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显激动地说道:
“但是,我们在吹奏部的两年多——”
“还执着于过去,真不像话,你也差不多该认真思考下将来了吧。”
“为什么......什么叫做思考将来呢?吹奏部的将来不就是将来吗?大家进吹奏部,就是想每天在一起,朝着......总之现在你却说退部,这太奇怪了吧?大家一起站上舞台演奏,这不是月夜你说的吗?”
“舞台......”
长濑月夜的眉眼一跳,脸色凛然地说,
“那你和由川当初对我说的「永远留下第一小号的位置」给我算什么?我在你们心里根本就不重要吧,而且我离开了才开始努力,这算什么?过来嘲笑我?”
“不是的!你误会了!那是北原老师他擅自——!”
“别说了,我不会回去的,你也别把北原老师当挡箭牌。”
长濑月夜的目光忽然冷冷地扫了一眼神崎惠理,
“惠理,这是给你的警告,如果你今后带着这个目的来接近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
神崎惠理的身体抖了一下,从声带里挤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好委屈。
“别再找我了,我很忙。”长濑月夜说完就转身要走。
“等一下——”
这句话突然让斋藤晴鸟的双腿动起来,藏不住内心的恐惧,伸手抓住长濑月夜的手臂,不由分说的躬下身,吐出的言语尽是颤音,
“不是这样的,如果月夜你不在的话,我——!”
“放开我。”长濑月夜轻轻地甩了甩手,却发现甩不开。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回来,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什么都能去做!”斋藤晴鸟扑簌簌发抖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长濑月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握紧拳头,蹙着眉头说:
“什么都愿意去做......不要在这里说什么漂亮话,如果我考不进东京,你能承担得起责任?”
斋藤晴鸟声嘶力竭地喘着气说:
“可是我——!”
长濑月夜手一抬,脸色平静而又冷淡地说道:
“你这个人,心里永远都想着只有自己,我已经受够你了。”
斋藤晴鸟的瞳孔一缩,眼前那张凛然望着她的白皙脸庞,还有傲慢的纤细咽喉,都让她感到窒息。
黏腻烦人、毫无顾忌、卑鄙怯弱、飘着腐臭的气息,似乎正从自己的身体内漫开来。
长濑月夜浅浅地吸一口气,径直往外走去,却正好碰到了一个看上去慌慌张张转身要离开的人。
“北、北原老师?”
这背影她不会认错。
北原白马只是来上一次厕所的,没想到还碰上了这样的一出戏。
大脑在告诉他偷听十分可耻,可是双腿不听啊,非要人家全部说完才肯动,真是犯贱。
现在这情况,简直头疼。
“啊.......嗯,长濑同学,我来上个厕所。”
北原白马苦笑道,
“哎呀,教师的卫生间只有两个隔间都满了,而且连蹲式的都没有,我还挺喜欢蹲式的,听说学生这里有......”
长濑月夜的脸上夹杂着不安和哀愁,在那之中并未潜藏着怒意。
她微微躬身后,连忙走过他的身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北原白马很是郁闷地挠着头发,里面的人也不见出来,他只好装作什么都不懂,走了进去。
一脸失神的斋藤晴鸟鸭子坐在瓷砖地板上,而一旁的神崎惠理,就像学校在洗手台采购的监视器一样,动也不动就是看着。
“斋藤,怎么回事?地上脏快点起来,惠理,过来帮忙扶下。”北原白马说。
神崎惠理这才动了起来,两人将斋藤晴鸟搀扶起来后,她就像一个没了脊椎的木偶,整个人半耷拉在墙壁上。
“怎么回事啊你们?水开着也不关,太浪费了!”
北原白马将不知谁打开的水龙头关上,虽然不是花他的钱,但看见水没经过使用就白白流失进下水道,他很是心疼。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他当做什么也不清楚地询问道。
“没......”
斋藤晴鸟扶着墙,失魂落魄地走了,只留下神崎惠理和北原白马两人。
“午休快结束了,你也回去吧。”他对惠理说道。
“嗯。”
神崎惠理点点头,像个要随时俯身的幽灵一样,漫不经心地跟着斋藤晴鸟走了。
北原白马看向瓷砖地面,那里甚至因为斋藤晴鸟的原因,留下了不易察觉的鲜嫩大腿轮廓。
......怎么回事啊这些人,就不能该学习的好好学习,该吹奏的好好吹奏吗?
更奇怪的是,他长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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