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边挣扎一边嘴里依然嘟嘟囔囔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回家害怕狗追”
“蒋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是不是脑子有点不对劲啊?她刚才咬我们!”其中一个民警伸出自己的胳膊来,一撸袖子,给大家展示。
胳膊靠近手腕的地方,一个鲜明的牙印,看这牙印的痕迹,刚才下嘴的人力道显然不轻。
另一个警察也撸起自己的一侧袖口。
两人一个左胳膊,一个右胳膊。
还挺对称。
蒋红桥头都有些大了。
这怎么还咬上人了?
“就刚刚在附近碰到的,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地址,先带回所里吧。”他道。
两个人点头,拉上人准备走。
刚伸出去手,差点又遭到一顿咬。
女生表情警惕地盯着他们,“警察死人”
林亚楠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突然再次传来呼喊声。
同样是女声,声音里满是焦急。
“荷花,荷花你去哪了?你听到了应妈一声啊!荷花”
听话音是在找人。
“荷花?你是叫荷花吗?”林亚楠问女孩子。
听到“荷花”这个名字,女生似乎短暂地愣神了一瞬间,然后她点了点头,“荷花,荷花,是荷花”
林亚楠冲着远处叫喊的人招呼道:“这里,荷花在这里!”
不多时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妇女,即便天已经完全黑了,借着月光仍旧能看到她脸上的汗珠。
她看到女生,十分欣喜地喊了一声:“荷花,你吓死妈了!妈还以为你丢了,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里来了啊?这黑不溜秋的,你不害怕啊!”
妇女嘴上说着埋怨的语气,眼睛却来回上下观察她有没有受伤或者其他。
荷花看到妈妈,从刚才
起一直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跑到对方身边去。
妇女看到蒋红桥和两个民警身上的警服,道谢的话一迭声响起,“谢谢警察同志!谢谢真的十分感谢!谢谢你们帮我看着荷花,没让她出什么意外,谢谢你们!”
两个民警赶紧把人扶起来,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蒋红桥看着妇女问:“你们住在哪里?晚上不太安全,我们送你和荷花回去吧。”
妇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麻烦警察同志,我和荷花就住在这附近,走也就是十来分钟的路程,你们有事先忙,不用管我们了,我带荷花回去就行,谢谢各位警察同志了!”
她一说完警察同志,荷花的表情就是一紧,然后再次重复起之前的词,“警察死人警察害怕”
林亚楠越听越觉得奇怪,她忍不住问:“这位大娘,荷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嘟囔这几个词,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
妇女脸色微敛,马上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她自己随便瞎说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应该也没什么意思吧?荷花经常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自从她的脑子出了问题之后她就一直这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亚楠还是觉得奇怪。
荷花说的话,不像是完全没意义的啊?
刚才她还说了“狗”“追”等词汇,证明她是对自己周围的情况有所感知的,只是她无法完整而又清晰地表达清楚而已。
警察死人
荷花一直说的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呢?
蒋红桥也自言自语道:“从刚才起荷花确实一直在说‘警察’‘死人’什么的,难道是说我们警察经常在案发现场看到死人?”
妇女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警察同志。”
林亚楠对着荷花轻声细语地开口:“荷花,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荷花根本连视线都没和她对上,低着头摇摆脑袋,“狗害怕追”
妇女又忍不住插嘴道:“应该没什么意思吧?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带荷花回去了,各位警察同志你们先忙,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林亚楠看了一眼妇女有些着急的神情,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道:“确实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一起走吧。”
妇女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来。
路上,妇女指了她和荷花她们一家的住处,蒋红桥好奇道:“这附近我看没多少人啊,就你们一户人家住?”
妇女有些苦涩地点了点头。
她看了一眼懵懂无知的荷花,声音发哑,“这是我们村子里历代守村人住的地方。”
“守村人?”林坤发出疑问,“什么是守村人?所以你们一家是守村人吗?”
蒋红桥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原来是守村人啊,怪不得。”
他简单解释了几句,“据说每个村子里都有一个守村人,守村人通常是智力稍低于正常人的人,有传言说他们是因为替村子挡灾避祸才导致的智力缺陷。”
妇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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