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利曼珊抬起头,“哦,没事,工作消息。”
鄢澜去了浴室,卡罗尔的消息过来了:那我去你家接你,送你去机场吧?
利曼珊想,卡罗尔该是有什么紧要的发现,也不方便通过手机说,才想在自己走前见一面,可鄢澜原本肯定是想送自己去机场的,这么想着,便走到浴室门口,靠在门上。
“鄢澜,今天有什么安排?”
“什么?”里面的水声停了。
“我说,今天有什么安排?”
那边顿了一下,“想我送你去机场吗?”
“想是想的,但可能有点事要处理。”
里面仍没有水声,利曼珊侧身,“我能进来吗?”
鄢澜没回答,利曼珊轻轻开了门,她刚刚随手抓起昨晚穿的晨衣裹在身上,光着两条长腿,看着淋浴间的人影。
雪后的天色亮得很,阳光透过水雾照在美好的身体上,鄢澜伸手重新开了水,“淅淅沥沥”的水声填补了沉默,利曼珊看着她,温热的水溶在肌肤上,水汽慢慢升腾,让玻璃后的身影更加绰约起来。
她走到玻璃门边,晨衣落在了地上,轻轻拉开门,走进去,密而柔的雨帘从天顶洒下,笼罩着两人。
“你今天还有事吗?那我一会儿就走。”鄢澜的声音在水雾里湿湿的,氤氲着。
“不,”利曼珊抱住她,“下午有事。”亲了亲她的唇、颈,手上也动作起来。
鄢澜身子软了,往后靠在墙上,利曼珊想到下午要分别,要飞到一个遥远的国度,突然不舍起来,“澜,”她的手握住鄢澜的腰,“我好像……有点舍不得和你分开了。”
调情的话有了真心,就有了温度,成了情话,伴随她手上的温度,直入鄢澜的心脏。
呼吸变成喘息,变成在利曼珊耳边的低喃:“阿珊……”
“多喊我几声,喜欢听。”
“阿珊……我……我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动了真心——鄢澜几乎甩了甩头,紧闭着双眸,眉间也拧了起来。
“好像要到了。”
利曼珊却放慢了,“我们还有时间……”
鄢澜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进而又圈住她,微微后仰着身体贴在墙上,黑色长发在胸前纠缠着,微起波澜。利曼珊看着她那张美得几乎无懈可击的脸庞,长睫下迷离的眼眸,微微开启的双唇……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又向下吻去。
鄢澜一手扶着墙,一手落在利曼珊头顶,温柔地揉搓她的秀发,直到失控……
温暖的雨帘在身后自顾自挥洒,潮湿的桑拿凳子上,鄢澜泄了力气,坐在上面平息着呼吸,利曼珊坐在她身边的地上,雾气包裹着两人,暖暖的。
利曼珊仰头看着她,唇角勾起,像是想到了什么坏事,“你确定你命格缺水?”
鄢澜脸上透出一阵潮红,随即褪了去,从长睫下斜睨了她一眼。
利曼珊笑了,又问道:“只对我这样吗?”
鄢澜只觉这话问得有趣,可当事后调情,可当认真计较,可退可进,便也微微一笑,“你猜?”
利曼珊冷了脸,“我可不想猜你和别人在一起时什么样子。”
鄢澜低头看她的脸,有阳光透过雾气泻进沐浴房中,利曼珊的眼眸透出清澈的浅绿,包裹着蜜色瞳仁,像纯净而罕见的琥珀,泛出爱意。
她伸出手指,轻点在利曼珊的眉间,抚摸着清晰俊俏的眉峰,又划到鼻梁、鼻尖,落在诱人的唇上。“我的名字,其实是离开鄢家后我自己改的,和命格无关。”
利曼珊恍然大悟,“命格缺水”原来一直是她的托词。
鄢澜看着她瞬息万变的眼眸,温柔地笑了笑,“为什么喜欢我喊你阿珊?”
利曼珊的眼眸揉了丝伤感,亲了亲她的手指,抬腕将它捉在手中。
“母亲生前喊我阿Sam,我觉得亲昵。”
鄢澜的眼中蒙上一层关切,“原来是这样……很抱歉……”
利曼珊懒懒地笑了,“为什么抱歉?我喜欢你这么喊我。”
鄢澜的身子微微向她倾去,“很想念她吗?”
“小时候每个生日,她都亲手做一个蛋糕,请来我所有的朋友,拍摄录像作纪念,可她却会忘记自己的生日,”利曼珊眼中的伤感深了,垂下睫,把玩着鄢澜的手,半晌才抬起眼眸,“但其实她不是我生母,我是捡来的。”
惊讶划过鄢澜眼眸,整个人也定住了。
利曼珊反倒放松了,“八岁那年的万圣节前,我不小心发现的,在阁楼上找到了母亲的日记,还有当年捡到我时的照片,”她顿了顿,“我一直没告诉他们。”
鄢澜从凳子上下来,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他们吗?”
“很久之后,我都上了大学了,有次在我母亲那里说漏了嘴……这对她打击很大,随后她渐渐有了心理疾病,当然,她的心理问题不止是这个原因,这只是诱因吧……很多年,她不能接受我和女人在一起。”
鄢澜伸手抱住她,“说明她很爱你,很在乎你。”
“是,她很爱我,我是她唯一的孩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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