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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定会有淤青的。”

  “小事,之前健身也磕磕碰碰过,青就青了。”对方的种种心疼反应跟热情对待,着实让他惊喜。

  尤其还是在自己明里暗里敲打后,方予松的态度跟先前并无过多差异,长久隐忍的情愫在心潮大坝决堤。

  祁澍里不由自主伸手,想摸他脸。

  “啊——”发现魔爪,青年飞速偏脸躲过。

  扑空的人眼神暗了几度,刚从嘴边扬起的得意有些挂不住。

  看祁澍里的手僵在半空,方予松神色弥漫的尽是慌乱,结结巴巴解释:“不、不是,我、没洗澡……脏。”

  “洗完就能摸?”

  话语虽懒散轻慢,但祁澍里坦荡而直白的眸光在他身上打转,虚虚实实里夹杂不由分说的眷恋跟呷弄。

  “我、我先去洗澡。”把他膝盖上的膏药粘贴严实,青年捂住快要膨胀到炸裂的心,落荒而逃。

  注视对方手忙脚乱整理换洗衣服,在临进浴室前险些不注意滑倒,视线落回双膝的药膏上,指腹在磨砂感丰足的表皮摩挲,弯曲的眉眼荡着缠绵蜜意。

  想来今天一整天对方都没吃些像样的东西,祁澍里去冰箱找了线面跟鸡蛋应付。

  方予松出来就看到他在煮面,上次上半身好歹有系围裙,但这次是真的光着膀子在煮面啊!

  背肌随祁澍里起锅动筷的动作舒展收缩,宽肩窄腰直看得他热血沸腾,上回有围裙做遮羞布,方予松只能看到胸口若隐若现的沟壑。

  这次,祁澍里倒好面转身,厚实的胸肌一览无遗,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力量感,紧绷的腰腹更是不可忽视。

  “今天一整天都没吃像样的东西,吃点再去睡。”

  正儿八经的言语仿佛完全没留意对方咬唇不自然的神色,全然不觉自己此刻的不妥。

  话音才落,青年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抻起脖子咽口水,坐下吃新鲜热乎的溏心蛋。

  “你和闫姐报过平安没?”祁澍里坐在他正对面问。

  “嗯,”拭去因为着急说话下巴沾到的蛋液,方予松答,“你去洗澡的时候,闫姐有来问。”

  嗦了口面,他又问:“今天被吓坏了?”

  “……”缄默半晌,方予松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手不自觉用筷子戳面条,“我没事,你应该受到的惊吓更多。”

  “予松。”

  “诶。”坐在他对面那人身躯激灵,羽睫轻颤。

  筷子扣在桌面,投向他的明眸映出电波:“我记得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从沽阳跑来桐岚。”

  “是。”听见他谈论的话题如此正经,方予松悄悄舒气。

  不曾料想,对方突然直言不讳:“因为我成年起就跟家里人说我喜欢男生,我爸觉得我是在家吃得太饱了,让我出来饿一饿清醒脑子。”

  “……”

  时针与分针似是落入冰河世纪,屋内一片死寂,就连漂浮在空气里的尘埃都悬在半空,方予松夹着几根来不及喂到嘴边的线面,呆愣望向他。

  挑起的唇角没有声响,却足以表达他的意思,祁澍里自如拿起筷子,继续吃碗里剩余的面。

  在他单方面的告知后,彼此不再对话,闷不吭声吃完跑去洗碗池,一个递一个擦,配合默契。

  “今天受惊了,早点睡。”拾起丢在沙发的睡衣套上,祁澍里覆上对方的脑袋揉了两下,背身回房。

  “晚、晚安。”门缝安牢前,方予松的道别悠悠飘进来。

  不知是事太多太累,还是方予松那句晚安,祁澍里躺下没一会,整个人陷进以粗软棉线钩织的梦网。

  恍恍惚惚睁眼,手机屏幕亮度难以叫睡下的人适应,腰间熟悉的勒腹感叫人思绪清晰。

  【你还没睡啊?不累吗?】

  用有限的视角在扁平的床面环顾,祁澍里认知清楚:今晚通感的是棉花娃娃。

  身后用下巴靠着娃娃后脑勺的青年不说话,只在默默输入自己的微博内容。

  知晓他不爱玩微博,除了上次的澄清之外再没碰过这个APP,祁澍里对他输入的内容觉得好奇,便循着他灵活舞动的大拇指探去。

  [桃蛋]:私信跟诶特都看到了,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没事。

  看到有人认出现场的亓柒老师,统一报平安——

  除了膝盖有点小伤外,亓柒老师目前状况也很好,没有及时在另一个平台回复大家,是因为太累先睡下了。大家对他的关心,等明天醒来我会代为传达!

  活动没能顺利举行,让大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是我的原因,我很抱歉。

  他亲眼看着方予松编辑好,发送出去,没过多久一刷新,底下全是粉丝的留言。

  [桃蛋老师辛苦了!不是你的原因!]

  [两位老师平安就好,我在现场看着都害怕]

  [恕我直言,老师在这个节骨眼出事,不会是……]

  [靠!我看到网上说出事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老师别自责,发生这种事本身就不是你的问题,是那个疯子的问题,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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