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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栀仔细看着报纸,在访谈里看到一行小字:“将携手外孙女拍摄国内知名品牌儿童雪花膏广告?我怎么不知道?”

  周先生实话实说:“她先斩后奏。说外孙女长得像她,就是当明星的料。”

  香栀干巴巴地说:“她爸还说她就是当兵的料。李妈妈还说她就是当厨子的料。就连看个相声,人家还说她是逗哏的料。”

  周先生笑呵呵地说:“反正就一个儿童广告,费不了多大的事。人家也商量好了在咱们海城拍。只当给孩子多积累社会经验了么。”

  “行吧。”香栀也想让小花宝多见见世面,整天在家里一惊一乍的,也该让她见识到社会的实力了。

  “什么时候去?”

  “过两天的,你妈到京市有活动。”

  香栀好奇:“她不是隐居了,怎么又开始活动了?”

  周先生说:“这不是有了大孙女,她要给大孙女多攒点财富,说以后的社会没钱寸步难行。”

  “姥爱如山。”香栀佩服。

  下班以后,香栀先到部队托儿所把小花宝接回家。

  用她爸爸的话说,不要让孩子脱离群众,要她在集体生活里快乐长大。

  香栀站在托儿所外面,看着小花宝噌噌噌爬到树上,抓着香奶片往地上撒。一群二十多个刚学会走路的小朋友,咿咿呀呀地滚爬在地上抢着香奶片要往嘴巴里塞。

  托儿所的老师要疯了,抓了这个,放掉了那个。怎么喊“顾朝阳小朋友,老师请你下来。”顾朝阳小朋友还在树上倒挂金钩,继续喂小猴子们吃香奶片。

  香栀此时此刻觉得她爸的担心实属多余。

  大闺女不但不会脱离群众,还领导了群众。别人开不开心她不清楚,至少顾朝阳小同志很开心。

  香栀的到来让老师们松了一口气,小花宝乖乖下来抱着妈妈的腿说:“妈妈,我今天学会了分享。”

  “老师,我们先回去了。”香栀慈爱的摸摸她的脑袋瓜,干巴巴冲着老师告别,拎着小花宝健步如飞地往家走。

  小花宝跟

  不上趟,昂着脑袋瓜说:“妈妈,我的腿还不想回家。”

  香栀放慢脚步,感受到背后老师们的怨气不见了,她蹲下来说:“宝贝,答应妈妈,明天不要爬在树上给小朋友们分享香奶片了好吗?”

  小花宝撅着小嘴说:“这样好自私哦。”

  香栀唇角抽搐,板着小脸说:“你要是听话,妈妈可以送你一个铁口哨,你跟妈妈拉钩,妈妈就带你去供销社买去。”

  “真的吗?”小花宝从过年前就想要铁口哨,忙撸着袖子说:“快,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香栀成功“管教”了小花宝,带她买了铁口哨后,回到家用绳子穿上戴在她的脖子上。

  “上课和老师说话的时候不许吹。”香栀第二天送小花宝上托班,站在托班门口不放心地说:“也不能在小朋友的耳朵边吹。”

  “妈妈,你还不放心我嘛。”小花宝拍着胸脯说:“我是你最棒的宝贝呀。”

  香栀信以为真,亲亲小脸蛋跟老师打招呼,然后离开去上班了。

  农场里有了自营家畜,要归周副科同志管理。

  周副科能怎么办呢?

  猪圈里的老母猪饿的嗷嗷叫,周副科来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换上工作服叫上两位实习生去割猪草。

  周科长上任先割为敬,带头割了二百斤猪草给他们做示范。

  两位实习生一男一女,都以为过来是坐办公室的,谁知道是来割猪草的。俩人拿着镰刀受累一天,还没香栀一上午割的多。

  香栀在办公室里望着外面劳动的俩人,其中女实习生叫艾四季,男实习生叫何小军。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香栀瞅着何小军割几下休息五分钟,旁边艾四季已经割到远处了,他也不急不缓。

  “没用的玩意儿。”香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周先生挂掉电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叹口气说:“这是咱们特意招的财会大专生。”

  香栀问:“那四季是学什么的?”

  周先生说:“护理。”

  香栀惦记猪圈饿肚子的老母猪,顺口道:“给母猪的?”

  周先生笑着说:“是给人的。”

  香栀不说话了。

  周先生慢悠悠地倒杯毛峰喝,抿了一口教导香栀说:“既然当了小领导,就不要事必躬亲的去做。你手下的人不是摆设,何必把自己累到了。你要学会统筹调度,物尽其用。”

  香栀心疼老母猪,还是想去割猪草,左耳听右耳冒。

  周先生拿起电话给农工队拨过去,不到十分钟来了四五个中年农工,男女都有,应该原先是城郊农民。他们齐刷刷开始割猪草,不比香栀的速度慢,也就一个小时,把实习生一天的活都干完了。

  香栀不得不把话重新记在心里,领导还是老字号的油啊。

  农场里分成鸡鸭和猪两个棚圈,还有原先的花房和后来增加的开荒耕地五百亩。

  之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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