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是因为太久没见到老公了,所以看到别人就会想到他。
想到老公温柔的、带着温度的唇角,顾流的身体稍稍冷却了些。
在顾流打量着眼前人的时候,眼前人也同样在打量着他。
胸脯的衣服微微敞开了一点,肌肤非常白嫩细腻,看起来就像是上好的瓷器。
忍不住让人幻想,将手放上去摩挲抚触,会发生怎样的美妙反应。
注意到了水管工带着邪念的目光,顾流心里的弦一抽,连声音都不自觉开始紧张。
他将衣服裹得更紧了一点,胸前皮肤严严实实遮住了。
“走,你快走……”
水管工舔了舔嘴唇。
面前这个人,就像是祭坛上的小羊羔一样。
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危险,他毫无反抗之力。
且浑身冒着热气,看起来鲜嫩至极。
水管工舔了舔嘴唇,他说:“让我走?让我现在就走吗?可是,是贺先生让我来修水管的呀?我已经连钱都收好了。”
听到这句话,顾流又是一愣。
虽然自己跟老公多年分居两地不能见面,但是两个人依旧经常保持着手机联系。
今天晚上,厨房的水管坏了,他没少跟老公撒娇抱怨这件事,希望等任务结束后,夫夫两个就能都团圆。
看来,贺清是把自己的话记到心里了,他虽然本人不能到,却专门为自己找了一个水管工来修水管。
想到这里,顾流的心里就暖暖的。
想到了老公,顾流此刻面对着人高马大的水管工,所有的担忧都抛飞到九天云外去了,心里也没什么害怕的情绪了。
他侧过身子,甜甜地对着水管工一笑:“进来吧,刚刚,抱歉呀。”
“没事。”水管工压低了帽檐,嗓音嘶哑地回答道。
长腿一跨,就越过了大门。
走入屋内,他还顺手把门关了上去,关得紧紧的。
这样,今天晚上,天真的太太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惊愕、挣扎、反抗。
然而所有的手段在强悍的压制力下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柔软而又胆怯的太太只能在灶台上哭,在刚煨好,温温热的汤的旁边哭。
他太胆怯了,连哭都很小声,生怕被人听见。
他不敢赌,为了自己的婚姻,为了自己曾经深爱的,如今却连面目都记得不甚清楚的丈夫。
尽管这个水管工是丈夫打电话叫过来的,是他引狼入室的,但是顾流依旧不敢赌。
水管工大汗淋漓地抱住了柔弱的美人,颠三倒四地夯他。
“跟人偷是不是很爽啊,太太?”
顾流紧紧咬住自己下唇,生怕从其中泄露出一丝呻吟。
他天真极了,试图以此微弱的反抗,来体现自己对丈夫不渝的忠贞。
“你老公都不在几年了?谁知道他是真的外出,还是其实早就死了。”
水管空调笑着道:“不如,让我来当你的老公,总比让你守了活寡好。”
顾流听到这段话,并不理会,但他依旧难以抑制地落下了眼泪。
看着眼前泪水涟涟的美人,水管工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上了他丰腴的肉臀。
“多久没吃过了?你含得这么紧,都不想我出去,现在居然还拒绝我?”
越说越气,水管工逐渐模糊了自己的身份,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太太当做自己的老婆称呼,也当做自己的妻子使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言语真的有魔力。
渐渐的,动作粗暴,行为恶劣的水管工,在顾流的眼中,却跟自己的丈夫愈发相似起来。
太粗暴,太激烈了。
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也模糊了视线。
胆怯而又柔弱的太太就像是菟丝子一般,找到了自己的大树之后,牢牢将他缠住。
顾流攀上了水管工的肩膀,亲密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
听见“我爱你”这三个字之后,水管工粗暴的动作骤然变得温柔起来。
由惊涛骇浪,变为细水长流。
贺清抱起全身乏力的顾流,把他抱去浴室,温水浸没的时候,亲了亲他的嘴角。
玩过这么多场次,两个人也有相当的默契了,随时随地都能演起来。
而唯一的安全词就是——“我爱你。”
*
顾流本来想把贺清也一起转化成吸血鬼的。
甚至,为了哥们,顾流还想重新启动前任协会的血族永生研究。
他总是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有能活着的机会,多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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