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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话说了吧!还有一次,十九岁?你来找我,怒气冲冲,喝多了,吐了我一身,还赖在我房间不走。”

  “我只能费劲巴拉地把你搬进浴室,你直接把我推进浴缸,撕我衣服发酒疯,然后强x。还得手了!”

  终于,西恩融入骨髓的那丝坚韧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被碾碎了。

  他膝盖发著抖,下意识地护着自己小腹。

  “……谁……让你……当着我的面……啊啊……啊……和奥托……眉、眉目传情……胡搞!我要……不、不去,那、那晚……你就在他床上了!”

  说到这里,西恩忽然爆出一股凶狠。

  他抿着嘴,努力压抑着逃跑的本能,将更多的自己献祭而出,让我们相拥的身体更加严丝缝合。

  “可是在那之前,是你自己拒绝我的!”

  回忆涌来,激的我也怒了起来:

  “我让你当我试飞辅导者,你却不愿意,扭头顶着臭脸就走!过两天,还向我推荐奥托少将!”

  我低吼着,愤恨地将雌虫横转过来,低头狠咬他,咬着咬着,居然在舌尖品到了一丝微甜的液体。

  ……?

  因为怀孕?

  我大脑忽地一白,像从另一个时空被这个事实砸回原世界。

  我突然就意识到身下的这只雌虫正怀着我的虫崽,正被我从身体到灵魂都蹂躏折磨,他是那么的渴望着我、爱着我、愿为我付出一切……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将你让出去吗!你知道我那会的感受吗!我、我……”

  西恩怒吼回来。

  我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压进床面!

  西恩双手抠抓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沙哑酥麻的呻吟,呼吸粗重,眼神迷离。

  ……

  ……

  我们两这样很久,久到西恩后腰的虫纹光亮起来,盛了又衰。

  随后,我趴在西恩背上,两只虫一起倒进湿漉漉的床上急促喘息。

  “阿尔托利……”

  半晌,西恩用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神情望过来,蜜色胸膛缓缓地起伏,他用手拨弄了一下的我的唇,眼睛又显出发亮的欲色来。

  暗示意味十足。

  因为怀孕的雌虫就是如此贪婪。

  “我……我喜欢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虫将我从你身边带走。”

  他伸出手臂将我揽在怀里,亲吻我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小心翼翼的同时,又虔诚地向在膜拜什么稀有昂贵的珍宝。

  “喜欢我……却不信任我吗?”

  我从他怀里挣脱,冷冷地道:“不管是十五岁、十七岁还是十九岁,或者这次的二十一岁,西恩,这么多次,你没有一次告诉我‘真相’……”

  像似乎才意识到什么一样,雌虫原本温情的脸瞬间惨白。

  他猛地从床上做起。

  “不可能……不可能……”

  “你不可能知道……”

  他哑声低语,表情极其可怕,却又偏偏不敢看我,只是自己一个劲的摇头,像个突然患了失心疯。

  “我看到了,西恩。”

  “在梦里,看到过十几……不,二十……我记不清了。”

  有什么从我的喉头升起——困惑、愤怒、挫败、受伤,还有浓烈翻滚的胃酸。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只能握着拳头,剧烈地颤抖。

  深埋的感情像火山爆发一样,突然从某条缝隙蜂拥而出。

  脑海中的记忆大海,也怒吼着开始翻腾,无数信息在同一时刻窜进我的脑海。

  从第一天开始,快速循环、不断放映。

  西恩死了六次?不对,不止这个数。

  可到底有多少次,我根本数也不数清楚。

  我只记得他的痛苦、他的绝望、他的疯狂,痛彻心扉,像要将我整只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

  他在战场上收割着无数虫的性命,也被无数虫拼刺砍杀。

  身体粉碎、内脏炸开,头颅滚落在地,双翅融进岩浆。碎成一片一片的脸,未出生就已死亡的虫崽……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一句都不说?”

  “——为什么?!!”

  “是觉得我不可靠吗?!我帮不了你吗?!!”

  问题问出,其实已不需要答案。

  无数次轮回里,我总是那么的天真无知、柔弱无力,完全不知晓身边这只雌虫,背负了怎样的压力,又是迈过了多少次死亡深渊,才来到我的身边。

  也不是没有试图去成长、分担,许下一同守护帝国的诺言,却在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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