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华的话令九曜无比震惊。
“什么？”
“小孩你什么意思？
惊华一直在望着云述白，在惊华清澈的眸光下，他无处遁形。
“本主一早便知，他非白谪。”
九曜的身子狠狠一震，九曜也察觉到不对，他问道，“那白谪现在身在何处？”
惊华沉吟片刻，道，“不知道。”
九曜表情一沉。
清衍与褚珩对视一眼。
其实，他们早就怀疑云述白不是真正的白谪了，只是，奈何他们没有找到破绽。
毕竟，云述白不仅同白谪的气息一模一样！长相亦是。
想要找出破绽，难上加难。
被拆穿的云述白步步后退，“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明明隐藏的这样好！”
“我与白谪，我们两个，我们两人的气息，分毫无差，你——”
“所以－”惊华打断了云述白，“云述白，以为冒充白谪临时“悔悟”，本主就会放过你吗？”
“真以为，本主什么都不知道？”
云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乱起来。
“真当本主蠢呢？你是与不是，本主一眼便能看穿。”
“白谪是怎样的人，本主一清二楚，你那拙劣的演技，以为能瞒过我的眼吗？”
不得不说，姜九蚀的演技，可比云述白强多了！
她当时，的确怀疑过姜九蚀，但姜九蚀与姜九笙的一举一动，乃至小动作，可谓是学的通透。
云述白再也无法冷静。
得知真相，九曜眼底的杀意快要溢出来，“云述白！你该死！”
云述白额间流出冷汗，唇角发白，质问惊华，“你竟然知道了！既如此，你为何不拆穿我！”
惊华没有理会他。
在她眼里，云述白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死人罢了，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冤有头债有主，我会找到真凶，杀了他！”
杀白谪的那个人绝不会是云述白，因为她根本不相信云述白会有那个本事！
云述白见她表情冷然，讥讽开口：“是吗？”
“那我不妨告诉你。”
“杀白谪的那个人，便是救你的棋殇！也是扶你上位的棋殇！”
九曜一愣，他下意识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帝君怎么可能？！”
云述白反问，“怎么不可能？！”
他捂住伤口，垂眸间眼底闪过浓浓的算计，“你不相信棋殇杀白谪，可——”
他满脸阴笑，“可棋殇杀白谪的时候，可没有丝毫心慈手软啊！”
惊华微微皱眉，“空口无凭，你觉得本主会相信你？？”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惊华知道，她并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任何人，都有可能会背叛。
没办法，她天性如此。
就像颜婳所说的，她三魂没了七魄，七魄缺失，便注定了她凉薄无爱的一生。
不过这样也好，不必要的情感，本就不该存在。
惊华并没有觉得这不好，反而觉得，本该如此。
“惊华，你相信他？”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相信他的。”
“不，应该说，你不会相信任何人。”
“可是啊，惊华，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他现在可正在不辞辛劳地为你除掉绊脚石呢。”
“你，能狠下心杀了他吗？”
话落，惊华微微一怔。
九曜抬手就要教训他，惊华阻止了他，“你什么意思？”
见惊华认真的样子，云述白笑得开怀，道，“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哈。”
“棋殇啊，他与您的郡君联手，正在十三界大肆清理对殿下您不敬的人呢。”
惊华掐住他的脖子，表情阴冷，“你觉得本主会相信？”
自她登上帝女之位以来，十三界之事，棋殇从不曾插手。
如今，怎么是性情大变，做起这种事来？
云述白险些坚持不住，他痛苦的挣扎，“惊华，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啊！”
“毕竟，亲眼所见，肯定——”
惊华眸光一凛，“咔擦”
云述白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惊华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