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顿连拍。
“偷拍是吧，等着收律师函吧。”顾尧收回视线，继续看墙上的各类花卉介绍。
“顾老师，好无情好冷漠好冷酷，我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拍。”沈余滑着刚才拍的系列照片，非常完美，每一张都可以裱起来。
顾尧没理这个做作的人，全神贯注地浏览着馆里每一处珍藏。
旁边的摄影师围着他360度地拉着镜头，暗黄的光线照下来，每一帧都可以剪出来用作博物馆宣传照。
沈余仿佛炫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对着镜头洋洋得意地说：“认真的顾老师是不是特别可爱特别帅气？”
摄影师的镜头跟着点了点头。
“想在顾老师的睫毛上荡秋千，鼻梁上滑滑梯，嘴唇上跳舞。”
摄影师：？？
顾尧越听越离谱，满脑袋黑线地瞪着胡言乱语的人，“少说一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不是我说的，是你的粉丝说的，我只是复述出来而已。”沈余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顾尧曲起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他的眼睛，沈余抬手在嘴上拉了一个拉链，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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