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昨晚和之前打游戏的弟弟打到了后半夜。
小弟弟太热情欢快了,一口一个“姐姐”“姐姐”,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得很,天气冷晚上都不愿意出门去玩了。
打游戏听小男生喊姐姐,是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窗外不知从何时,飘起了洁白轻盈的雪花,飘飘洒洒的。高处往下去,像是一场盛大的天女散花。
周彦行肩上披着一层快融化的雪花打开了门,屋内一片安宁,客厅窗帘拉拢着,光线昏暗不明。
他把行李放下,走过去将窗帘尽数拉开。
主卧里听到声音的小花,嗖的一下蹿了出来,围着周彦行的裤脚喵喵叫。
咬着他的裤脚想把他往前面带。
周彦行弯腰摸了摸热乎乎的猫头,看到前方自动喂食器里的猫粮吃完了,眼眸浮现了然的笑意,给它添了猫粮进去。
“快去吃吧。”
周彦行脱掉外套,经过主卧外时瞧见床上鼓起的一团,陆期的话在脑海里响起。他转身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黑丝绒质地的小盒子,悄步走进,将其放在了床头柜上。
为避免小花进进出出打扰到她睡觉,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没了小花在被窝钻来钻去,鹤姜睡得很是踏实满足。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在枕头旁边摸手机。
映入眼帘的是周彦行一个小时前的消息:姜姜,我回来了。
鹤姜只当没看到,又看到陪她打游戏的男生消息。
安:姐姐,昨晚对不起哇,都怪我拉着你一直打游戏忘了睡觉时间。你醒了吗?
仔细算下来,鹤姜和他打游戏的次数不多,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但她快把对方的底细摸透了。
不是她刻意问的,是这个叫顾安的男生主动说的。今年18,在B市念大一,考古学专业。
鹤姜起初被这专业惊讶到了,顾安性格欢脱热情,怎么看都不和严肃庄重的考古学相符。
后面才知道顾安的父母都是从事这一行业的。
鹤姜打了个哈欠,回了“没事”。回复完感觉室内安静的过分,掀开被子一看,空荡荡的。
小花不在,怪不得她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穿上毛绒绒的长款睡衣,帽子上两只长长的耳朵随着她走路晃啊晃啊。忽然注意到床头柜上的黑色盒子。
嗯?这是她的东西吗?
鹤姜打开盒子,是一条整体呈银白色的项链。顶端是一朵银色小花,中间镶嵌着一颗mini钻石。
熠熠生辉。
样式有些眼熟,她记得是某奢侈品牌家的新款。
想起前段时间她好像在哪儿看到过,随口问了周彦行好不好看。
鹤姜小脸露出笑容,取出项链走到镜子前带上。项链搭扣在脖颈后,她试了好几下都没扣上。
一气之下,又把自己给气到了。
拿着项链拧开门把手,食物的诱人香味扑面而来。
周彦行正在厨房忙碌着,去冰箱拿菜看到睡醒且不大高兴的鹤姜,有些慌乱无措的补救。
“姜姜,你醒了。午饭马上就好,你先和小花玩会儿吧。”
鹤姜把项链扔在茶几上,张口就是嗔骂:“你买的什么项链呀,一点都不好带。手指都给我弄红了。”
“等我一下。”
周彦行菜都没来得及拿,转身匆匆洗净手,用纸巾将浸凉的水珠一点点擦去。
拾起项链,微微低垂着头撩起她的发丝,手指很小心的没触碰到她的肌肤。
“好了。看看合适吗?”
冰冰凉凉的项链贴在温热的皮肤上,让鹤姜抖了下身子。低头看着蛮符合眼光的项链,勉勉强强的说:“还行吧。”
“饭还有多久好啊?我饿了。”
“快了。”
鹤姜视线注意到窗外的漫天飞雪,惊讶的跑到阳台上观赏今年的第一场雪景,嗓音透着兴奋:“今天下雪了诶!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啊,我一点都没发现。”
B市虽地处北方,但很少下雪。更多的是这样的小雪,在地面房屋上表面堆积不起来。
走向厨房的周彦行回复:“我回到B市就已经在下了,应该是昨晚开始的。”
跟在鹤姜脚后跟的小花跳上了阳台上的小桌上,猫头围着嗅了嗅,伸出爪子想要碰那盆绿油油、浑身带刺的仙人球。
鹤姜好整以暇的看着它:“你碰吧,我不拦着你了。我倒要看看这回是你这闲不住的破爪子遭殃还是仙人球遭殃。”
阳台外圈封了铁丝网,年中刚到家里的小花最是喜欢来阳台上晒太阳。周彦行在花鸟市场买的几盆绿植,全都被它给霍霍了。
死的死,枯的枯,没一盆能存活下来的。
鹤姜还记得有一盆是枝干粗壮些的发财树,小花特喜欢窝在分叉的枝干上,最后硬是把发财树给晃断了。
她早跟周彦行说了,有猫家庭不适合养绿植,这人不听。绿植死了枯了他就继续换新的,小花也乐在其中,继续使劲儿的折腾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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