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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以寒,我以前好像没跟你说过,我是智性恋。”盛窈的表情严肃了一些,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向往,“我以前真的学过围棋,我看过徐陈砚下棋,每一手棋都深思熟虑,看他下棋就像在看一副水墨画,稳健又很灵动,大气磅礴又很细致入微,都这样了,他还是对每一盘棋充满敬畏,尊重对手,从不轻敌,这都已经不是天赋能描述的了,你懂那种被击中的感觉吗?”

  郑以寒很难懂。

  因为她嘴里说的天花乱坠的那盘棋,在郑以寒眼里跟马赛克似的,一个扫堂腿就能扫没。

  那她这种叫什么恋?智性不恋?

  ……

  对于简然来说,今天是个非常开心的日子。

  时隔一周,他们三个终于又凑在一起放学,而且明天就放国庆假了!

  表白的事他们谁都没提,就像没

  发生似的,说着彼此这一周发生的事。

  简然说的最多,徐陈砚说的为数不多的那几句都是她问出来的。

  公交车先到武校,简然和高锐生先下车,徐陈砚还要等下一站。

  车快进站了,简然问徐陈砚:“对啦,明天你有空吗?”

  徐陈砚:“怎么了?”

  简然往下站了一个台阶,车门要开了,她语速快的跟连珠炮似的:“没怎么呀,就是想约你出去玩,你刚回来,咱们去原来的小公园逛逛呗?”

  “我明天要去棋院。”徐陈砚想了下,“后天?”

  简然点头,车门打开。她下车,站在公交站台上仰头:“棋院还在原来的位置吗?”

  徐陈砚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车重新开了,简然冲着已经开走的公交车大喊:“那我明天去接你啊!!!”

  留给她的,是一车尾气,以及徐陈砚没说出口的“棋院有车送我回家”。

  他没说出口的这句话,晚上简然在手机里看到了。

  但她才不管那些,她就是好多年没去棋院了,想去棋院看看。

  一来是想去那边和他身边的人熟悉一下,万一下次徐陈砚再失踪,她有个能找的人;

  再一个,就是简然单纯好奇棋院现在什么样子。

  跟徐陈砚确认了时间,吃完晚饭,简然坐上去棋院的公交车。

  这么多年,由于市政府对老城区的各种规划,许多建筑都被翻新重建,崭新大气,但却始终少了些童年的烟火气。

  简然东拐西拐到了棋院,发现棋院竟然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灰色的石材墙体,在周围绿木丛荫中独树一帜。

  棋院大门的两只石狮子依然守护在两侧,经年累月被雨水冲刷的斑驳痕迹,像是他们光荣守护的勋章。

  在石狮子周围,围了不少人,正探着脖子往里看。

  由于他们堵住了大门,简然只能一边说“让一下”,一边往里挤。

  她按照徐陈砚说的,看到门口穿绿衣服的保安,立刻自报家门:“叔叔好,我是简然,可以让我进去吗?”

  上了年纪的不锈钢伸缩大门应声回缩,打开一个过道。

  等简然进去,大门缓缓关门。

  门口探着脖子的那群人中有人不服,冲着保安吼:“凭什么她能进去?”

  保安一抬眼,语气轻飘飘的,想在跟老熟人开玩笑:“人家是徐陈砚六段特别交代的,不服你也找徐陈砚四段呀!”

  棋院里面别有洞天,主楼是方方正正的四方形。

  以前躺躺猫跟她说过,这是象征的围棋棋盘。

  屋顶是传统的中式飞檐翘角,上面雕梁画栋。

  躺躺猫没跟她说过这代表什么,简然猜这是代表围棋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吧。

  一个高个中年男人延着蜿蜒的石径从棋院出来,跟她打招呼:“是嘤嘤吗?”

  简然点头。

  高鹏举,棋院经理,跟徐陈砚认识将近十年。

  简然上一次见他,大概也是将近十年前了。

  如果不是他自我介绍,简然完全认不出来他。

  高鹏举走在前面,简然跟上他的脚步:“鹏举叔叔,你为什么一眼就认出我了啊?”

  难道十年了,她一点都没变?

  高鹏举说:“我送徐陈砚回去,经常能看见你啊。”

  简然张大嘴巴:“啊?经常吗?那我怎么从来没看见你?”

  这不合理啊。

  “因为陈砚说,他说我就算跟你打招呼也没什么正事可说,没必要打招呼。然后可能,你平时不太注意观察我的车?所以一直没见过我?”

  简然确实没观察过他的车。

  可是徐陈砚为什么不让高鹏举跟她打招呼呢?

  就算没话说,打个招呼也正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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