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褚源:“……”
夏枢到底没能叫景璟认娘成功,因为夏娘被他喊了一声,才怔怔回神,眼神扫向他,却突然看到他旁边的猫儿怀里抱着一捆桂花枝条,旁边的石桌上另有一捆桂花枝条,然后一撒眼看自己院里的桂花树被祸害了个遍,顿时气的头顶冒烟,拿着笤帚把子,撵着他们俩人就打。
夏枢和猫儿吓的满院逃窜,叽哇哇惨叫,但最终也没能逃开,被夏娘抓到后,好一顿笤帚把子伺候。
“我只是想给阿娘做桂花饼,孝顺阿娘呀!”夏枢捂着屁股,眼泪汪汪地控诉夏娘的恶行:“你不分好人心,我不要对你好啦。”
猫儿没敢这么说,但也气哼哼的:“我们只是想献孝心,太让人伤心啦!”
褚源试图说情:“他们也是好意……”
夏娘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参与了!”
褚源赶紧老实闭了嘴。
夏娘冷笑着用笤帚把子指着门口:“给我老实站这儿思过,再敢嘴硬一句,晚饭不要吃了。”
说完,便扔了笤帚把子,搬着买的东西,招呼景璟把他们折的桂花枝条全抱到厨房去。
景璟给了站在门口当门神的三人一个同情的眼神,啥也不敢说,赶紧小步跟上夏娘,进了厨房。
“真是无法无天了,桂花树那么高,没个梯子,直接向下蹦,扭到脚、摔伤了怎么办?”夏娘气的胸口疼,一边利落地摘桂花,一边和景璟道:“你可不要跟小枢那个皮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这附近可没什么好大夫,治不好留下后遗症就麻烦了。”
景璟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夏娘在教训小枢哥哥什么。
他想说你不就是非常好的大夫吗,但思考到这话有些不太合适,就没开口,点了点头:“好的,我记下了。”
傍晚元州回来后,本来阴沉沉的脸,在看到门前矗立着三个门神,特别是褚源这个门神后,直接笑岔劈了,指着褚源,笑的捂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
夏枢脸黑黑的:“差不多得了,嘴巴张那么大,你不怕苍蝇飞进去啊!”
元州:“……”
太久没有被小弟怼过,元州都有些忘了。他咳了一声,忍着笑意凑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犯事儿了?你们在这儿站了多久,还要站多久啊!”
猫儿谨记小枢哥哥告诉过他这个人是个坏人,见这人笑的如此得意,不客气道:“你管我们!”
元州下午溜达了一下午,腿有些累,也不站着了,一瘸一拐地搬了把椅子,在猫儿面前,也就是三人中间坐下,翘着二郎腿,扫了一圈三人,得意道:“好累哦!”
三人:“……”
站了半下午,确实是好累。
夏枢怒瞪着他:“不要坐我们面前。”
“对啊!”猫儿也道:“不要坐我们面前。”
元州挑了挑眉:“我就坐!”
夏枢觉得他幼稚,但想到他回来的时候,脸阴沉沉的,便问:“谁惹你了还是怎地,你在我们身上出气?”
他不提还好,一提元州就火冒三丈,椅子也不坐了,站起来就指着褚源怒道:“不是他还有谁!”
夏枢:“……”
真是,又来了!
夏枢无语了都:“褚源怎么你了,他日日忙的不着家,全在处理汤余的背后之事,你……”
“他练私兵!”元州咬着牙压低声音,怒急而笑:“你知不知道他这样是要把你送上断头台的啊!”
他还道为何褚源没有趁他生病,借机吃下两千禁军,原来人家野心大着呢,盯上私兵了!
元州生病几个月没出院子,今日出去转了一圈,才从禁军下属们的嘴里挖到了候庄青壮,甚至女人和双儿农闲时间,都在早起训练的消息……元州直接被搞蒙了!
他万没想到褚源不抢禁军了,却来了个更狠的。
“他们不是私兵,陵墓被盗,皆因他们战力不足,本领低下,所以本王就允了他们农闲时间训练的请求,让他们好好训练,尽心尽力守护皇陵。”褚源耳朵敏锐,将元州的话都听了去,他道:“不止是他们这些守陵人,还有各个村子,只要有意愿参与训练的青壮,本王皆准许他们农闲时间聚集,日日操练。”
元州不料他竟然坦然承认了,怒道:“你说不是私兵就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多少人,不止是小枢,还有景璟、还有无数百姓……”
“本王一没有给他们发军饷,二没有提供粮草,他们不过是自愿要提高些本领,想在下一次危难面前保护家小。”褚源冷声道:“安县周围土匪一日不除,他们一日不可能得到安宁。倘若某一日土匪下山,你难道要他们指望那些没有战斗意志、没有保护百姓信念、很大可能会领头逃跑的禁军们吗?”
元州愤然的情绪一下子被噎到了嗓口眼,吞吞不下去,吐吐不出来。
……
晚饭很丰盛,四荤四素两个汤,做了满满一大桌子。
夏娘手艺非常好,猫儿和夏枢站了一下午,早站的肚子空空,因此吃的时候丝毫不顾形象,狼吞虎咽,跟抢饭似的。
往常夏娘可能要训斥他们,但今日或许是过节,或许是觉得下午已经惩罚过了,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一顿饭大家吃的都很满意,心情慢慢就放松了下来。等众人吃完收拾了桌子,夏娘便在院中桂花树下的石桌上摆上桂花饼,然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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