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你这几天要和我分开吗?”
“你要赖在这儿不走啦?”
“我发现你这人有个本事,爽完了就不认账。”
鄢澜端起咖啡,“你不是应该去年就*发现了吗?哦,不对,前年。”
“啊,”利曼珊重新去看面前的街道,“时间过得好快啊。”
两人一时无话,啜着咖啡,这里虽然不像利曼珊家可以看日出,但清晨的日光照在对面的房子上,可以看到光线的变换,很是惬意。
“鄢澜,我刚刚想了,锦衣夜行的案子我不会回避。”
鄢澜转过脸,“真的吗?不会觉得别扭吗?”
“现在跑路岂不是个懦夫?管它查琳怎么疯,收购来变成紫狐的又怎么样?”利曼珊顿了顿,“锦衣夜行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查琳根本上是hold不住了,就像她压根hold不住克洛伊。”
“你不是在赌气?”
“赌什么气?我认真说,让市场一时开心就像让女人一时开心,查琳布兰科这个人,能力就到这儿了,如果当初克洛伊真的离开我和她在一起,她们是不可能长期共存的,查琳会对激情后所有的关系处理束手无策,就像锦衣夜行去年发展到了顶峰,再往下要怎样维持市场与资本急剧扩张所带来的战略部署挑战,查琳想不明白,但她隐隐知道自己不是个管理人,她辞职应该是有部分这样的直觉,就像她对女人的直觉一样,到了某个阶段,她就知道自己该抽身而退了。”
鄢澜仔细去想这番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可惜啊,你本来可以成为她的良师益友。”
“她没机会了,哦,也不对,纪希颐要是看别人头脑清楚点,或者说她还有精力看别人,说不定也能看出来。”
听到纪希颐的名字,鄢澜沉默了,利曼珊看出她不痛快,又接着说查琳:“不过,查琳算运气好的,每次都能歪打正着,她要卖公司,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者是各种模模糊糊想法的结合,这两年都是个好时机。”
鄢澜叹了口气,咖啡喝到快要见底,“你想好了吗,Sam?继续去完成这收购?”
“你支持我吗?”
“只要是你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就支持。”
“是,我想好了,不过,我的目标可能会有些调整。”
“比如说?”
“到了必要的时候,重新议价。”
鄢澜想了想,点点头,“嗯,关键就是把握好时机,让锦衣夜行的股东们不得不同意,也让市场明白为什么这样做,而不是非公平压价。”
利曼珊站起身,“有早餐吃吗?我饿了。”
“带你去街角那家面包店,你去我衣帽间看看有什么合适你穿的。”
查琳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等纪希颐过来,她刚跟护士说了要出院,住在这里实在无聊。
八点多一点,有人叩了叩门。“进来。”查琳说道。
纪希颐站在门口看了看她,从脸廓到后脑勺都被一只复杂的固定器裹着,看起来有点吓人。
“你这……还能说话吗?”
“让我少说。”
纪希颐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你是七老八十了吗?能摔成这样?”
“那我要是说我是跟人打架斗殴了,你信吗?”
“我信啊。”
查琳费劲地笑了,“真摔的。”
纪希颐叹了口气,“你家里有人照顾你?”
“我没住家保姆,不喜欢。”
“那你请一个吧,但我还是建议你住这儿,这会儿临时上哪找住家保姆?我也没空帮你找,今天上午我好多事情。”
“我就不能住你那儿吗?”
“……不能。”
“我保证不出门,不让人知道,也不需要你在家陪我,我就不能用力张口,其他功能齐全,能照顾好自己。”
“不行,你这样子需要进食流食,营养也要跟得上,住我家没人会搞这些,我早出晚归,也没有住家保姆。”
查琳沉默了,纪希颐拒绝得可真干脆。
“好好在这住着吧,我会经常来看你。”
“早晚各一次吗?”
“……晚上可以来一趟,你多久出院?”
“一周。”
纪希颐和查琳说了会儿话,安慰了她一番,看看表得去上班了,“我今晚再来看看你,不过要晚一点。”
“多晚?”
“九点之后吧。”
“你是不是怕被人看到?”
“我不该怕吗?”
“那要不要我再送你一顶假发?”
纪希颐站起身,“老实待着吧你。”
走到病房外,纪希颐找到护士站,“12A病房的病人,布兰科,麻烦你们多费心了,另外她要是再要出院,麻烦你们打电话给我。”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