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总会接受,还是会记得听妈妈话。
现在沈清慈抛出来的问题,让她回到了那段戒糖戒甜时期。
她本能地摇头,幅度却很小,只有耳朵*在枕头上轻蹭了蹭,像一个乖巧执行承诺的人。
但是眼睛出卖了她的心,她几乎用眸光大声地说想了。
沈清慈的手指很轻,将她脸上的头发一缕一缕拨到耳后,将她鬓发梳理得整齐。
湛秋在这样的抚弄下失去困意,抬手,握住沈清慈为她梳发的手,拿到唇前吻了吻。
“明天我要去上班。”她的告知追在温柔的吻后,“我这两天都没有去工作了,我觉得自己很空。”
跳脱的思维和话语像一只兔子,突然从草丛里飞至芦苇边。
沈清慈的手还在她唇前,随着她开口,热气喷洒在指尖上。
“我这两天很充实。”
沈清慈回,指尖轻挤开湛秋的唇,眼睛不再与湛秋对视,专注地盯在唇上。
“很满。”
她说罢抬眸,眼帘挑起春情。
然后她“解释”:“因为我每天都有工作,工作量快要翻倍了。”
湛秋躺在这里看手机时,眼睛干净得像雪后的屋顶,与她分享领导丑闻时,又像一颗闪耀的宝石。
沈清慈想做的就是把干净的地方“毁”掉,让这些令她心动之处,变成属于自己的杰作。
所以,即便她今天累了,想要早点休息,连着两天的纵情让她吃不大消,安静一晚很应该。也还是在主动引湛秋上钩。
跟湛秋约三次时,她是随口说的,本意是想敦促湛秋快点找到伞。她以为这三次间隔会很久,久到足够湛秋想起以前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会连着用掉两次机会。
湛秋是个不耍赖的人,跟她掰着手指数剩余次数,决心不再用最后的一次机会。
她心觉可爱又好笑,同时打算尝试把这一次机会给夺掉。
不是完全为了欲望本身,她就是想欺负一下湛秋,她没觉得自己太恶劣,她也有主动让给湛秋欺负的时候。
果然,宝石双眸逐渐蒙雾,湛秋的神情也不再纯真,变得成熟起来。
单按年龄和长相,湛秋早不是稚嫩,只是太无忧无虑的人看着容易显小。此刻才像跟沈清慈一个年龄段的人。
湛秋含着了她的手指,然后舔了一下,脸色因此变得红润了,但眼神却更大胆了。
沈清慈手指逃脱,顺着她的脸往下,触碰到了锁骨,胸口,腰间紧实的部分,然后往下。
湛秋在她的肆无忌惮下吻她,吻得章法多了些熟练,却又带着着急。
湛秋发现了她的意图,她软软地批评沈清慈:“你有点坏。”
“才发现啊?”
沈清慈话音未落就被翻了过去,湛秋觉得反正是最后一次,要做点更不节制的事情。
她决定让沈清慈更满。
再次踏进便利店,湛秋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她穿着私人订制的制服,戴上沈清慈送她的枫叶胸针,精神饱满地跟顾客说欢迎光临,扫码,打包,理货,上架,娴熟而轻松。
被问到这两天做什么去了,她有很多话要说,但又知道,查失忆之前的事、办艺术展跟参加慈善晚宴听上去都不好聊下去,别人也没法接。
所以她更干脆地回答了:“在忙着追人。”
同事捂嘴,满脸八卦地笑。
湛秋还是忍不住带人家去逛了艺术馆,很适合暧昧期的人,聊完也给同事们送了艺术展的票,邀请他们有空去看一看。
她的那幅油画虽然不允许随意欣赏,但其他地方是用了心的,反响也很好。
人多力量大,湛秋一向清楚,她不需要了解、擅长全部,也能在协助下完成想法。
本来以为同事们会夸她很会追人,没想到店长跟她说:“我们都很诧异,你这个条件能追这么久,对方到底什么来头。”
但凡跟湛秋搭班的同事,都会目睹到部分顾客醉翁之意不在酒,从进店开始就密切盯着湛秋看,也都会目睹湛秋一次次地拒绝被加联系方式,被追求。
大家更是清楚湛秋的家境和为人,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配什么都很正常,哪怕追求别人,时间也不该按月计算。
消息总是不胫而走,谁都知道,那个总是面无表情走进店里的女白领是湛秋追求的人。
因为店里除了店长之外都是年轻人,平时见多了各种人类,包容度足够高。对于湛秋的性取向,大家没有很奇怪。
甚至认为,像湛秋这样的,就该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喜欢女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大家心里很支持,奈何支持了这么久,湛秋居然还在追。
江梦袁说:“如果我是弯的,我是说如果,那有湛秋这样的追我,我肯定当天就搬家住过去了。”
湛秋直呼荒谬,呼完认真提议说:“起码等到第二天,给我一个收拾布置的时间。”
“等不了,一分钟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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