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升级版。”白梅说。
“你还挺自豪。”顾尧表示心好累，思想跟不上亲妈的脚步。
“嗯，大概是太无聊了，找点乐子。”白梅说。
接下来两人没怎么说话，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白梅吃五分饱就差不多了，握着红酒杯慢慢地晃着，看着对面低头喝汤的人，开口道：“沈余调查了你所有的病例，包括我让人锁上的部分。”
顾尧手里的勺子一顿，继而恢复正常，头也没抬地继续喝汤。
“这反应过于平淡了吧，亏我还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告诉你呢。”白梅毫无成就感地控诉道。
“意料之中而已，”顾尧放下勺子，擦了擦嘴，“他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有什么好惊讶的，再说了，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直以来，我在他那儿就没什么秘密。”
白梅微耸了一下肩，“行吧，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情，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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