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吕布的怀泡特别温暖,吕布的唇特别香馨,吕布的手特别刺激。她在下意识里,多么希望这种甜蜜的拥吻和舒适的抚摸成为永恒。此时,她身体的每
一个部位都被吕布挑逗得兴奋起来,已有一种女人的本能冲动。
然而,她知道此时的吕布,不是高头村的那位见义勇为的憨厚乞丐,而是见异思迁的董卓义子吕布。此时的自己,也不是纯情的少女葛巧苏,而是委身事仇的董卓夫人貂蝉。如今,她肩负实施美女“连环计”的重任,吕布乃是她进攻的一环。她不能感情用事,她不能顺应生理自然,她必须巧妙地演戏,用自己的女人身体制造董卓和吕布父子间的矛盾,引诱其子杀其父。所以,她此时对吕布的施予必须掌握一定的分寸。她可以让吕布占适度的便宜,但又不能让他在自己身上完全得到满足,使他对自己处于一种欲得不到、欲罢不能的境况。她明白:让男人轻易得到的东西并不珍贵。不珍贵的东西怎能让他拚死拚活地去争夺?
当吕布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滑下,欲进一步时,她果断地推开了他的手,一骨碌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语带双关地道:
“将军——大哥,貂蝉小妹和你本来一见钟情。小妹曾矢志此生只事你一人,不管你是乞丐还是王侯,都决心至死不变。但是,命运不济,胳膊扭不过大腿,小妹清白之身已被禽兽不如的太师所污,再也不得复事我所钟情的大哥。小妹无脸做人,日夜思死。只是未见大哥一面,心里不甘,所以忍辱偷生至今。终于老天见怜,让你我在此相会,使我有机会向你表明心迹。现在,小妹无悔无恨,你就送我上天而去吧!”
貂蝉说完,一跃奔出亭门,手攀曲栏,望芍花池便跳。
吕布先是呆呆地听貂蝉表白,后见她欲跳池寻死,赶忙将她抱住,泪水潸道:
“我知道你对吕布一片真情,我相信你被老贼所污乃出于无奈。我不计较你的被污之体。恨只恨你我咫尺天涯,没有机会相见。今夜良宵难得,我实在忍不住,你就成全我一回吧!”
“大哥,你大将风范,宽弘大度,小妹感动莫名。但小妹不愿污了将军的万金之体,更不愿辱了将军的一世英名,所以我死志已定,求求你放开手,让我在你面前痛痛快快地死去。小妹今生不能侍候大哥,但愿在来生与你结成一对恩爱夫妻。”
貂蝉在吕布怀里拚命挣扎。但她的挣扎没有一点月处。她的娇柔身躯早被吕布抱进屏门之内,并将她平放在长条凳子之上,然后就要与她云雨起来。貂蝉顿生一种被猥亵的侮辱感,霍地从长凳上一跃而起,变色道:
“将军,小妹天生重情轻欲,渴望的是和将军结成连理,日夜厮守;而不是不明不白的短暂欢娱。你有本事,现在就将我带走,我今后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敢带我走,又想在这里胡乱一回,这算什么英雄行为?这算什么真心爱我?”
吕布一呆,自觉无趣,便畏缩地罢了手。不过,他的英雄豪气还是被貂蝉的一席抢白所挑动,指天发誓道:
“吕布今生不能娶你为妻,非英雄也!”
“这才是我的好丈夫!”貂蝉见好就收,赶忙奔进吕布的怀里,拉下他的头,将自己的香唇向他送去。
一阵热吻之后,貂蝉道:
“妾和豺狼同笼,横遭蹂躏,苦不堪言。愿大哥可怜可怜小妹,现在就救我脱离苦海!”
“这也是我所愿,不过——”吕布脸有难色,接着道:“不过,我今晚负责侍卫老贼,是趁他和司徒下棋之机,偷偷溜出来同你幽会。所以今晚不能带你走。我现在应当速去,迟了怕老贼见疑。”他说完就要走。
貂蝉忙拉住吕布的衣角,道:
“妾闻将军盖世英雄,天下无敌。满以为你一知我被老贼所占,便会画戟一挥,夺回自己的心上人。谁知将军徒有虚名,胆小如鼠,看见老贼,仿佛绵羊撞上恶狼,吓得半死。你如此惧怕老贼,妾身无见天日之期了。”言罢,泪如泉涌
吕布一听,有如万箭穿心,羞愧满面,回身搂住貂蝉,安慰道:“你且放宽心,我自有主张,如不把你从狼窝中夺回到我的身边来,誓不为人!”
“我相信将军此时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只怕将军回到府上,见到严妻李妾,又把小妹忘得一干二净了。”貂蝉在吕布怀里吁吁哭泣。“请相信我,有了你,我什么女人都可有可无。”貂蝉越哭,吕布越觉得可爱,越不想离开她。
于是,两人相拥相吻,卿卿我我,直到天亮还不忍相离。外面,天大亮了,吕布正想离开,忽闻亭门外有人高声怒骂:“好一对无耻的贼子贱人,你们竟敢在这里干下这种无父无君、不伦不类的丑事!”
吕布闻声惊得四肢发抖,忙将貂蝉放下,一头向屏门冲出去
2
在亭门外高声怒骂的人,正是董卓。
董卓和王允两人在司徒府书画阁下棋,下得难解难分。王允本来比董卓棋高一着,但他有意在关键时让董卓一手,使董卓局局在危险中得胜。得胜的董卓越下棋兴越浓,一直下到雄鸡报晓,方才罢休。
董卓下棋时,专心致志,根本不管在外面等候的吕布和羽林军。当天亮他准备打道回府时,才发现吕布不见了。他此时心中虽有不快,却也未说什么。直至回府到了“藏秀阁”寝房中,也不见貂蝉,他才大吃一惊,忙问侍婢:
“貂蝉夫人到哪里去了”
“夫人早晨起来到后花园赏花去了。”冬儿一夜曾到“凤仪亭”几趟,知道貂蝉和吕布两人在亭内偷情,一夜未回。平时貂蝉待她亲同姐妹,她见天色大亮,便对董卓撒了一个谎。董卓听说,赶忙向后花园寻去,劈面撞见一个花工,便问道:
“你可曾看见新夫人在什么地方?”
“小的看是看见了,只是不敢如实说。”花工支支吾吾道董卓听了,心下大疑,一手抓住花工的领口,怒斥道:“你敢不实话实说,我即刻杀死你。”
“太师放手,我说,我说。”花工忙道:“小的方才从‘凤仪亭’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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