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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发雌虫下意识地抬头看我,绿色湿眸中充满失望,喉咙中发出微恼的闷哼,像是要受不了地要自助,却被我一把抓住胳膊。

  西恩咬唇,耳根烫得灼热,扭头避过我的目光。

  短短几秒,他的身体就发生了新的变化……

  “……”

  这是攒了多少。

  “……艹,我最近忙得要死。”

  少将阁下粗声粗气给自己找着面子,脸颊通红,声音颤抖。

  “……好吧。”

  我扁扁嘴,伸手从床边柜子将早有准备的绳索取出。

  “既然我们少将阁下这么累,那今天就躺好享受,由我来服侍,怎么样?”

  说完,根本不等西恩回覆,我稳稳抓起雌虫已从机甲服里脱出的手臂,压倒头顶,紧紧捆绑。

  然后跪倒在西恩面前,俯身低头。

  帝国所有雌君雌侍的守则里,都将雄虫为雌虫KJ视为极大的罪责。

  不是雄虫的罪,而是雌虫的罪。

  这种行为,甚至可以成为法庭上被用来攻击、证明雌虫品行恶劣的事实证据,彷佛吞一下,雄虫就会被玷污到下地狱。

  这当然很荒谬,我私底下没少在网上匿名吐槽,被虫骂的半死。

  那还是帝国有名的X爱交流论坛(用户主要为雌虫),注册发帖门槛都挺高,算是能代表雌虫群体中的精英阶层。

  可见无论多么可笑的事情只要施行持续的够久,民众就会习以为常、甚至自发拥护。

  扯远了。

  我上辈子经常给西恩服务。

  第一次他震惊,第二次他抗拒、第三次他就屈服了,红着脸任我揉搓摆弄。

  然后就食味入髓,常求着我帮他,将那些雌侍守则条款踩在脚下忘了个干净。

  每次我给他的,都比他要求的多得多。

  因为西恩是我心爱的雌虫。

  看着他快乐,我比自己开心还要感到幸福。

  裹在黑色机甲服里的身体忍不住开始蜷缩、剧烈的颤抖。

  灯光下,雌虫的腹部确然如他所说,没有以前的肌理分明、根根线条都如刀刻,反而透出一种奇妙的柔软弧度,让我忍不住摸了再摸,甚至间或挪开,在那落下一串串细吻。

  西恩呻吟出声,向上微微蜷起身体,被束缚的双手胡乱地抓向床头的雕花木板,发出细碎的指甲刮擦声。

  结实有力的腰部开始自主朝我递来……有次太过,导致我只能往后退了退。

  “阿尔托利……快……”

  “阿尔……继续……”

  西恩已经进入状态,双眼近乎完全迷离。

  他大张着唇低低地喘息,硬朗好看的长眸与湿透的黑色额发缠贴在一起,浑身泛红、肌肉颤抖。

  我沉默地观赏着眼前的一幕,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让自己变为一只清心寡欲的机器虫。

  在这里只是为了服务。

  “呃——!”

  西恩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嘶喊。

  雌虫僵硬着身体,侧垂着头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眼角滑下来,彷佛眼泪。

  我退后,随即捧着西恩的下巴,吻了上去,再缠绕着他的舌头,无限深情地、温柔地舔吻。

  从他的舌尖,到他的舌根,再从舌根一点点返回、退出,舔他的唇瓣、唇角。

  尾鈎在我身后兴奋地摆来摆去,因为眼前的这道大餐。

  雌虫宽肩窄臀,结实强健的蜜色肌理,在灯光下柔软光滑的彷佛金色的丝绸,又温暖滚烫得像萃取阳光的粘稠蜂蜜,亮晶晶地反着一层水光。

  我一手抱着他,一手戳弄。

  “阿尔托利你……艹……”

  西恩被我玩得痒的不行。

  他轻松地挣开绳索,用手推了我一把,完全没多少力气,我便又亲上去,将口水涂满他汗湿的脸颊,哑声说:“游戏……继续。再来。”

  骰扔起落下。

  第三局,幸运女神在我这边。

  “你最讨厌我什么地方?”

  我就势捞起正疲懒不愿动的西恩,将他抱坐到过来。

  这是清单上的问题。

  顺说一句,清单名叫“如何和你的伴侣快速了解彼此、加深感情、维持一段良好健康的关系”。

  西恩得了自由的双手抓着床头,一身湿汗……

  听闻这个问题,他冷哼一声,狭长的眼半眯着,棱角分明的脸飞红一片,含着无限春情。

  “……有脑子不用。”

  西恩断断续续地说。剑眉微蹙,眼角湿润,有经验的一看,便知他已神魂颠倒、意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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