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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裂痕。

  魏珩眉头紧拧,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彷佛吞了苍蝇一般。

  他从来没有这般恶心过,似乎下一刻就会直接吐出来。

  “就这点水准,还和我斗嘴。”

  她先前是心慕他,不和他争,现在,哼,是时候让他知道,自己不装模作样地当端庄贵妇时是什么模样了。

  陈末娉见一向平静的魏珩恶心地连饭都吃不下了,心中大快,适才的生气和愤怒统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真是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啊,看他之后还要不要嘴贱,还嘴贱的话,继续恶心死他。

  女子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地重新躺下,窝进被子。她只觉得像昨夜重新来了一遍一般快活,干脆闭上眼,闭目养神。

  她昨夜没睡,今日又刚刚用完饭,躺好不久后便困倦袭来,很快就昏睡过去。

  女子不知道的是,她睡着之后,坐在桌前的男人沉吟片刻,还是起身来到榻前,托住她的脑袋,把手中的软枕轻轻放到她脑袋下。

  “不进宫。”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一阵风。

  “你是我定远侯府的主母。”

  男人低声道,像是朝女子说话,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陈末娉醒来时,已是次日一早,令她诧异的是,男人居然还在。

  他还是板着脸,但看不出来是不是在为昨日她让他进宫去当定远妃的事生气。

  一想起昨天这死男人被恶心到的表情陈末娉就想笑,连带着对他的那张臭脸也宽容了不少,甚至还能耐着性子同他说话:“你真的不去衙门了吗?”

  魏珩抿着唇,本来不想同她说话,可女子的语气还算温和,他不回答,倒显得他心胸狭窄:“不去。”

  临近年关,案子少了,剩下的卷宗他已经尽数让魏丁送到书房,昨夜趁着女子熟睡,已经看完了一些。

  “唔,不去就行。”

  倒不是她想念他惦记他,而是经历过前夜,她现在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想他又钻到衙门去,害得她天天找不到人。

  找不到他是其次,主要是她不想同小侯爷分离太久。

  陈末娉还在琢磨着,魏珩已经从书桌前起身,将食盒打开,把还温热的汤碗递给刚刚起身的女子:“喏,你叮咛的避子汤。”

  陈末娉瞪大了眼,看了看汤碗,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后崩溃地捂住脸:“不会吧!”

  亏她还特意提醒人熬着来着,结果她居然和魏珩吵完架就睡着了,忘了喝!

  就算她不易有孕,也不能掉以轻心啊,真有孩子该如何是好。

  她先前还因为不易有孕的事有些难过遗憾,现在只希望她的身子懂点事,还是不易有孕最好。

  魏珩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眼神沉沉,把汤碗又往前递了递:“喝吧,郎中说了,可保三日太平。”

  “三日?”

  陈末娉一算,正好能把时间涵盖在内,连忙抬手接过药碗,连苦都顾不得了,“咕噜噜”喝了个干净。

  喝完后,她一擦嘴角,还是不安:“真的能保三日吗?要是我真有了”

  魏珩从她手中又把汤碗接过,不咸不淡道:“有了又如何?生下来便是。”

  他说得平淡,可陈末娉听在耳中,却像一道惊雷:“你别吓我,要是我真有了孩子,我也是一定要打掉的!”

  她下定决心必须要走,是绝对不会让孩子继续把她束缚在定远侯府的!

  唉,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迷迷糊糊的,先前初晴还特意提醒过她,可她因为自己不易孕便掉以轻心,只顾着吵架居然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听到“打掉”二字,男人眼神骤然变冷,指尖不由得用力,下一刻,手中刚接过的汤碗便碎成了几瓣。

  “你”

  陈末娉视线移来,正打算说话,魏珩已经先行开了口:“无碍,是这碗碗胎太薄。”

  明明是他手劲太大,现在倒怪上她这碗太薄。

  陈末娉翻了个白眼,才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已经自行俯身将碎裂的汤碗归拢好,唤玉琳进来收拾剩下的东西。

  “适才是个玩笑话罢了。”

  玉琳进来后,魏珩立在一旁,仍旧用他万年不变的死人脸,冷冷地说出这话。

  光这语调一出,陈末娉又想翻白眼了,他还会讲笑话?这事本身就是好大的笑话!

  男人接着道:“我同郎中再三确认过,不会有错。”

  魏珩抽出帕子,揩去指尖上残留的药渍:“若你还是不放心,可以唤郎中一月后来请脉,到时候自有定数。”

  “别一月后了,现在就请吧。”

  她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不安定的因素。

  魏珩抿紧了唇,定定地看了女子许久,最终还是转身,朝外间候着等着伺候的魏丁道:“去唤郎中过来。”

  第52章

  避子 牛不能一直耕地,还是得歇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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