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出精彩表现的优胜投手,一个是本乡的幼驯染、从少棒队开始就搭档的好友、如今的队伍的正捕手加强棒,观众们都记住了他们的样貌,只要注意到,轻易就能认出来。
“要不要……过去要个签名,打个招呼?”
“我是想的,但是……他们后面不是还有比赛吗,还是和大阪桐生这样的强队竞争四强名额,要不还是算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别打扰孩子们专心准备比赛了。”
周围认出两人的观众,大多也抱着和这两名观众同样的想法,这倒是让他们能安心地看完这场比赛了。
场上,在虎杖打出二垒安打后,乙骨上场。
新南在紧急叫了个暂停并派上传令员后,ACE的状态看起来稳定了不少,连续两颗变化球拿下好球直接将乙骨逼到没有退路。
迫不得已,下一球无论是什么,乙骨都只能出手。
球飞了过来,乙骨冷静地等球靠近。
这一球会是什么球?直球的可能性比较低,那么是滑球还是喷射球呢?
刻意压低的球很快飞了过来,乙骨看准位置猛地挥棒,咚的一声,球在快要接近球棒的瞬间向内角漂移了一寸多的距离,直接避开了乙骨球棒的甜点区,闷声打出了三垒手方向的滚地球。
三垒手快步上前捡起球转身,想要联合投完球后立刻赶到三垒补位的游击手优先封杀虎杖,但虎杖在乙骨挥棒前就已经拼命朝三垒狂奔,并利用好这颗滚地球的时间,惊险地赶在球传到三垒前安全上垒完成推进。
见杀不掉虎杖,三垒手只好作罢,迅速转身向一垒传球,赶在最后一刻封杀乙骨拿到第一个出局数。
“喷射球对右打者的克制确实很强,尤其是在他外角除了直球外还有一颗滑球的情况下,就连乙骨都失败了。连投三颗变化球,对面为了不让我们的安打连起来造成更大的压力,也是拼了。”
东堂抱着胳膊像个正儿八经的监督似的坐在选手席里分析道:“虽然对面已经看穿了我们想抓直球来打的目的,但他不可能一直不投直球,只要耐心地等着,我们就有机会。”
狗卷转头看向旁边戴着墨镜反扣着棒球帽,和严肃正经的东堂形成鲜明对比的五条悟,试图从对方的表情读懂他的答案。
感受到狗卷询问的眼神,五条监督笑道:“没错,大家只要耐心地根据我的指挥,挑直球来打就行了。不过嘛……”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勾得狗卷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停在他身上,很好奇他后面的话。
“不过很可惜,下一棒是那个无聊透顶的家伙。”东堂冷笑着抢答道。
下一棒……哦,是秤呀,那没事了。
看到现在站在打击区那个熟悉的身影后,狗卷见怪不怪地露出个无语至极的表情。
这两个人就像王不见王,每天都要因为各种原因吵上个百八十遍,一天不互相冷嘲热讽几句就浑身不舒坦。
五条悟毫不在意自己学生们之间的那点小情趣,笑着继续说道:“在我给出具体指令的情况下,大家都会按照我的要求来做,但只有秤不一样,他更想靠自己的直觉和运气来抽中大奖。”
“虽然不听老师话的学生确实让人头疼,不过嘛,都来打棒球了,还是开心一点更好。”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随着秤对棒球的了解逐渐加深的缘故,他的赌徒直觉在猜球上越来越准了。这时候放任他自由发挥,如果运气好能把那个投手的喷射球砰的一下敲得老远,说不定能给我们后面带来不少隐形好处呢。”
抱着记分册充当记分员的绮罗罗立刻举手俏皮地笑道:“报告老师!”
“是,这位同学请说。”
“老师,来甲子园之前,小金的确有说过他在打棒球时也找回了在自己的领域里那种感觉,再也不像刚建部时那么毫无激情之类的话呢。”
“嗯,老师很欣慰,秤同学终于也在新领域上找到了自己毕生追求的激情呢!”
看着突然呱唧呱唧鼓起掌来的两人,休息室里的其他人一时间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来才合适。
场上,在正式踏入打击区前,秤金次还特别有仪式感地握着球棒贴在额头上对着本垒拜了一拜,这才在主裁判以及新南的投捕诡异的眼神中走了进来。
上场前还虔诚地弯腰致礼,咒术高专的人还……挺有礼貌的,新南的ACE心想。
他扔下手里的松香粉包,双手抱着球搓了搓,把指尖多余的粉末搓走,这才右手捏着球背在身后看了站在三垒的虎杖。
一出局跑者在三垒,对面为了抢先得分给我们施加压力,很可能用抢分战术,要小心三垒跑者的启动时间以及打者的突然触击。
捕手的意见和投手一样,他用暗号隐晦地叮嘱一三垒队友谨防抢分触击后,这才和搭档交换配球暗号。
“我猜,新南一定在防备着我们用触击来抢分。但很可惜,这是秤前辈的打席,五条监督又没有下达强硬指令,看来是打算让秤前辈自由发挥了。”
三垒处,承担三垒垒指职责的顺平和退守到界外位置不妨碍新南防守的虎杖挨在一起咬耳朵。
虎杖和顺平的想法一致,他是亲眼见证过秤金次那越来越准的可怕直觉的,如今倒也不担心,还对秤金次抱有很大的期望呢。
“秤前辈说,最近他在棒球场上的领域也觉醒了,我相信这次他也一定没问题,绝对能抽中大奖的!”他握拳坚定道。
顺平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声道:“虎杖,一会你就专心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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