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爪印,白绒绒...
“那道士的兔子!”空严与空净对视一眼,顿时脱口而出,“调虎离山!”
空净眉头一紧,也有同样的怀疑。
范平乃合道境,悄无声息接近佛冢并将外围阵法破坏,再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隐去,也并非不可能。
由范平吸引众人的注意力,那兔子再潜入舍利院,将智光打晕,并趁众人赶回来的这段时间盗取舍利。
这些都是从目前的表象得出最合理的解释。
只不过...空净却不明白对方的动机,总不会认为以冲虚观的实力,得罪了他们佛门之首后,还能全身而退吧?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犯人是对方的前提下,凡事都须讲证据的。
虽说此时道、佛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妙林寺亦强,但因莫须有的罪名便与冲虚观交恶,显然是不必要的。
不过既然有了怀疑的对象,下一步的行动也便有了。
所以在听完空严那句“调虎离山”之后,空净仅思索了片刻,便冲霄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范平等人所在的院落掠去。
空严则是慢了一步,其他人愣了一会,见事态紧急也没多问,随即紧跟其后,亦全身包裹在金光之中,朝同一方向御空而去。
唯有观眠停留在原地,神色阴晴不定,脑海之中不断回荡着空严的那句“调虎离山”。
“糟了!”观眠心里猛然一咯噔,合道境的气息荡漾而出,亦是御空而起,化作金光从虚空中划去。
不过他的目标并非大部队的方向,而是其本该守护的藏经阁......
玄尘与范平看了一会儿热闹,并向其介绍了一些有关于娑婆佛界的信息后,正想要离开,却忽然注意到高空上的金光。
还不待其看清楚,空净等人先后降落在范平所在的院子内。
范平顿时眉头一皱,看向这群来势汹汹却来意不明的僧人。
虽然这地方本就是别人的,但这般招呼也不打,贸然便冲进他的歇脚地,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
以空净为首,众僧人眨眼间便将整座院落给围住。
空严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正欲上前,却被空净拦下,后者则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其稍安勿躁。
范平毕竟是他的客人,所以玄尘见情况不对后,便立即上前一步,疑惑道:“诸位,所为何事?”
在场的僧人几乎都是玄尘的长辈,修为亦远超后者,但玄尘却丝毫不惧,亦未放低姿态。
并非珈蓝佛珠给他的底气,而是其本身的性格便是如此。
询问间,又是一道金光落下。
空明散去周身金光,携同智光从其中走出。
“阿弥陀佛。”这时,空净打了一声佛号,缓缓道,“智光,那可是伤你之兽?”
望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是稀里糊涂的迎上了这些僧人打量的目光。
智光认真端详了眼前的望月好一会,拍了拍脑袋道:“记不清,小僧当时仅看到一道白影袭击而来,然后便晕死过去了。”
感受到场上氛围的紧张与严肃,玄尘眉头皱了皱,再次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佛冢大阵被破,智光遭遇袭击,舍利被盗!”空净简单地交待了事情的经过。
在场的都不是蠢人,听完对方所言后,再结合智光额头的梅花印,自然而然的也便明白对方此行的目的。
锅从天上来,忽然被人冤枉,望月顿时语气不善道:“按你们的意思,是怀疑兔爷袭击了这小秃驴,盗取舍利了?”
虽然在别人的地盘上,但身为神兽的祂,何曾受过此等委屈,也顾不得太多,当着众僧人的面直呼对方秃驴。
果然,众僧人听后皆是眉头一皱,看向望月的眼神微微变幻。
“正是!”空净也不打机锋,干净利落的承认道。
“好笑!”望月听后不禁气极反笑,不屑道,“要是挨上兔爷一爪,这小秃驴的脑袋早就开花了,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污蔑兔爷?!
再说,兔爷若真想要那几颗破舍利,就算是直接抢,就凭你们这群歪瓜裂枣又能拿兔爷怎样!?
哪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要不是看在玄尘的面子上,望月都想让范平直接动手,将功德金莲抢过,再以武力逼妙林寺的僧人就范,诵大悲度厄经以救活海丰玉。
好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秃驴知道什么是神兽之威!
“你...”这群僧人顿时为之气结,被一只“兽宠”指着鼻子骂,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看着眼前被望月几句话便挑动起情绪的僧人们,玄尘不禁心中叹息,百年来只会缩在娑婆佛界内偏于一隅,也不知道修的什么佛。
先不论望月是否有盗取舍利,若这些人敢直接动手,维护妙林寺的声誉,而不是杵在原地生闷气,玄尘还会高看他们一眼。
看来,百年前道门的那位,的确是把这一代的佛门给打怕了......
无奈下,玄尘只好亲自站出来,为望月澄清道:“先前兔爷一直与贫僧在一起,绝无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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