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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噗,真是特征分明啊。”

  大约等了五分钟,余下四人就和事先约好了一般,几乎在同一时刻赶到集合地,前后只差了几秒。

  “杯户组”和“米花组”轮流做完自我介绍,接二连三地翻墙进入学校。

  一行人排成两队,在寂静的校园内缓慢行进。

  白天学校里全是人,自然觉得这朝气蓬勃,充满烟火气,晚上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秋风萧瑟,裹挟着明显寒意吹过来,顺着衣领钻入脖子,身上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干枯的树梢被风吹过,发出“呜呜”的鸣响,好似小孩的哭声。几尊立在校园里的名人塑像隐没在黑夜中,冷白的月光投下,把名人的脸映照得扭曲骇人。

  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松田阵平双手托着后脑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学校里装神弄鬼,真搞不懂那人怎么想的。”

  “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萩原研二接过话头,还不忘善解人意地为“肇事者”开脱,他的目光飘向身旁的红发小姑娘,轻声问:“小月,你觉得呢?”

  “我……”

  刚开口,她的声音立刻被一道略带不满的问话给打断:“你叫她什么?”

  走在前面的降谷零扭过头,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地瞥着他,脸上挂着几分警告的意思。

  啊……这是?萩原研二有点懵,但凭借高情商和惊人的观察力,他迅速明白对方产生敌意的原因,视线有意无意地瞄向时透月。

  本着以和为贵的处世原则,他在心里默默打着草稿,想用友善温和的说辞来打消对方的顾虑。

  结果……他的卷毛发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竟走上前,一把勾住时透月的脖子,嘴角扯开顽劣的坏笑,语气更是欠扁至极。

  “怎么了?我们都叫她小月哦,因为关系很好嘛。”松田阵平胳膊稍稍施力,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她这周还要去我家玩呢。”

  吃瓜群众森川萤大受震撼,只恨自己没带摄像机来,否则她一定会记录下这历史性

  的时刻!

  乐子人狂喜,这位姓松田的同学很会搞事情嘛,有前途!

  她的好友时透月表情淡定,似乎对于松田的举动早就习以为常,他两平时都这样?

  二人的亲昵程度已经严重“违规”,完全超出了降谷零的承受范围,他气到说不出话来,胸膛好像挨了一记闷拳。

  另外三人呆站在一旁,内心戏各有不同。

  萩原研二:小阵平,你在干什么啊?!今天为什么戏这么多?

  森川萤:打一架打一架!

  伊达航:这两人经常勾肩搭背,为什么降谷同学会生气成这样?我不太理解。

  而作为当事人的时透月始终木着脸,视线在众人表情各异的脸上流转一圈,最后落向降谷零。

  “零,你在哭吗?”

  他眼圈怎么红红的?不至于吧……多大点事啊!

  时透月是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多少也有察觉到降谷零对她的态度和常人不同,但她仔细一寻思……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毕竟对方才七岁,不至于这么早熟,。

  也许只是单纯地把她当做关系比较好的异性朋友吧,而他朋友不多,所以才会格外珍惜。

  直到看见他被松田这毛小子给差点气哭,她那种离谱的猜想再次被翻出来——难道他对她有意思?

  这太荒唐了!新世纪的小孩真是早熟的可怕!作为年长的一方,她有义务跟对方保持距离,让他知难而退。

  小朋友就应该好好学习,别整天想这些没用的。

  “我没有!”小金毛抹了把脸,确定手上没有眼泪后,指着二人义愤填膺地问,“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朋友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她犹豫了,考虑到可能现在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正好让他断了念想。

  于是乎,她一把搂住松田的腰,害羞似的把脸埋低,昧着良心说:“就是……那种关系嘛。”

  这回换松田阵平傻眼了,呆愣几秒后,他讪讪收回手,非常夸张地朝旁边挪开三步,“别这样,我对你没那意思。”

  她更没有啊!

  时透月气急败坏,扬声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没事找事?!”

  既然要演戏搞事情,就应该贯彻到底啊!憨憨队友竟然敢“始乱终弃”,太逊了吧!一点也不酷!

  小卷毛面上浮着心虚,支支吾吾的语气中又带着点蛮不讲理:“我我我……我手欠还不行吗?”

  “节哀吧,月。”损友森川萤一脸憋笑地走过来,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倾身到她耳边道:“多么苦逼啊,表白居然被当众拒绝。”

  时透月强颜欢笑,嘴角勾起凄凉的弧度:“这是我一生的败笔。”

  鄙视松田阵平一辈子!他再也不是她的好搭档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伊达航站出来主持大局,“大家都是好朋友,别闹的那么僵。”

  话说如此,可一出闹剧过后,气氛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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