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摸他鼻尖的时候手感很好”
她喝得多了,神经在酒精刺激下变得活跃,话也稍微多了一点儿,还伸手给大家展示。
而宋郁不插嘴,也不劝她少喝点儿,等燕棠转过头去,猝不及防对上他含笑的目光,心里又是猛地一跳。
新婚给两个人带来一种别样的新鲜感。
明明已经拥有了彼此,却仍然在某个时刻被对方再次吸引。这种充满诱惑的吸引力,和已婚的既定事实糅合在一起,会变成一种奇妙的、令人心脏鼓胀的冲动。
燕棠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夜晚活动结束,她牵着她的丈夫,头顶漫天星子,沿着酒店内长长的木头走廊朝他们的套房走去。
路过石块垒起的小坡,路过灌木丛和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的路灯。
打开门,脱鞋进入室内,赤脚踩在绵软厚重的地毯上。
宋郁把她拦腰抱起,有力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让她面对面和他拥抱,又能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他仰起脸,长睫掀起,又露出一个笑来,“你今天有好几次都在看着我发呆,你在想什么?”
燕棠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你不是猜到了吗?”
“你想和我接吻。”
“对,我想和你接吻。”她感觉自己脸颊因为酒意再次变热了。
“想了多少次?”
“数不清了。”燕棠诚实回答。
从套房门口到卧室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两人相拥接吻,往卧室里挪去。
衣服散落一地,白裙子和黑T恤交叠在一起。
燕棠在非洲大草原上货真价实地骑了一次熊。
旅行就是看风景和享受服务,他们在坦桑尼亚停留了好些天,看过了野生动物,去当地马赛部落游览一番,随后乘小飞机去了乞力马扎罗山。
在乞力马扎罗的保护区内,他们碰见象群和白鸥在草原上徘徊,最远处的乞力马扎罗山变成像梦境一般的蓝白色调。
在最广阔的地方停留,会使自己变得极其渺小。当人意识到自己足够渺小,就会向内寻求意义和支点。
燕棠在这里带上洁白的头纱,和宋郁一起拍了张照,作为这次结婚旅行的象征性留念,纪念他们找到了新的意义和支点。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在八月中旬时回到了北京。
回到城市生活的第二天,宋郁一大早就联系了保姆去采购食材做饭。
“红菜汤家里的鱼子酱也没了。”他强调,“再去使馆区那边买点儿腌西瓜。”
这位少爷毕竟是在俄罗斯长大的,虽然旅游途中一路都是挑最贵的酒店住,吃喝半点儿没有委屈,但等行程将近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对北京和莫斯科同时充满了思念。
但燕棠觉得他的思乡之情被触发,还是因为在旅行前期,两人已经迅速用完了带去的套。
“这次虽然玩得很开心,但是没能摸到豹子和狮子。”
宋郁坐在沙发上挑照片,看到镜头里那对和他们萍水相逢的狮子夫妻,心里稍稍有些遗憾。
其实他们在塞伦盖蒂时曾去过一个动物保育园区,里面有几头比较温和的豹子和狮子,保育员说视它们的状态而定,也许可以在他们参访时进行适当的互动。
宋郁很感兴趣,但最后这件事被燕棠以“我不想那么早当寡妇”为由坚定地否决掉了。
“你还有很多机会看到豹子,我听说北京这里的野生动物园也有小豹子可以看。”
燕棠安慰他。
正巧这时,门铃响了。
她看了眼手机微信消息,随后忽然露出一个笑,对宋郁说:“你去开门,也许是保姆来了。”
说罢,她跟在宋郁后头往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外头站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问:“请问是燕女士的家吗?”
“你是哪位?”他用中文问。
“我是来送小朋友的。”男人笑着说。
宋郁一怔,便见这男人从身后拿出一个航空箱。
航空箱的铁质栏杆后,正缩着一团毛绒绒的豹纹小猫。
它有一双带着金调的绿色猫瞳,此刻正揣着手趴在笼子中,歪头盯着宋郁看。
目光认真,十分专注地打量自己的新爹。
日常篇私藏发圈。
宋郁也盯着航空箱内的小东西看。
双方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瞳色,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
“这是送来我们家的?”他还有些不敢相信。
燕棠走到门前,从男人手里接过航空箱,笑着说:“喜欢吗?”
自从结婚之后,宋郁的黏人程度指数级上升。
他的公司已经设立好,自己当顶头话事人,要做的就是拉资源、找业务,具体的项目操作都给下面的做,一个月里有半个月工作,剩下半个月在家当留守丈夫。
燕棠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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