。
心中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嘴巴硬得,比人家的火钳还要硬:“什么鬼魂,这一切都是人在作祟,本官不怕鬼魂,郑大人要是还没有投胎,便托梦在本官这里,把凶手的名字和特征说出来,倒是省事。”
李毓:托梦的时候,记得别吓我。
周捕头心中默默念叨:郑大人,是李大人他说的,不是属下说的,属下上有老下有小,您也知道,可不能带我走。
老鸨:阿弥陀佛,佛法无边,佛光照耀我全身,保佑我平安无事。
身后的几个官差,心中念起佛经来,自从郑大人死了之后,他们都会背了。
李毓蹲下地上,错乱的刀印:“砍尸体这么大的动静,老鸨你们没人听见?”
老鸨在门外,就差没有对里面的人翻白眼:“大人,我们是夜里的生意,热闹得很,床摇得比砍猪都大声,客人想玩点什么新鲜的都有。”
“再说了,当年我这个风月楼,也是人来人往,宾客无数,我楼下还有弹琴、吟乐的,热闹得很,也就这个时候才这么冷清。”
李毓:“........”虽然不道德,感觉良家妇人应该感谢郑知府的死。
李毓要的不是长篇大论:“所以呢?真的没有人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还有这剁尸体的声音吗?”
老鸨不耐烦道:“没有,都跟你说我当年生意很好,哪里听得到这种声音啊?”
李毓挑眉,歪头,笑起来了:“是吗?”
老鸨吞了吞口水:“是....大人是在怀疑我吗?”
李毓看着老鸨:“不是怀疑,而是感觉你在说谎。”
老鸨可怜兮兮,嚷嚷着:“大人您要是有证据,您就拿出来,就凭大人您的怀疑,奴家一个女人家哪里斗得过大人您?”
李毓看向凳子和桌子,把凳子放在桌子上,感觉丢一根绳子还是可以的,但是这样不好丢。
要是站在地上丢,是有点好丢,但是太高了,却不一定能丢得上前,再有就是绳子一定要很长才行。
分尸后,还能有很好的理智去丢这个绳子,应该不太能,而且,这种活血气不足的人丢,能把自己累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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