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一瞬,讷讷:“你要干嘛。”
衣摆溜进一丝凉风,很快就被他温热的手掌覆盖拢住,浑沉热气洒落耳畔:“干你啊。”
她身形一紧,嗓子莫名有点干涩,吞咽一下:“你再说这种浑话,我就——”
“就怎样?”
无言以对,孟纾语深吸一口气:“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有性。瘾?”
他毫不诧异:“有又怎样,你亲自帮我治?”
早知道不问了,真是得寸进尺。
邢屹轻轻掰过她下颌,她只能朝着他脸庞方向扭着脖子。
两人微妙对视。
“不是说对我是生理性喜欢?”他目光往下扫,掀起眼皮笑了下,“离开我,你还怎么爽?”
她一时哑然,耳根子慢慢变烫,邢屹逗弄似的捏了捏,仿佛收敛了骨子里的恶劣,强硬手段竟然悄无声息化开,变成柔软糖浆,黏黏糊糊包裹着她。
“乖一点,我在哪,你就应该在哪。别跑得太远,别让我担心。”
沉磁轻柔的语气,落进耳朵里却让她头皮发麻。
“怎么在发抖。”邢屹撩开她耳边垂落的长发,指背蹭蹭她脸颊,“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害怕?”
他还好意思问,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在没有彻底了解他之前,她尝试用心喜欢他,对他日后的改变抱有一丝希望。
后来他提出结束,她以为彼此再也没有交集,心底有微妙的失落,却也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享受了两年的清净安稳。
再后来,邢屹悄无声息回国,一回来就盯上她,无所不用其极,侵入她的生活,占据她的身心。
她被那些非人手段折腾到精神恍惚,三天两头做噩梦,精神抗压能力被迫增强,就连对疯狂事物的接受程度都提高了不少。
就这样,她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消失殆尽。
像坐上游乐园里暗藏故障的游戏设施,一番惊险刺激的摇摆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经历了一场要命的眩晕,脚踏实地之后,她静下心来,选择让生活重回正轨。
孟纾语说:“你的存在就已经让我很害怕了。”
“是吗,我怎么你了?”邢屹故作清白地反问,“只是不建议你搬出去,这都能让你害怕?”
她嗓子压紧:“就是很害怕。”
“害怕我,还敢当着我的面收拾行李?”
“”
邢屹低嗤一声:“胆子这么大,不就是算准了我现在不会拿你怎么样。要是我狠心点,你现在早就被我*昏了。”
呼吸声急促不安,她恍惚发现是自己的呼吸。
邢屹忽然放开她,瞥一眼地上的行李箱。
箱体束了一根黑色的捆绑带。
他不动声色把它解了下来,孟纾语心惊胆战,身形晃动一下,六神无主地朝门边跑去,不料他眼疾手快,在她逃走的前一刻反剪她双手控在背后,用捆绑带紧紧束住她,压在她在床边。
后颈被他宽热的手摁着,她浑身发烫,羞恼又无奈,侧脸和前胸紧紧贴着床单,挣扎出一滩褶皱。
“邢屹你疯了,快给我解开!”
邢屹站在身后,弯起一只膝盖撑在床沿,低身,一手慢条斯理抚过她长发。
柔软的黑发被他拢成一束,忽然又松开,发丝四散落下,有几缕垂落在鼻尖,阻碍她忐忑不安的呼吸。
尝试挣扎起身,邢屹却轻而易举按住她,她一寸都挪不了,只听他声线平直地说:“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跟你谈什么莫须有的‘爱’,反正你也说了,我根本不懂什么是正确的爱。既然这样,倒不如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把你衣服扒光,套根链子锁在家里,我一摇铃铛你就过来坐在我身上,被我顶到哭,一边哭一边求饶,第二天连路都走不了,只能眼巴巴跟我撒娇,要我抱。”
羞耻心被他撩起,胸腔里仿佛风滚火球,热得不行,她微张嘴唇艰难换气,唇角突然插。进来一根无名指,指根磨着她齿缘,温浅口腔容不下这根长度,指尖直接抵进了喉咙,她难以招架,忍着眼泪闷哼一声。
邢屹低垂视线观察她的反应,手指搅了搅:“这里,本来应该戴一枚戒指。可惜你不愿意跟我结婚。”
孟纾语呜呜咽咽说不出话,邢屹搅过她柔软的舌头,扯出一丝晶莹:“再问一遍。到底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异物感从口腔里退去,她双眸涣散,有气无力地说:“不愿意,我不想跟你结婚”
邢屹眼神嘲弄,忽然把她翻了个面,膝盖顶开她并紧的双腿,睡裙裙摆快速抹起一阵风,软绸在腰间聚成一堆褶皱,视野被他上半身挡住,她来不及戒备,身心弱点早已被攻陷。
邢屹掐着她下巴吻过来,气息被他全部吞没,她慌张无措地躲吻,脑袋在床上蹭出急促的摩擦声。
越是躲闪,他就更用力地掰正她脸颊,欺身而下,舌头撬开她嘴唇。
她死守防线,邢屹冷嗤戏谑:“不是生理性喜欢么,怎么突然不会伸舌头了?要我教你?”
嘲完又继续吻。
一番纠缠绞动,孟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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