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表示她这个裁判同意了。
“isa,你这个裁判,可不能偏帮阿禛喔。”沈渊行忍不住开玩笑。
孟昭然抿了抿唇,她指指自己心口,又指了指沈宗庭。
“啥?”沈惕没看懂她的手势。
“isa说,她不偏帮我,但她偏帮爹地。”
这群人里只有周禛知道她要说什么,翻译给他们听。
沈宗庭搓了搓下巴,笑得暗爽。心想,有小棉袄就是不一样啊。
还好老婆生了件小棉袄。
到了马球场,四人换好球服上场。沈宗庭、沈渊行二人分别担任两队中场,负责组织进攻和防守;周禛、沈惕二人担任前锋,负责进攻和射门。
这四人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上了赛场,对胜利和权力的渴望比常人更强,所以一开赛就是火力全开。
周禛、沈惕二人都是进攻型前锋,两人围绕马球挥动球杆,胯下马儿险些发生激烈冲撞,场面陷入胶着。
沈惕朝沈渊行飞去一个眼神。
沈渊行眼神会意,上前缠住沈宗庭,从沈宗庭手中抢到球权。
沈惕乘机向前跑位、等待己方传球时,周禛御着大黑马,从球门处冲出。
天蓝色球衣穿在他身上,像迎风簌簌而燃的蓝色火焰。
他有力的大腿夹着马匹,马靴踩实在马镫上,劲长的手臂一挥,凌空抽射。
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他从沈惕的球杆下抢走马球,并将它传送到对方球门中。
大黑马、马鞍、汗水的味道,阳光下浸着薄汗的肌肤,睥睨高傲若王者的眼神这些浓烈的雄性元素组成的世界,向裁判席的孟昭然掀开一角。
风好似将周禛的气味也送到她的鼻尖。
这一刻,她简直想吹口哨。换了个领域,周禛依旧是王者,而且还是打败了她两个哥哥的王者。
这就是她的男人啊。
连他冷白的肌肤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暮光之城》里的英俊吸血鬼,被阳光晒到时爆出钻石般闪耀的光泽。
陶醉了好一会,她才记得翻动比分表,宣布蓝队暂时领先一分。
“我们家isa被你迷住了。”
中场休息时,沈惕对周禛开玩笑,他用球杆戳着草皮。
周禛接过孟昭然递来的水,拧开瓶盖,大口饮下。球服领子之上,一枚锋利饱满的梭状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性感低哑的轻喘。
他向二舅哥挑了挑眉。“能得到她的眷恋是我的荣幸。”
孟昭然把水递给周禛后,才一一递给父亲、大哥、二哥。
沈渊行开玩笑:“isa,你这递水的顺序很有讲究啊。是不是谁在你心中排第一位先递给谁?”
沈惕故作夸张,痛心疾首地叫起来:“什么?阿禛和爹地排我前面就算了,我没意见。怎么大哥也能排我前面?二哥都白疼你了么?”
孟昭然哈哈大笑。
明明
是哪个先过来她递给哪个好不好?
比赛仍在继续。四个特质各异的美男子在她面前打球,尽情展现身手和肌肉,不得不说这副画面还是很养眼的。
她纵观全场之余,还是最喜欢把目光放在周禛身上。
她喜欢他汗湿的模样。
周禛汗湿的时候,漆黑的瞳孔也会被清洗得很干净,雾气朦胧,深邃得她一头栽进去时,会坠落到悬崖下——名为“高。潮”的悬崖。
那种失重感、悬空感,让人下坠、欲罢不能。
他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分,捧起她的脸,逼迫她和他对视,他的瞳孔也成了漩涡,将她席卷进去。
这种席卷,也像他每次为她口时,酸软的浪潮慢慢地侵蚀她,将她浸泡其中,好像四肢百骸都消融。
她像是被裂开了一个洞,感受他的唇舌品尝她的缝隙和褶皱,直到这两者为他淌下蜜汁。
奇怪,最近老想起这些。
孟昭然强烈怀疑,是她在欲。求不满。
或许,是该到时候和周禛来一场了吧。她出神,抬起手腕看了看。
一只浅蓝汪汪的高冰种玉镯套在少女的皓臂上。玉镯的圆润,将这截皓臂显得愈发地瘦。
她伸手摸了摸脸颊,有点担心周禛会不会嫌她太瘦?
她还有另一个担心的点。
毕竟,眼下他们还是住在浅水湾,和父母、哥哥们同一幢别墅,她的床还是锻式高脚铁架床,万一被父母察觉到他们在做那种事,也会很尴尬。
孟昭然有种奇异的羞涩感,不愿意给家里人任何关于这方面的联想。
太阳不断向西坠去,直到一头扎进城际地平线里,他们的影子也被拖得又斜又长。
四个男人打得不亦乐乎、意犹未尽,结束后再一起簇拥到孟昭然身边,将她围在中央,一齐朝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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