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我父母强行把我押上飞机送去人生地不熟的异乡,我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又怎能救你?”
alpha永远是说一套做一套。
虞锦砚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换做是他年轻的时候,或许他真的会信她的鬼话呢。
可惜他已经不再天真好骗了。
虞锦砚端坐在那里,目光锋利如刀,“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必跟我扯有的没的。”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余墨就从来不跟他画饼。
难不成只有白舒瑶一个有脑子,余墨就不知道与雇主家的少爷在生日宴当天上演一出暧昧戏会有什么下场吗?
她知道也依旧去做了。
虞家很多长辈背后是这样形容余墨的,“虽然这个丫头不懂人情世故,但她对锦砚倒是真心。”
白舒瑶难道比余墨起点更低?站在他身边要吃的苦也比余墨更多吗?
白舒瑶猜不到虞锦砚心里具体是怎样想她的,但是她能看出来他的不耐烦。
“小虞哥哥,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我在你心里都是烂掉的人。”
说到这里,白舒瑶话锋一转,“但是你也不能破罐破摔从垃圾桶里找alpha。你难道不清楚我大学时期经常跟你吐槽的那位糟心室友老余就是她余墨吗?”
“她可是常年对你口出狂言!她说你身娇体软屁股大好生养,说你命里注定要嫁给二婚阿姨!这些你都忘记了嘛?”
白舒瑶吃不上饭,她就把桌掀了谁也不准吃。
她说了这么一大堆,她以为虞锦砚要么跟她争辩余墨有多好,要么痛心疾首表示他的事情用不着她指手画脚。
结果虞锦砚在她给的a跟b选项之间,选择了答案c。
他云淡风轻地说了了不得的话,“你表妹在此前应该与你说过我跟余墨去做离婚登记的事情。”
白舒瑶很显然没有料到他忽然撕破脸这件事。
她一时间身体一动不动僵硬成一座雕塑,瞳孔却剧烈地颤动起来。
她皮笑肉不笑地尬笑,“什么表妹?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能探得虞氏二公子婚姻八卦的表妹?”
虞锦砚这次真的成功被她逗笑了,他笑眯眯地发问:“怎么?你当初将白紫璇放在余墨身边时,难道没有预料到被戳穿的这一天吗?”
白舒瑶这下彻底笑不出来了。
这边白舒瑶跟虞锦砚唇枪舌剑时,那边白紫璇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意识到自己窃听大计暴露后,便开始计划脱身。
她将之前绑定窃听设备的相关装备都塞进了背包里,接着装模做样大摇大摆地走出咖啡店朝附近公共厕所的方向赶去。
把包扔厕所工具间里,并且借着隔板掩护重新换了一套装束确定跟进厕所前不像一个人后,白紫璇这才从里面出来走进了附近另一家能俯瞰水龙吟餐厅正门的茶餐厅。
她这次执行任务的全程用的都是现金,没有留下任何转账记录作为把柄。
白紫璇自认此次行动天衣无缝,心里无比自信虞锦砚的人再聪明也找不到她。
想到这里,她得意地吸了一大口冻柠茶。
她捧起手机给余墨发消息汇报今夜的战况:【余总,您家omega可是一进门就让他的特助到处筛查房间里的监听设备!根本不给我任何探明真相的机会!】
白紫璇给出结论:【他心里一定有鬼!他跟我表姐之间一定存在不可告人的奸情!】
她打完这行字时,总觉得自己的遣词造句还有提升的条件。
她冥思苦想如何微调语句时,她面前的桌子忽然被人屈起手指当当地敲了两声。
白紫璇心虚地慢慢抬眼,下一刻她脸上露出了见了鬼的表情。
因为正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在餐厅包厢里动手拆掉她安装的监听设备,并且笑着说出“找到你了”的魔鬼。
“你好呀,白小姐,”方清明笑眯眯地说,“我家老板想跟您单独谈谈。”
白紫璇都要慌死了,她内心拼命地给自己做建设要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点。
“你认错人了。”她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默默转过身背对他拒绝交流。
只是她装傻也没用,方清明并不会看她蠢就放过她。
他绕到她正对面笑眯眯地说道:“白紫璇小姐,我们此前在民政局门口见过面的。”
“我对您印象很深,哪怕您戴了假发、墨镜,换了穿搭风格,我也一样能认出您。”
她大名都被人家念出来,这下白紫璇没法再逃避了。
她尬笑了两声说,“哈哈,原来你是上次虞总身边的那位助理啊!我在路边喝咖啡也能遇见你!我们俩可真有缘分!”
“不巧呢。”方清明从兜里摸出针孔摄像头放在桌子上,表情依旧和蔼可亲,“您看您是愿意随我走一趟,还是更愿意与我去警局谈谈呢。”
白紫璇笑不出来了。
余墨还不知道自己派出去的王牌间谍已经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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