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墨赶紧抢答:“我没事,你不用来!”
现在不管两个人说什么,虞锦砚都羞耻得想鲨人。
他一想到与医生通话时的自己在跟余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下流事,他的自尊心跟羞耻心就双双濒临爆炸。
虞锦砚自认自己是一个冰清玉洁的人,可是这一刻他好似成为了她丧失自主性的下键的不知廉耻的玩物,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体感官上调整回有待处理的事情这里。
他咬牙切齿声音极轻极低地说,“不要听她的,你……”
余墨可不想他继续张嘴说话。
琴师快速拨弄极其紧绷的琴弦,
它一开始僵硬得不发出任何声音,可随着弹琴之人的轻拢慢捻,
于是那琴弦抖得越发厉害,直到紧绷的琴弦终于松动,发出一声急促的变了调子的颤音。
他拼尽所有理智将最后一个“来”字落下,
便再也不等自己为非作歹的老婆说什么便直接将电话挂断。
虞锦砚那双总是明亮锐利的眼神一时间失了焦距,他垂眸靠在门板上平复着呼吸没说话。
刚刚干了大事的余墨看见他这副被欺负得不轻的尊荣,她想趁着虞锦砚爆炸之前跑掉。
“我公司……还有事,我今天不在家里吃早饭了。”
余墨道貌岸然地问道,“你还需不需要我的信息素?不需要的话,我收拾收拾先去上班了。”
看似有商有量,实际上余墨已经撤掉了卡在虞锦砚双腿间的大腿,随时准备跑掉了。
虞锦砚就是这时抬起那双翠色的眼睛,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我真的没事,我——”余墨摆摆手,试图跟他解释,结果她不小心将手上沾着的东西甩到了虞锦砚脸上。
虞锦砚脸蛋长得漂亮,此时白粥黏在脸蛋上缓缓下流的模样更是涩得要命。
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脸,虞锦砚用手指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等他看清上面沾着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时,他愣住了片刻。
接着他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唤的她名字,“余。墨。”
在现场气氛一触即发之时,虞锦砚的手机再次响起来电提示音。
他那双饱含怒火的桃花眼先是扫了一眼手机界面,这才蹙着眉头将手机递到耳边并按下接听。
余墨见他接电话,转身就想跑。
结果还没等她跑出去一步便虞锦砚握住手腕霸道地拽进他怀里,措不及防吃了一波撞得她鼻梁生疼的洗面奶。
两人距离贴得太近,电话那头那令她熟悉入骨的女声传入虞锦砚耳朵的同时,也被余墨精准捕捉。
“小虞哥哥,你的身体好些了吗?”白舒瑶关切地问道,“我昨晚本想去见你的,但是我没有被邀请……”
说到这里她语气低落下去,自说自话道:“此前我没及时出手救你害受了伤,我知道伯父伯母一定都在心里怪罪我,他们没邀请我也是人之常情。”
听见这话余墨忍不住翻白眼,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白舒瑶的脸皮厚度都令她难以恭维。
人怎么能无耻成这样?
余墨刚刚这样想着呢,更无耻的话就被白舒瑶给说出来了,“昨天我人虽然没有到场,但是我时时刻刻都在关心小虞哥哥你的消息。”
“本来昨晚我就想给你打电话问情况的,可是江淮说你的精神看起来还有些萎靡,我只要强行忍下关心你的冲动。”
对于这比自己还油腻三分的发言,余墨狂翻白眼。
她就说怎么感觉昨晚宴席上少点什么东西呢,原来是少了白绿茶啊。
注意到余墨表情难看,虞锦砚面色稍霁。
他与白舒瑶回应道,“谢谢关心。”
白舒瑶立刻打蛇缠棍,“小虞哥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顿饭聊表歉意。”
余墨听了冷笑一声,刚才她心里对虞锦砚做坏事那点愧疚心瞬间烟消云散。
她对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没兴趣再听,她直接挥开虞锦砚攥住她的手,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准备上班。
等她换好衣服拎着包要离开房间时,一开门遇见了站在门外的虞卓琏跟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虞卓琏眨巴着他湛蓝的桃花眼看看面色不善的余墨,又看看她身后阴沉着一张脸的二哥。
他说,“嫂子,医生到了。我的伤不要紧的,我想让他先给嫂子看看。”
“我没事,多谢你的好意。”
就虞卓琏撞她的那个力度跟挠痒痒一样,根本就是虞锦砚大惊小怪。
而且余墨可不想当众撩起刘海被医生仔细观察。
要是被虞锦砚看见她在医院歇斯底里撞墙留下的还未完全消退的淤青,他指不定以为她是什么爱他爱到骨子里去的深情舔狗呢。
她此前已经叮嘱了虞家人不要告诉他,她自己更不会露馅丢人。
“呵,真有意思,”虞锦砚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明明是我给你叫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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