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新禾了然,自己打趣自己:“确实,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将近一半的时间住在微博热搜上。昭昭,这种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别人怎么说我们管不了,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宁昭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讲真,从小受到的来自家人和朋友的宠爱让她明媚且自信,那些恶意中伤的话语并不会让她感到自责或是内耗,也不会把那些话当做标准来反思或者评价自己。
所以她不会轻易放过那些造谣的人,更不会让自己难受。
“放心啦。”宁昭一左一右挽起邓容音和元新禾,说,“我没事的,谢谢你们关心我呀。”
只是有一件事她想不通,便趁此问了出来:“不过,容音姐姐,新禾姐姐容易被推上风口浪尖我还能理解,你是为什么啊?你又不拍戏、不演戏,只参加了这一个综艺,应该也不能算娱乐圈的吧?”
邓容音叹了口气,笑的有些无奈。
“是啊,其实是谁在买黑稿,我心里也有猜测。当初《乐动生活》节目组公开选拔常驻嘉宾,一共有八个人进到了最终面试,落选的三个人里,有两个人看我不顺眼。一个叫翟永,一个叫严佳慕——她也是弹钢琴的,我们两个是校友。他们两个后来去了另一档和《乐动生活》同类型的综艺。
“再后来,我和严佳慕就被时常拉出来对比,每次《乐动生活》有黑热搜,后面必定跟着我一个,严佳慕和翟永是情侣,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初是节目组提议还是他们两人的决定,只是有一次,他们在微博公开内涵过我。是裴老板帮我解决的——他人很好,经常宽慰我和其他常驻嘉宾。也会帮我们处理这些麻烦。”
元新禾惊讶道:“我的天啊,你这也太惨了。我以为我已经够惨了,就说和尤哲的那部剧吧,每天都在被挑刺儿批判,剧里骂角色,剧外骂我俩,兢兢业业营业,被说一眼假,不互动呢,又说对剧不上心,尤哲又是好不容易刚火一点,每天都在焦虑。我倒是习惯了,反正骂的人越多,知道我的人也越多。”
邓容音失笑:“还是你要惨一些,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不过说起来,昭昭也是无妄之灾,我看过那些词条,很多人把你和我对比,应该也是要么防爆你,要么披皮黑我。你不要难过,我们的嘉宾们还是很好的。”
“我知道的,你们放心好啦。”宁昭乖巧的时候,身上的锋芒会全部敛起,像一只乖顺的小猫,让人忍不住去抚摸、去疼爱。
……
三个人在异国街头边走边逛,晚上的时候,随便挑了一家餐厅。
不巧,易明湛也在。
准确来说,是易明湛主动过来找的她们。
“好巧,你们也来这儿吃晚饭?我们一起吧。”易明湛说着,已经自顾自坐在了宁昭的身边。
宁昭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将自己的铂金包横放在两人中间,没开口。
元新禾是在娱乐圈待惯了的,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她最懂,因此心下有微词,也不便表露出来。
邓容音是节目组的常驻嘉宾,更不能开口拒绝,接下来的时间还要一起录综艺不说,以后若是被传出去她们搞小团体,排斥其他嘉宾,对节目组百害无一利。
见元新禾和宁昭都沉默,邓容音便主动开口:“好。”
席间,易明湛不断找话题,并时不时发表自己对于古典乐的见解。
他这方面的学识确实渊博,宁昭却觉得他比段霄云还烦人。
至少段霄云谦和有礼,是个君子。
三人对他的话大多数时间内都保持沉默,只偶尔应付一两句。
易明湛丝毫未察,仍然滔滔不绝。
适时响起的微信视频铃声打断了他的口若悬河。
宁昭几乎是在心底庆幸,这人的电话来的太及时。
她从方包里摸出手机,想看看是谁“从天而降”。
待看清“小叔叔”三个字的时候,她秀气的眉微微一皱。
上午不是刚打过电话么?
怎么又打视频过来了?
他们之间联系是不是太频繁了些?
想归想,宁昭还是点了接听:“小叔叔。”
视频里的傅尧礼大抵还在公司加班,背景是让人毫无欲。望的极简黑白风。
他刚要开口,余光瞥见宁昭那边嘈杂的背景,知道她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内,转口问:“在外面?”
“嗯,和朋友在吃饭。”宁昭点头。
她话音刚落,易明湛猝不及防凑过来,对着视频里的傅尧礼打招呼:“您好。”
宁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躲闪不及,只堪堪避开他的触碰,鼻尖的男士香水味却忽的加重。
她升起被冒犯的恼火来。
这个易明湛到底有没有边界感?
过于浓烈的香水味让她分神想起傅尧礼。
他周身萦绕的是淡淡的雪松冷香,待人周全、有礼,绝不会像易明湛一样,有半分冒昧。让人敬仰、钦羡,也和人在不知不觉中拉开距离感。
而视频另一端的傅尧礼脸色更黑。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上次他去见宁昭,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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