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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只可惜如今身份与她而言还是一个把柄,所以她必须拿到裴泽渊的把柄才能安心。

  而裴泽渊的身份与他干过的那些事,除非他谋反,不然犯下任何罪都能被皇帝保下。

  她先把裴泽渊拉到一辆车上,后面慢慢再思考。

  白皙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渗出几分暧昧,她垂眸思考。

  裴泽渊眼睛直了,喉结滚动,小心的靠过去。

  他委屈道:“姐姐,我真的疼。”

  贺云昭笑笑,她缓缓拉近距离,鼻尖对着鼻尖,她捏着他的嘴,“回去自己解决。”

  裴泽渊还是眼巴巴的望着她。

  贺云昭:“不会?”

  她道:“我只要能伺候好我的人,明白吗?”

  裴泽渊有些迷糊,他听不太明白,下一秒就被赶走。

  他只好在贺府的客房住下。

  灼热的喘息声压抑在喉间,他困惑又委屈的自己解决。

  眼前浮现的是贺云昭的身影,潋滟的眉眼、微红的嘴唇、缓缓抬眼是时眼中的锋芒,脖颈纤细白皙延伸进……

  啪!

  裴泽渊打自己一巴掌,清醒一点啊!还没想明白呢。

  他很听话很听话了,他保证自己会是最听话的人。

  她只要能伺候好她的人……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脑中猛然灵光一现!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

  贺云昭一日里经历了太多事情,难得竟睡的不安稳迷迷糊糊做起了梦。

  眼前是明黄色的龙椅,她一步步踏上去,想要坐到龙椅上。

  可是无论脚迈的多大,脚迈的多高都踏不上去,脚下再用力都无法上去一步!

  该死的台阶,真是不想活了!

  她拿起一旁的铁锹哐哐开始砸台阶,砰!砰!砰!

  一道人影闪现出来,萧长沣苍白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没用的,你上不去。’

  贺云昭怒了,扬起铁锹就砸过去!

  萧长沣一个闪身躲开。

  一只黑色的德牧猛然窜出来,张开大嘴咬向萧长沣,人影霎时间消散。

  德牧溜达到她身边,它夹着嗓子喊:‘姐姐,我要吃饭。’

  贺云昭怒的一巴掌扇过去,‘吃什么吃就知道吃,没看到我在干活吗?’

  德牧原地转了个圈,开始吭哧吭哧的啃台阶。

  贺云昭砸着砸着砸累了,嘴里骂一句,铁锹甩出去砸倒了龙椅。

  她心满意足。

  “三爷?三爷?”

  眼皮缓缓抬起,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棱映在屋内,光线旁浮着细细小小的灰尘。

  她无奈笑笑,抚额道:“这都是什么破梦。”

  翠玲正在挂帘子,她笑着问道:“三爷做梦了?”

  “嗯,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

  翠玲问道:“三爷是梦见什么了?”

  贺云昭啧了一声,“梦到了台阶、男鬼、小狗。”

  “啊?”翠玲诧异,实在是想不到这三个词能结合出什么梦。

  贺云昭摆摆手,“醒来也忘的差不多了。”

  今日是贺云昭的休沐日,她晚起了一会儿。

  接着去祖母院里陪着祖母吃了一顿早饭,一整个上午都在陪伴家人。

  陪着祖母选一选装饰,陪母亲看一会账本,再瞧瞧二姐的嫁妆准备流程。

  打从她入朝开始,每日实在是忙碌,竟然是好久不曾有过这样无所事事的一个上午。

  等到了太阳升至正中,她才终于休息够,开始规划要做的事。

  裴泽渊的事稳步推进,让他去查安王府,产生了冲突最好,最好能犯点错。

  但还要小心一些,她就一个小狗可别给玩坏了。

  另外便是昨日便决定好的,明面上已经与安王府撕破脸,人家是宗室里煊赫的王府,陛下嗣子人选的有力竞争者,而她只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修撰。

  还是要给安王府找点麻烦,让他们自顾不暇。

  她眼神微动,吩咐道:“备车,去丁府。”

  贺云昭上门探望师父是天经地义,借着老爷子的名义去一趟书院也是理所应当。

  在师兄弟的热烈欢迎下,贺云昭‘勉为其难’的给师弟师侄们讲了一点科考心得。

  晚间一同在丁府用饭,贺云昭还坐在了几个师弟师侄旁。

  她的师侄程颐卿,与她一同被安王宴请过。

  虽然安王府不怎么在意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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