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了思愁沉默三秒。
她当然知道，就在自己身下，但是这肯定不能说。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别跟我提她，晦气！”
由于平日里吐槽顺嘴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的顾凝眸脸色已经如同寒冰，更冷了。
鹭荨无奈笑笑。
“大师姐，咱们都是师姐妹，你别对小师妹那么大敌意，她素日人虽然冷淡了一些，但心并不坏，你再这样，我会怀疑你故意针对她，是因为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了思愁尴尬一笑，真的很想来一句：她还不坏？她心肝都是黑的！
但是由于正主还在拿捏自己，她自然不敢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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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毕竟要涨厌恶值啊，不引起她的厌恶，怎么涨呢？
“好了，我知道了，她最好了，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可以了吧？你还有事吗？没事你走吧，我还要接着睡呢。”
她下着逐客令，鹭荨自觉无趣，起身溜了。
“看见你还有精力阴阳怪气，我也就放心了，先走了，出禁闭的那天我再来看你。”
她说完离开，了思愁松了一口气，面露不爽的盯着身下的顾凝眸。
她还掐着顾凝眸，是不是趁着现在可以欺负欺负她。
死对头委于身下，被掐着脖子动弹不得，好刺激！
顾凝眸却听着那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陷入沉思。
“我最后警告你，放开。”
她极力忽视脖颈上的异样，低喃着，但了思愁却忽然用力掐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击溃了顾凝眸的理智。
“你警告我？我告诉你，你的警告对我没用，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
了思愁话还没说完呢，顾凝眸直接抬手，手掌之中汇聚灵力，贯穿了思愁胸膛，随即立马抽出。
“唔！”
了思愁一声闷哼，瞪大了双眼。
不是……大姐，你要杀我，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大洞，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顾凝眸感受着手上温热粘稠的血，缓缓坐了起来，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说了，放开。”
了思愁只觉得胸口一阵血气上涌，口中一甜，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全吐在了顾凝眸的身上，染脏了她的衣裙，也染到了被褥。
了思愁眨了眨眼，软软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靠着顾凝眸的胸膛，但没空感受着那许柔。
了思愁唇角滴落鲜血，眉目不解，似乎是在质问顾凝眸到底发的什么疯。
好疼啊……好疼……
自刎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疼，顾凝眸在发什么疯？怎么忽然间给自己那么一下？
这下，她应该撒气了吧？自己应该可以回去了吧。
朝朝，系统，给点力，我要回家，不想同这个疯子再同处一室。
“顾凝眸……你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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