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坚持,谢云歇再度逼近一些,低下头,鼻尖蹭过明夷的的额头,几乎与他呼吸交缠。
太近了。
明夷听到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他轻轻抿唇,局促地垂下眼睫,虽然先表白的是他,但他毕竟经验不足,面对这种过于亲密的距离,他表现得分外青涩。
“刚刚不是很大胆吗?”谢云歇忍耐着盯着他的眉眼,声音低哑:“现在走还来得及。”
明夷低声说:“我不走。”
随着明夷这句话落下,谢云歇心中的野兽彻底冲破牢笼。
这可不是他非要明夷留下的。
像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就该给他点教训,他才知道危险。
因此,给点惩罚是必要的手段。
谢云歇说服了自己,于是再无顾忌,抬起青筋暴起的手,用力掐住了明夷的腰,然后——将他整个翻了过去,按在了墙上。
明夷修长白皙的后颈顿时完整地暴露了出来,谢云歇眸色晦暗地盯着那片干干净净的皮肤,身躯贴上明夷的后背,低声问他:“知道Alpha喜欢怎样做/爱吗?”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后劲上来了,明夷感到头脑有些发昏,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我……啊!”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明夷便忽然惊叫一声,因为谢云歇一声招呼不打,在那一刻忽然低头,猛地咬上了他的后颈。
钝痛的感觉顿时传来,明夷下意识想要挣扎,但腰部已经被两只有力的手牢牢钳制,后背也被抵住,毫无逃脱的可能。
终于咬到心心念念的后颈,谢云歇兴奋得浑身血液流速加快,理智也被冲击得所剩无几。
他细细地磨那块嫩肉,感到明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中却并没有生出怜惜,反而产生了丝丝缕缕的恶意。
“知道怕了?”
谢云歇加重手上的力度,语气近乎威胁:“还敢招我吗?”
明夷也是有点酒意上头了,不肯服输:“就这样?都没小松熊咬得重……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
谢云歇生生被他气笑了,后退一步,松开了明夷。
明夷以为谢云歇这就认输了,正要转身,却忽然被谢云歇大力一扯,推进了房间里。
“砰——”
谢云歇走了进来,反手重重关上了门,脸上的表情是明夷从未见过的阴沉。
“你以为你只会被咬吗?”
谢云歇将明夷逼到床边,迫使他跌坐在床上,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拿出了一副银色的手铐:“既然你想更了解我一点,那我就告诉你,我这个人掌控欲比较强,比较喜欢用道具限制伴侣的反抗。”
“谢云歇……”明夷看到手铐,下意识往后缩,谢云歇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他面朝下按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反剪明夷的双臂,将那副手铐扣在了明夷的双手手腕上。
“咔哒”两声响,冰冷的触感瞬间调动起了浑身的感官,明夷扭动手腕,没能挣脱,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很不敢相信?”谢云歇眸光晦暗,将手直接探入了明夷身上那件毛绒睡衣的下摆,重重捏了一下:“是你把我想得太好,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明夷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彻底地懵了。
谢云歇捏得很不留情,时不时还要掐一下,甚至恶意地用指甲剐蹭,明夷成年以来从未受过这种刺激,整张脸都涨红了,扭动着试图躲避:“谢云歇,你拒绝我,就是因为你自认为是个变态?!”
“是,我是变态,”谢云歇低笑着说:“怎么样,够不够变态?”
明夷感到非常羞耻,这种情况下,他究竟是要说够还是不够?
回答什么都很奇怪啊!
明夷努力扭头看他,语气放软了,想要跟谢云歇讲道理:“这种事是可以商量的,只要你别玩过分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把我放开,我们可以——”
谢云歇没等他说完,就往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力度不大,更多带着惩戒的意味,不疼,但羞耻感很强。
谢云歇:“不过分的?这种算过分吗?”
明夷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将脸埋进枕头里,深感自己对谢云歇的了解确实有几分欠缺。
谢云歇从背后覆上来,指腹狎昵摩挲他睡衣下的肌肤:“绒绒,我已经拒绝过你好几次了,你还偏要勾我,是不是应该被惩罚一下?”
明夷被他捏得呼吸微乱,颤声道:“你别……唔……”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探入口腔的手指中,明夷发出含糊的声音,艰难地试图用舌尖将它推出去,却被更肆意地亵玩。
谢云歇贴在明夷的耳边笑,声音是明夷从未听过的低哑:“绒绒好敏感。”
按照自己的节奏,谢云歇重重惩罚了明夷,并确信已经给明夷留下了深刻印象。
到了最后,明夷在谢云歇的逼问下,抽噎着保证再也不会去招惹谢云歇,这才被谢云歇放过。
……
谢云歇将明夷擦洗干净时,明夷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谢云歇看着他的睡颜,纠结了好半晌,才将明夷抱回了楼下的房间。
人也咬了,过分的事也做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