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改信这种东西不可能作假，而且这么多人都说有这件事，大家不可能一起撒谎污蔑她。”
“来，到你了，你快说话。”
秦念一脸无辜：“不是我啊，我都不记得我干过这种事。”
她用非常认真的目光望着玉清宗那堆人，“我有个问题想问问玉清宗的道友们，你们说是我干的，但是怎么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过这件事？”
姜皓河豚叉腰：“那还不是小师妹为你着想，让大家不要在你面前提。”
“对啊，苏师姐善良，怕你因为这件事想不开，劝着掌门下了禁令。”
秦念眼尾一撩，下禁令？
这就有大问题了。
“啊，你们玉清宗真好心，一口一个废物蠢材在我面前叫的时候，怎么不怕我想不开？”
“我在玉清宗你们不都嫌弃我吗？”
“你们不是都说我是个累赘吗？”
“你们不是说炼气一层去哪里都很危险么？”
秦念不紧不慢说着：“所以谁会那么蠢，带着我去危险的地方？”
玉清宗的内门弟子听了这话睁大了眼睛。
这个人都亲自在掌门面前认错了，怎么还有脸狡辩？
他们真的是低估了这人的脸皮。
当然，能以废柴之资进入玉清宗做内门弟子，又转头成了上奇宗的亲传，确实不能以常理度之。
又是个能在这种场景卖瓜子的人，简直是有病。
玉清宗弟子把秦念的形象逐渐妖魔化了。
有人愤愤不平：“苏师姐，你的好心好意，被别人当做了为自己的开脱的工具，她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朋友。”
“苏师姐，你现在想起来当初求掌门让她做内门弟子的时候，会不会感到心痛？”
“一个九年炼气一层杂系五灵根，如此普通的天赋，得了万般好处却不知恩图报。”
“苏师姐，她就是一个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人，我都心疼你了。”
玉清宗的弟子围着一脸受伤的苏挽灵。
苏挽灵欲言又止，俨然成了一个被人背叛的小可怜。
秦念像个围观群众一样嗑着玉月果味的瓜子，甜甜的。
和玉月果不能说完全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就像老婆饼里没老婆，香蕉干里没香蕉。
要说这杂货铺也怪，瓜子有麻辣味、五香味、榴莲味、橘子味等各种稀奇百怪的味道，就是没有焦糖味。
出去后干脆卖他一个焦糖口味的点子好了，又能挣一笔。
秦念一边在脑海内想着挣钱，一边颇有兴趣的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好像她也是个看戏的人一样。
她抓了把瓜子看向师兄师姐，“一起？”
秦念又给可爱的内门师弟师妹发了一批。
上奇宗的人集体嗑瓜子，咔嚓声不停。
给对面玉清宗看懵了。
不过不重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此刻他们玉清宗占理。
“啊，她就是那个被苏挽灵好心带进内门的杂灵根废物啊。”
“原来是她啊，怎么好意思在玉清宗做内门弟子的。”
“听说她仗着苏挽灵人好，在玉清宗惹了不少的祸事，人家每次都好心帮她求情。”
“啊？那她不是白眼狼吗？”
“诶，你这话说的过分了，要是我我也选做大宗亲传。”
“可是她离开了还恩将仇报啊。”
“所以这有什么反转？这不都是她的问题吗，人家玉清宗做错了什么？苏挽灵又做错了什么？”
“靠，被坑了十五颗上品灵石，结果这是你自己承认过的事实，这没有什么意思啊。”
上奇宗的人听着这些话眉头紧皱，他们秦师姐明明是个又勤奋又很有趣的人好不好？
有人忍不住想要反驳，被秦念拦住了。
秦念平静的问道：“所以你们都觉得我是废物，闻笑柳也是因我而死的是吗？”
“难道不是吗？你九年炼气一层的名声谁人不知。”
秦念：“这都是你们玉清宗亲自认证的？你们不会有错吗？”
“怎么？你到现在都嘴硬，这些事哪一件冤枉了你？”
随后，讨伐秦念的声音越来越多，为苏挽灵鸣不平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那种气势，就像是乌云压境。
“谁说她是废物？”
这声音婉转动听，被灵力催动扩散，落在周遭人的耳朵里。
“她有先天灵骨。”
霞夕挤进了人群，场面突然安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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