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人类又怎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而且这个家伙还让两名和祂一个等级的存在倾慕，这也很不对劲！
难道他不是人？而是某种他看不透的存在？
那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赶紧投降，要不然等到这位大人生气了的话，祂岂不是没了活路？
越想越靠谱，越想越害怕。
恶魔小丑看向许渊的目光中已经展露出了惊恐。
祂再也顾不得搞事。
连忙扔掉了手中的枪，从兜里掏出了八颗球开始快速的捯饬起来。
“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实在是太佩服了，不知道大人可不可以收下我这个小丑，让我每天为您表演节且，逗个乐呢？”
“？”
本来已经准备好大战一场的许渊，懵了。
他看着一脸谄媚的恶魔小丑，有些搞不懂对方的想法。
这尼玛的。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被祂这一搞，全没了。
让严阵以待的许渊反而有些尴尬了。
【恶魔小丑因为目睹了你的影替身之力，脑补了你是某个无法言说的恐怖存在，被吓破了胆，你可以对其进行支配。】
这也行？
许渊看到眼中跳出来的提示，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
真是……太戏剧化了。
……
滋啦！
宛如锦裂的声音出来。
马戏团帐篷的一角被撕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无数的血色纸钱从外涌进，渐渐的弥漫整个会场。
阴寒的气息扩散，唢呐声响起。
一道血红的身影渐渐从纸钱深处走来。
绝美，寂静，诡异。
重新带上了红盖头的殷霜儿再次恢复了鬼新娘的恐怖形态。
唢呐声响，纸钱飘飞。
恶魔小丑的域正在被侵蚀。
面对如此情景，小丑没有反抗，而是老老实实的继续捯饬着手中的彩球。
因为他发现。
这个让他忌惮不已的鬼新娘的身上。
也有那种细微的难以看透的力量的痕迹。
这让祂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
眼前这个看似像人的家伙，根本不是人类，而是某种不可说的恐怖。
“？”
从纷飞纸钱中踏出的殷霜儿，此时也发现了不对。
眼前这个一直都表现的抗拒的要死的的小丑，现在却老实的好像吓呆的鹌鹑。
根本不反抗。
这让殷霜儿不禁将向自己的相公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这段时间，只有自己的相公进入了这个家伙的域。
能够发生这种变化，一定是相公的手段。
殷霜儿洞若观火。
“……”
感受到她的眼神，许渊不禁苦笑。
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实在没法解释。
自己总不能说，对方看到了自己的影替身，结果脑洞大开，把自己当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存在，从而直接认怂了吧。
这种自曝的事情，傻子才会做。
许渊自然不会解释。
纸钱飘散，渐渐将整个马戏场都充斥。
飘散的纸钱落到了观众席的观众身上，渐渐的将这些东西纸人化。
看到这一幕的恶魔小丑心在滴血。
因为这些东西全都是他多年来收集来的珍贵藏品。
现在被纸钱污染。
全特么完了。
麻木的看着自己珍藏的东西全都变成了纸人。
恶魔小丑垂头丧气的扔掉了手中的球，坐在了地上。
“好吧！你们赢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嗯……”
看着眼前的诡异，许渊陷入了沉思。
按理说，将这个家伙收入麾下应该是收益最大才对。
毕竟这个家伙可是红衣级的诡异。
拥有着自身的域，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十成实力连一成都没用出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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