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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脱不可见,尤其混元邪仙这般神颠道惘的强者,等闲修士见之则疯。闻其声者,顷会化为恶观!
也就是在天下台,六位天子法相亲临,九龙捧日永镇山河玺压制,此形此声,才未酿成惨事。
但超脱不可见,景国的筹谋,却就这样清晰地铺开在天下人眼前,无须再有隐晦……因为已经无人能挡。
诛孽海之凶是天下大义,谁人敢拦?
九龙捧日永镇山河玺下,一视同仁……一印都成仁。
公孙不害虽然失魂落魄,还是勉醒其志,提剑看向了混元邪仙。
也不知是对错让他更煎熬,还是吴预死得如此不值、他的胳膊断得这样无意义……叫他更难受一些。
剧匮出声道:“公孙宗师提剑阻澹台,景国设局谋孽海,都为人族大义,并无高下之分。中央设局天下之台,澹台映照法家天骄……既未前示赛事组,也未后报三刑宫。今日若无公孙宗师大义杀徒,某也当举刑刀,非为孽海,是不知景国也。何能以此为罪?”
这位规天宫出身的真君,已经有了自己的路,自己的法,自己的理,和现有的三宫掌者都不同。只需要一部足以传世的经典,就可以成为当代法家的又一位宗师。
闾丘文月淡淡地瞥他一眼:“超脱难测,不可浅谋,念则为察,众必有泄,你没有接触过超脱战争,本相不怪你。”
又看向姜望:“荡魔天君屡决无上,没有教教你的阁友吗?”
姜望还没有开口。
看台上便响起鸣珏般的一声:“他已退出太虚阁,倒也不用什么事情都牵扯他。”
当代凌霄阁主平静地坐在观战席上,她同大景丞相之间,隔了一座天下台,隔了一个姜望。
闾丘文月只是看回剧匮:“因无前知,故无前罪。所以本相并没有问罪三刑宫,只是在这里有一些……小小的埋怨。为我中央大景,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的付出和苦等!不知剧真君,是为公而问,还是为私而偏?”