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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结果往往是以卵击石。

  看着宁安总好不了的嘴角,谢涿产生动摇。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你做这一切都是想好之后的决定,就像我跟曹文生,他确实很有钱,但是他太有钱,已经超出我能承受后果的程度。”

  “你要是能结束也早点结束,吃点亏也没事,你说得对,太富有的人,我们斗不过的。”

  宁安苦笑,他恨不得躲开姜野十万八千里。

  那个说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六年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宁安真的吓坏了,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躲起来。

  后来也想过,躲得掉吗?

  躲不掉的,说不定还被对方挖出宁翼的存在。

  那不如自己挡在前面,让宁翼慢慢的长大。

  在不知名的角落里,安全地长大,直到脱离他的怀抱飞向远方。

  但是现在他不太确定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得知宁安的保洁工作只到中午,谢涿邀请宁安一起参加视频拍摄,“我发了几个美妆视频,反响很一般,现在会化妆的人太多,估计观众都看腻了,如果想不出出彩的剧本估计都不行。”

  宁安连连摆手,“你都觉得难,我肯定更不会。”

  谢涿不像以往那般轻易放弃,“我脑子里其实有个idea,但是不适合我,你的人夫气质倒是很符合,要不这样,你下午陪我拍摄,如果有收入的话,我们五五分成,你当我模特就行了,其他的剪辑后期都不用你管。”

  宁安还想说什么。

  谢涿已经摆弄起手机上的剪辑软件,“趁现在年轻想试什么都来得及,等年纪上去了想试都没人给你机会。”

  宁安陷入沉默,一个月之前,他也想不到自己会从保洁转为营销,原本以为一瓶酒都卖不出去的,已经开了两单,而且第二单就两万。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姜野那个牢笼里逃出来,但是什么都不做,肯定一点机会都没有。

  宁安抬起头,“小翼五点下课,我要去接他,一点半到四点半这个时间……”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属于你!”

  谢涿抱着宁安大叫,“哇,你真的太好了。”

  谢涿的执行力一向很强,等宁安赶到他家时,一应拍摄设备都已齐全,宁安好奇地到处看,正在调光源的谢涿好笑地勾勾嘴角。

  他发现宁安这个人其实很有趣。

  不了解他的人以为这是个沉闷无趣的人,没有兴趣爱好,没有喜怒哀乐。

  但不是,他发现宁安比很多人的感情都充沛,只是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但是他并不觉得这种性格能带来什么现实利好。

  但又是这样的宁安让他产生拍摄灵感。

  “不,不穿?”宁安紧张地看着谢涿,仿佛谢涿是什么从事不法拍摄的可疑人员。

  谢涿比他想得还要搞怪,“嗯嗯,最好还喊几声雅蠛蝶。”

  宁安无奈地看着谢涿。

  纤长睫毛在微垂的眼尾落下淡淡阴影。

  自带委屈的含蓄表情油然而生,谢涿按下镜头啧啧称赞。

  谢涿看着成品满意地指挥,“宁安哥求你快脱了吧,只是脱个上衣,你是不是男人,这么磨叽。”

  在谢涿给他脸上扑了无数次东西后,宁安对这件事能不能成功的信任度直线下降。

  宁安照过镜子,镜子里还是他,但又感觉哪里都不一样,特别是厚厚的东西糊在脸上很不舒服。

  谢涿说这是裸妆,还说裸妆当然要裸着拍。

  宁安知道他在开玩笑。

  宁安脱完衣服后像个小媳妇似的缩着肩膀,无论谢涿怎么掰都掰不开,最后不知从哪里给他找来件不穿的T恤,剪掉领口,拉下来才好些。

  谢涿看着那被剪得破破烂烂的领口,没说要是把这个拍出去,说不定就爆了。

  但谢涿有自己的小清高,他连曹文生的男朋友都不当,还当什么擦边博主。

  这次主打的不是美妆,而是口红。

  为了突出口红,宁安的整个妆面非常干净,仿佛刚洗完澡出来,只有嘴唇根据色号变成不同颜色。

  口红是国内一个小众品牌,价格亲民,大的视频主他们请不起,小的请过一些,都没什么效果,差点入不敷出,后来干脆躺平摆烂。

  谢涿跟对方沟通,想拿他们全部色号试色,说免费帮他们拍,对方比谢涿还抠,寄过来的产品捡的别家的盒子来包装。

  还附带一封信,说他们被不少人用这种方式骗过口红,如果谢涿也是骗子就麻烦他帮忙在亲朋好友里推销推销。

  谢涿翻白眼,他是骗子就组团来骗,骗到死的时候都用他家口红上妆。

  “别笑,口红涂出去了。”

  宁安立马闭紧嘴。

  “哎,宁安哥你这个死直男,嘴巴闭太紧了。”

  宁安心虚地移开眼睛。

  谢涿想仰天长叹,宁安确实看不出gay的气质,他的温柔也跟娘炮不挂钩,要不是发现嘴角暧昧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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