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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过几秒,裴添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不是……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无聊的嘛?我给我妹送点东西,怎么了?你不爱看别看!”

  “你妹?!”周泽言嗤笑,“想占我便宜?”

  “擦!!!咱要点脸行吗?”裴添嬉笑着回怼,“你这八字没一撇呢!我最起码能名正言顺地告诉我妹我是裴添,你成吗?邹哲岩!”

  好不容易占一次上风,裴添更是得意,“兄弟给你指条明路,我探过许薏口风,人家不想当你的这批烈马的回头草!”

  周泽言心头一阵烦乱,“别废话!找人查一下这几个人id……”

  “我懂!”做兄弟的自然心有灵犀,裴添说,“保证干干净净,决不碍你眼!”

  黢静雨夜,被潮湿晕染,手指间燃起的点点猩红光火,白色烟雾在霏霏细雨中慢慢消散。

  周泽言仰头,看向对面一格一格亮起的窗若有所思,目光忽然被一抹遮住窗光的虚影锁住。

  也就那么一瞬,那抹身影似是条件反射般地逃离,也就断定了他原本的猜想。

  香烟燃到尽头,被丢弃在灭烟箱,周泽言在细雨中吹了会儿冷风,烟味儿消失殆尽的时候,撑着伞的熟悉倩影徐徐而来。

  她穿着烟粉色居家套装,一双休闲帆布鞋,昏黄路灯下,长柄透明雨伞遮住她娇小玲珑身姿,整个人比雨雾更飘渺,就这么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心胸之中那块残缺慢慢被填满。

  低洼处存积的雨水打湿白色帆布鞋面,氲出一片湿晕,人在半米之外,便裹足不前。

  路灯下的细雨如烟,朦胧静谧中,两道被拉长的身影,割裂成两道无形的屏障。

  不知是不是错觉,几天不见,她好像瘦了一圈,清凌感更甚。

  周泽言情难自控迎上去,却见伞下的人脸颊异常潮红,唇色干淡毫无血色。

  “生病了?”他忍不住抬手去探她额头。

  “没事!”许薏下意识躲开两人的触碰,浓重的鼻音将病情卖的彻底。

  大手在半空扑了空,最终慢慢滑入裤袋中,蜷缩成圈,却又忍不住关切地追问,“看过医生吗?”

  “吃过药了!”许薏垂眸,挪了下被冷雨浸湿的脚,却没去解释谎言被拆穿的尴尬。

  或许,只要周泽言不提,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地就这样过去。

  可显然,周泽言并不想就这样善罢甘休,“生病不想下来可以直接和我说,还是有其他原因?”

  他说完,盯着那张毫无起色的小脸,再次妥协,“去看医生!”

  “不用!就是感冒,休息两天就好!”

  许薏的倔强让他有些手足无措,甚至痛恨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循序渐进,如果能按下快进键,那现他可以直接将人扛起来就走。

  他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可直觉告诉他,这姑娘心里有事儿!

  而且应该和他有关!

  “许薏!”周泽言顿了顿,眉头蹙起,语气颇有些无力,“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应该值得你拿健康去惩罚自己!”

  “我没有!只是最近比较忙,不想分心而已!”

  持续一天的高烧,已经将身体掏空,许薏强忍着眼中的酸涩,鼻音中带着些委屈和倔强,目光垂垂盯着鞋尖。

  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患得患失的矫情,在这一刻忽然迸发,大概是独自坚强了许久,忽然有个可以信赖依存的人,却又无法继续享受这种特权的失落感在作祟。

  她需要躲进自己的壳中,好好调节状态,可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够放下,这个人又忽然的出现,还是在她最为脆弱不堪之时,又彻底土崩瓦解。

  “回个信息也会让你分心?”

  周泽言“啧”了一声,一改往日的随性不羁,面色冷峻,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伸手扣上她手腕,将人带进宽大的黑伞之下。

  “先去看病,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虽然隔着厚厚的布料,依旧感觉到她体温炙热袭人。

  “周五是寰宇的开标日,你这状态根本撑不住!”

  透明伞被收起,沾染着雨珠的手背青色脉络凸起,隐着欲言又止的无奈。

  许薏就这样,在昏昏沉沉迷迷瞪瞪中再次踏上那辆车,清淡雪松香弥漫开来,在鼻腔凝滞,酸塞感淹没所有感官,困意袭卷下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车子已然停靠在一家私家医院门口。

  周泽言从后排座椅拿过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还在下雨,当心着凉!”

  许薏缩在宽大外套之中,跟在他身后,熟门熟路地来到顶层VIP特约室。

  开好化验单没多久,一个年纪略长的护士推着医护车直接来到医疗室,核对好姓名后,便开始采血前的准备工作。

  采血针头拔开的一瞬,许薏撸袖子的动作也随之一顿,唇角抿直,整个身子崩直紧紧靠向身后的座椅。

  无声的紧张不安在空气中蔓延,身后一直大手替她压住宽大的衣袖,细白手臂上青色脉络被针头刺穿前的一瞬,眼前忽地被掌心遮住。

  手掌宽大有力,手指线条流畅,掌心纹路清晰深刻,自带独属于男人的体香和温度,让人有种莫名的心安。

  爷爷曾说,拥有这种掌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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