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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声哗哗得持续,贺殊小心细致观察着烫伤处,都还好,没有要起水泡的感觉,看着也有些淡了颜色。
就一处的红意特别明显。
贺殊低头,看着岑千亦踩在防水石上的光着的脚,拿过花洒冲了冲那水滴里特别显眼的红痕。
是在岑千亦右脚的小脚趾上。
水流散开,贺殊发现了不大对,她之前在山顶给岑千亦穿鞋时好像也看到过这个部位有个红痕,好奇的伸手摸了摸。
不是缠上的红线,也不像是纹身,更不可能是烫出的痕迹。
岑千亦感觉到脚趾上的触碰,低头只能看见贺殊的脑袋,黑色微卷的中长发散落在肩头。
“你在干什么?”
突兀的一声,惊得贺殊手里花洒偏移了一点位置,水流不小心全灌到她的鞋里。
条件反射挪了一步,黑色皮鞋远离了那只光裸苍白的脚。
贺殊抬头朝脚的主人看去,嘴比脑子快:“你脚趾上有个红圈。”
岑千亦蜷了下脚趾,弓起了脚背。
“手拿开。”
贺殊猛地回神,迅速收回了手,她也是傻了,谁的脚都敢碰了。
“那个,我以为是烫伤。”
这话说完她都想咬掉自己舌头了,这话说的,显然是发现了那不是烫伤,想想,一个反派身上但凡特殊点的部位有点特殊东西,必然有特殊意义。
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贺殊看冲的差不多了,迅速关了花洒,弹跳出了淋浴间,去拿毛巾。
“你在怕什么?”
两天来都不怎么说话的人,竟然连续问了她两个问题,贺殊惊讶转身。
岑千亦这两天,很多次的,有这个疑问,这人究竟在害怕什么......
贺殊想到刚刚的尸体:“死人了,你不怕?”
说完想打自己,她当然不怕,她是‘杀了么’单王。
果然,岑千亦歪了歪脑袋:“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活人才可怕。
贺殊不想回这话了,抽了毛巾要递给人。
“嗯?”
对方倒像是来了兴趣,竟然还追问。
贺殊:“死人当然可怕,死亡本来就是最可怕的事。”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你没有杀过人?”
贺殊手上毛巾差点掉地上,口出什么狂言,她生在法制社会长在红旗下,怎么可能杀过人,杀鱼都没有,顶多打死过苍蝇,不小心踩死过蚂蚁。
“没有。”
贺殊匆匆把毛巾塞给人。
岑千亦眨了眨眼,眼里快速略过惊讶。
她们这种生意人,搞不过对方,不就爱搞死对方,她接过不少单子,都是这些有钱人。
撒谎,岑千亦下了判断。
“我不会做你的玩物,既然你不打算杀了我,就放了我。”
贺殊苦啊,她也想放啊,系统不让啊!
“要不你做一做?”
岑千亦看着对方骤然红了的眼眶,捏了捏手里的毛巾。
“你换个人,我不合适。”
贺殊眼泪噌一下涌了出来。
“可是怎么办,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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